即便是有,也是對著裴鳴風說的,同時也是希裴鳴風能這樣做,而不是他。
如果兩個結果真的是對立面,那寧愿讓他難過。
就是這片刻的猶豫,足以讓裴鳴吉失。
“瑤瑤,你果真是被裴鳴風給迷了。”頓了頓,有些自嘲的笑了笑,“想來也對,畢竟,他比我更得民心。”
一下子又扯到了裴鳴風上,讓云瑤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圣上此話,臣妾不太明白。”
一點都不想做這個選擇,因為心里一直都是裴鳴風,這點毋庸置疑。
再者,也不想裴鳴吉把這個事當做籌碼來要挾自己。
最應該做的,也是讓他明白,靠自己的兄弟總是沒錯的。
至在看來,誰都會害他,只有裴鳴風不會。
即便從一開始一直籌備,也是為了籌備他會害人,而不是主傷害他。
所以多番衡量之下,也就只能揣著明白裝糊涂。
裴鳴吉不肯就這樣算了,今日索想要直接問個明白,“瑤瑤為什麼這麼維護他?”頓了頓,有些不放心的問道:“難道不是因為喜歡他麼?”
他有的時候會想,是不是自己以前對太不好了,所以就當做他在開玩笑了。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不介意現在重新表達自己的一次想法。
可是這他如何開口,他以為他們之間是一的,但是后來卻發現并不是這樣。
他非常的心慌,一時間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在臣妾看來,這都是無關要的事。”
“難道不是因為和裴鳴風無關,所以老師都不愿意聽我的心意麼?”頓了頓,他很是傷的說道:“瑤瑤,我覺得你變了。”變得和記憶的不是一個,要不是臉是一樣的話,那應該是自己認錯了。
云瑤相比較之下便淡然的說道:“圣上難道只會在這里患得患失的麼?說到底不是臣妾變了,是時間久了,圣上的心思也變多了。”
“……”
真能算是倒打一耙麼?
云瑤見他不說話,繼續解釋道:“別的我不清楚,到是我宮多年,圣上如今信任我,也應該是心里明鏡一般,我不過說了一些實話,實則都是為了你好,你便覺得我在維護凌王?”
“我……”
“若是臣妾對凌王真的有意的話,哪里還會在這兒和圣上說這些,即便是我們私相授,也該做的蔽一些不是,非要鬧得人盡皆知?”
不僅僅是云瑤,應該是任何一個人都不會想要被自己人懷疑跟自己的不對付的人有染。
“瑤瑤,我不是這個意思。”
裴鳴吉更在乎的不是云瑤為了裴鳴風說話,而是云瑤對他的心意置之不理。
這才是最讓他難過的地方。
“今日太晚了,圣上早些休息,明日,臣妾會再來看圣上,希圣上明日能好好的理慕玄喻的事。”
話音剛落,不等裴鳴吉說別的,便自行離開了。
不是云瑤故意想要吊著誰,只是裴鳴吉的心意沒有辦法回復。
這心里本來就沒有,再多說也是無意。
不能狠心拒絕也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態發展,真正為難的人也是自己。
前些日子被抓進天牢的榮兒已經從天牢里放出來了,此刻正在掩月宮門前的宮道上等著,遠遠的在宮道上看到了云瑤,連忙迎了上去。
云瑤看到也著實驚訝,“榮兒,你居然出來了?”
原本是打算自己去提人的,但是后來裴鳴吉召見,就先進宮了。
榮兒有些猶豫,但還是老老實實的說道:“回稟娘娘,是凌王手下的流沙,說了奉了凌王的旨意來放我的,也告訴了奴才您在宮里的事,所以您現在才能看到我。”
云瑤忍不住皺了皺眉,不自覺的了脖子,對于裴鳴風,有些不明白,他現在到底想要干什麼。
哪怕是他事先放了榮兒,云瑤都覺得他必然是有所圖,不然絕對不會多余做這件事,救不相干的人。
即便榮兒是流沙的親妹妹也是如此。
那日在離開之前,裴鳴風已經說了,如今乃是多事之秋,難免與背道而馳,或者傷害到邊之人都在所難免,也因為這樣,兩個人一晚溫存修復的關系,本就不牢靠,如今倒還有些破裂。
“他可有說什麼別的?”
榮兒搖了搖頭,“臣連凌王的面都沒有見到,就直接回掩月宮了。”
“無妨,既然出來了,就回宮吧。”
想來自從欣兒出事之后,后來居上的榮兒一直都是的心腹,雖然先前是裴鳴風的人,但是后來說開之后,也是為了連死都不怕的人,自然不會在這些小事上騙。
再者,裴鳴風就算有什麼別的心思,想來也不會跟榮兒說。
云瑤回宮之后,待收拾完一切,就已經是很晚之后了。
連續兩天晚上幾乎都沒有怎麼休息好的云瑤盡早的讓自己躺在了床榻上,幾乎沒有來得及想別的事,就直接進夢鄉了。
榮兒輕輕的關上了門,一直在門口守著。
大約又過了一個時辰,天已經是大黑了,墻邊的樹叢突然有了些許的響,閉目養神的榮兒瞬間被驚醒。
右手直接打開了劍柄,腳下一點,隨即飛連忙往那邊追了過去,果然看到一個一閃而過的黑影,沒有任何猶豫的追了上去。
在他離開之后不久,有人進了云瑤的房間。
這人除了是裴鳴風,也沒有別人了。
他現在站在床邊看了好一會兒,見睡的深沉,這麼久都沒有半點要醒過來的意思。
突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榮兒實在是太沉不住氣了,想來也是因為他沒有教好,如今來伺候云瑤也是這樣不小心,若今日來的人不是而是與他們有仇之人的話,只怕云瑤現在早就遭遇危險了。
果真是有什麼樣子的主子就有什麼樣子的奴才。
翻開云瑤的被子,就像是在自己府上一樣的服然后睡覺,整個過程算不得小心翼翼,但是云瑤確實也沒有一點要醒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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