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你確定你能為自己的言行負責麼?”
“圣上難道不相信我?”
裴鳴吉不知道應該怎麼相信。
“我說過,我要的,是證據!”
若不是彭家人還在這兒,裴鳴吉本就不想聽彭錦繡在這兒胡說八道。
云瑤笑了笑,問彭錦繡,“皇后說我不是人,未免有些危言聳聽,看來是有什麼人在皇后娘娘背后挑撥,娘娘,只要您說出這個人的份,便什麼事都沒有了。”
的意思,確實就像眾人理解的那般,不會追究誣陷的行為。
然后眾人便更加覺得,和咄咄人的彭錦繡比,更加知書達理。
說云瑤不是人?
縱然是事實又怎麼樣?
裴鳴吉本就不會相信。
彭錦繡將云瑤的話當做是一種挑釁,“你這個小人,別想著在這兒混淆視聽,你,你本就是怕我將你的真實份抖出來!”
“皇后娘娘,這誣陷,可是要做足功課的,而且臣妾敬您是中宮之主,所以這一次也就算了,可是臣妾也是人,哪里經的起幾次三番的誣陷?”
溧附和道:“瑤妃娘娘說的沒錯,這誣陷別人可沒有別的機會,這一次你若再也沒有說點確切的話,我想這件事是不是可以就此算了?”
彭錦繡連忙說道:“證據就在這兩個孩子的上,不是人,這兩個孩子本就不是圣上的孩子。”
“你的意思是?”
彭錦繡道:“若能滴認親,圣上自然就發現,這兩個孩子不過是沒人要的野種。”
“皇后,說話要過腦子,懂得謹慎。”陳玉久原本不想在這件事上說什麼的,但是彭錦繡被到這個份上,說什麼話都實在太過分了。
彭錦繡略微有些收斂,但是上還是不愿意輕易饒了誰,“太后現在先別著急著心疼,若不然之后肯定有讓您更難的地方。”
“圣上,臣妾倒是覺得皇后娘娘沒有說錯,這兩個人若是要證明乃是圣上之子,確實只有這個辦法了。”
云瑤作為孩子們的母親第一個同意了這樣的方法。
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許多人的信任。
溧卻有些猶豫,張了張,什麼話都沒有來及說。
至于到底是沒有來得及,還是就不想說,這也只有心里清楚。
裴鳴吉原本就被這件事侵擾的煩不勝煩,如今也只能就著這個機會來將事一次弄清楚。
皇后邊的憐星去準備水。
云瑤大約能猜得到會不會手腳,至這是唯一的一次機會了。
而對于那個提醒的人,這些天想了想,覺得十有八九就是皇后邊的憐星。
自然不希憐星繼續幫彭錦繡為非作歹。
等到那碗水被端了上來,二人滴認親之后發現,滴果然沒有相容。
相比于更多人的驚訝,云瑤則是為了憐星而慶幸,若是沒有牽扯到這個事里,那麼想要將保下來,也就變了一件容易的事。
“圣上,皇后娘娘位居中宮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日之事,就算是皇后娘娘消息有誤,但是這也畢竟是因為擔心圣上蒙,請圣上減免懲罰!”
彭錦繡臉蒼白,一直還在念叨著:“不可能,我絕對不會錯!”
云瑤和溧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溧自然是相信云瑤的,但是在剛才,承認自己是有一瞬間的猶豫的。
或許是那個測試的方式,若真的完全信任,就不會讓這件事發生。
如今真相大白,竟然覺得有些愧對云瑤。
至于云瑤,當然也沒有生氣。
因為本來就是妖怪,說到底若說愧疚,也應該是云瑤愧疚才對。
裴鳴吉冷冷的說道:“依我看,皇后怕是不太清醒。 ”
的懲罰還沒有下來,彭老國公竟然跪在地上,聲淚俱下的說道:“圣上,老臣第三代里最喜歡這個孩子,一定是人蒙蔽,所以才會這樣沖,今日老臣便豁出去這張老臉,想以過往的功勛,請圣上減輕責罰。”
“彭老,你這就是在為難于我啊。”
“老臣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太好,可是求圣上看在老臣的這張臉,對娘娘從輕發落。”
裴鳴吉自然很是心,至彭國公這樣求,他著實拉不下臉面來。
裴鳴風適時開口,“皇兄對這件事自然怒不可赦,但是這件事畢竟和瑤妃娘娘有關,皇后不如請瑤妃娘娘來決定,這件事到底應該如何理?”
“沒錯,正是這個道理,就按照凌王說的來。”
裴鳴風這話算是變相給了裴鳴吉一個臺階下。
饒是如此,若云瑤做了任何的決定,都不會影響到他作為皇帝的威儀。
云瑤有些不理解裴鳴風的用意,沒有搞清楚,這件事為什麼到了他這邊,就完全變了方法。
這件事,原本云瑤是想再取證之后,再度揭發的,或者趁彭錦繡不注意的時候,讓做不了想做的事。
這今日彭錦繡要這樣做,純粹是因為平日里給人的覺就太過悠游寡斷,所以所有人都覺得好欺負,彭錦繡此人實在是欺人太甚了。
當真是以為手中沒有掌握的把柄,但凡遇到事就只能任擺布了?
云瑤說話,自然是順著裴鳴吉的意思的,只是說皇后不過不太小心被小人挑唆,還請皇后從輕發落。
這到底是為了誰,云瑤心里清楚。
無非就是那位彭懷,彭總督。
一時間明里暗里了裴鳴吉裴鳴風兩兄弟都要倚靠的重臣。
最后的結果,彭錦繡被幽永安宮,長達十年之久。
夜半,云瑤破天荒的來看,倒也沒有跟云瑤大吵大鬧的。
彭錦繡真算是扯出一個笑容,“瑤妃娘娘果真是好謀算,不聲不吭的將本宮都給裝進套里去了。”
“皇后娘娘這般抬舉,真是讓云瑤之有愧,殊不知打架彼此彼此,相信同樣的機會,皇后娘娘必然做的比云瑤還要絕呢。”云瑤瞇著眼睛奉承了一句,心里則暗自輕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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