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走之際,黑男人再度回頭,深深看了一眼立在房間正中央,此刻正眼神高深莫測地盯著自己手中瓷瓶的慕容子銘。
角再度不聲地勾勒出了一抹輕視和不屑的弧度來。
“我家主子讓我最后提醒你一句,若是你膽敢生出什麼其他的私心,那麼……你這輩子都別想再見千夫人一面了。”
說完了這句話,黑男人的矯健地自窗欞之間飛躍了出去,宛若一只夜間行走的夜鷹,很快就消失了蹤跡。
獨獨留下慕容子銘一個人依然站在原地,宛若一只沒有生命,沒有任何的木雕。
黑男人方才的警告話語好似還在耳邊回響著,并沒有消散,抿了雙,慕容子銘的手掌無意識地用力,了手掌心里的那只瓷瓶,強大的力道,好似恨不得直接將小小的瓷瓶給碎了一般。
臉上的表也很是詭異。
有點不甘,有點屈辱,有點無奈,更多的……卻是無能為力的頹然!
好半晌,慕容子銘方才覺口的那悶氣稍稍消散了一些,閉上眼,平復好此刻復雜的心緒。
腦海之中卻浮現出了一張子年輕、俏麗的容,仰著一張小臉,對他笑得燦爛,讓他移不開眼睛……
盈盈……
另外一邊。
慕容輕舞跟著那對老夫婦以及那年輕、神的男人,一路北上,接著南下,離開了紫月國的地界,且越過了好多陡峭無比的山峰,路經很多風格迥異的村落,最終來到了地勢險要且神的地界——苗疆。
慕容輕舞的上有蠱,再加上老夫婦二人對看守得很,本沒有辦法逃離半步。
當然了,自從知道眼前的這對老夫婦還有這個年輕的男人可以直接將帶進苗疆之地,也樂得輕松,不用自己再費心思去尋覓苗疆之地的方位。
這樣一來,便繞過了很多彎路。
說起來,從某種方面來考慮,真的可以算作是“因禍得福”了。
線越來越暗,而慕容輕舞一行人也即將踏苗疆之地的地界了。
馬上快要進冬季,但是很奇怪,越是跟著老婦人他們向前走,目看過去,他們周圍的灌木和樹木卻越來越旺盛,且它們的葉片都是呈現出濃烈的青翠或者墨綠,使人頓時生出一種心舒暢的覺。
哪里是如紫月國境的那些樹木一般,呈現出的只有一片荒涼和冬的蕭瑟之景?
苗疆之地,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個地方?
不用說,世間萬,相生相克。
無論是植,還是,往往都是越麗的越危險。
苗疆之地,亦是一樣的道理。
越神,越麗,也越危險,充滿了那麼多無法預知的未知因子。
慕容輕舞不斷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心中暗暗地記錄下周遭景的獨特之,隨著老夫婦二人繼續向前走過去。
“慢著。”
走在最前方的年輕男人突然回頭,擰著鋒利的眉看了一眼此刻看起來行走的腳步很是漫不經心的慕容輕舞,冷冷地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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