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冷楠將的手拉起來,這才沒好氣的說:“戴上手套,別沾染上病毒,給人做手前,先需要整理一下自己。”
他說完之后,不等伊文星反應,便直接拉起的手,快速的給戴了兩個一次的醫生手套,然后在伊文星愣神時,又給穿服,戴口罩,當然帽子沒有戴。
戴完之后,他這才輕聲道:“這樣就不怕自己上濺到了。”
……他做這麼多事,就是因為怕濺到自己上?
一想到這個可能,伊文星的小臉又忍不住紅了起來,但是現在戴上了口罩,什麼都看不到,只能沖阮冷楠眨眨眼,什麼都沒有說。
在阮冷楠給穿好服之后,楊磊也以最快的速度拿來了食用鹽,另一只手上拿著一瓶水,“小嫂子,來啦。”
“恩。”伊文星點頭,手接過了鹽,后的時一塵立刻遞給一個杯子,半袋食用鹽倒進了杯子里,然后這才接過楊磊手上的手,倒了一點點。
似乎十分不滿的意說:“似乎水了點,怎麼辦,杯子已經滿了。”
“其實這樣也好的,本來就是消毒的,多點鹽消得干凈。”楊磊建議。
伊文星笑著點頭,“你說的對,還真是這個理兒。”
說著,伊文星已經手拿了一個醫用棉簽,特別認識的沾了鹽水,放到醫生的前,大面積的消毒。
醫生再也不能忍了,“你……你到底想怎麼樣?”
“現在想回答問題了?那會問你的時候你不是說不認識我嗎?”伊文星冷著臉,面對眼前的這個人,可是一不手下留的。
“我……”醫生語結,他也不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滴滴的人會這樣呀,竟然真的沖他開刀,那可是食用鹽呀,若是再劃上刀和傷口上撒鹽有什麼區別?
伊文星這次不給他辯解的機會,直接拿著刀輕輕一按,便出了,鹽水順著傷口流了進去,只聽到一聲撕心裂肺的聲。
“啊……”醫生痛到全痙攣,從來沒有這麼痛過,仿佛下一秒就要去死了。
可惜……伊文星一句話就將他從地獄拉了上來,“別的跟殺豬似的,我只是輕輕劃了一點點口子,你就這樣,心臟還沒有挖出來呢。”
“你……你不能這樣對我,就算是我給你做的手,那我當時也是給你打了麻藥的,你……”醫生的眼底帶著濃濃的狠意,但是他又不敢說重話,生怕這個人更加兇狠的折磨自己。
“哦,你的意思是我沒給你打麻藥?”伊文星笑呵呵的看著醫生,然后眼前一亮,帶著商量的口氣道:“既然沒有打麻藥,那麼我們換一下,我就不給你打麻藥了,你挖我心臟的時候也沒有讓我看到,我現在行行好,讓你看看我是怎麼給你手的,這個過程可以全程直播,僅此一家。”
“你……你這個惡魔。”醫生終于是怕了,忍無可忍。
伊文星可不管這些,直接沖楊磊道:“你有辦法的吧,讓他看看自己是怎麼個手過程,我可是很人化的。”
“當然沒問題的小嫂子,你稍微等等。”楊磊說著便飛快的跑了出去。
伊文星了看醫生憤怒的臉,再看看此刻流不止的傷口,微微有些傷,沖后的時一塵問道:“你們這個地方,有醫生吧?”
“有的,小嫂子。”時一塵不解伊文星是什麼意思,但還是輕聲回答。
笑話,自家老大,就那樣虎視眈眈的坐在那里看著呢,他敢不老實?
“哦,那你去找個醫生過來,要醫高明點的,就像現在這樣,流不止,還能不死的醫生就可以。”伊文星笑呵呵的說。
時一塵點頭快速的離開了。
阮冷楠坐在那里,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充滿笑意的臉,眼底帶著一寵溺。
伊文星似乎覺到了他的眸,想到自己現在干的事,微微不看在的別過臉去,不去看他的臉,更加不去猜測他的想法。
醫生已經慌了,開始求饒,“我求求你放過我吧,你想要我做什麼都行,求求你了。”
伊文星冷冷的勾了勾角,“如果我想讓你將挖出去的心臟再還回去呢?”
這……這怎麼可能。
醫生一的冷汗,但本能的求生還是讓他,眼睛眨了不眨的看著伊文星說:“求你饒過我吧,我知道那件事我不應該接手,但那是本森的命令我也沒有辦法,只要你放過我,我愿意去找本森,我殺了本森給你一個代怎麼樣?”
“這個大餅畫的不錯,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出去之后,立刻投靠了本森,然后兩人合伙回來,殺我一個回馬槍呢?再說Z國首都可是本森的地盤,抓你一次可以,抓第二次……”伊文星抬眸,眸微瞇,“恐怕很難吧。”
醫生艱難的吞了吞口水,眼前的人太聰明了,所有的想法都不能施行,難不他真的要被這個人解刨了不可?
“你……”
“來跟我說說,你當初是怎麼給我手的。”伊文星手上拿著兩個刀在不停的比劃,時不時的直接在傷口上按上下,讓躺在chuang上的醫生疼的只咧,但是不敢。
“我……你放過我,我去找那個人,我讓他把心臟還給你,我答應你一定好好給你做手,以我的技,心臟還原回來,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醫生繼續說著。
伊文星輕笑著搖了搖頭,拒絕,“那就不用了,再我就想讓你試試,被人挖心的滋味兒。”
連姐姐都找不到,又怎麼可能將心臟還回去,如果可以找到姐姐,愿意用自己的心臟去換姐姐生的希。
“你……”終于醫生發現了有些不對勁的地方,眼前的人雖然和那個被他刀的人長相一樣,可是這氣場和說話的語氣,完全就不是一個人。
眼前的人看起來像個魔頭,而那個被開刀挖心的人,更加溫似水一點。
“你不是,你到底是誰?”醫生的口氣中帶著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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