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穩定下來的第二日,應旅長便親自到云博遠的基地視察況,當然,現在已經不是云博遠的基地的,想必云博遠想到就心疼得滴吧?
應旅長來到林之外,觀察了地形,不慨:云博遠還是很有本事的,能找到這麼蔽的場所,難怪他的人一直沒發現什麼異常。
進基地之后,張團長將基地的況大致地說了一遍,而后帶著應旅長視察了一遍基地的況,看完之后,應旅長心有余悸地說道:“多虧了‘濟風堂’的人,否則云博遠就一發不可收拾,日后發展什麼況還不可預估。”
張團長聞言,說道:“的確是,若不是‘濟風堂’的人取巧,要我們強攻下這里,只怕兩敗俱傷。”
應旅長點頭,心想:若是“濟風堂”’能收為己用就好了,現在就等著秦嵐的回復了,若是他答應了,想必“濟風堂”的人依然會跟隨著他,到時候就是自己一大助力了,希秦嵐能點頭吧。
想著收繳到的武,應旅長毫不客氣地說道:“將那些武按功勞發放下去,真是多虧了云博遠,不然咱們可沒這麼好的武用。”
張團長早有此意,卻不好擅自做主,如今應旅長都開了口,張團長自然喜不自勝。
解決一張心事,張團長又想到一樁,愁眉苦臉地問道:“旅長,云博遠訓練出來的人怎麼辦?”
應旅長沉思了一下說道:“如果他們愿意加正規軍隊,就讓他們加,但是必須分散開來,可別讓他們再生出什麼幺蛾子。”
頓了頓,應旅長繼續說道:“不愿意的人,你看著辦。”說完給了張團長一個狠厲的眼神。
張團長神一凜,早就知道應旅長殺伐果決,今日到凌厲的眼,還是心頭一,點頭稱是。
阿虎阿豹聽說應旅長到了基地,連忙出來在外邊等著,就是想問一下應旅長,堂主的況怎樣。
白一飛忙著照顧著小六子,忘記派人將堂主的況告訴阿虎阿豹,云風不好隨意出基地,自然沒人給阿虎阿豹送消息,不過應旅長都親自來基地了,想必是沒什麼問題了,但是不知道況,阿虎阿豹還是不放心。
應旅長遠遠地看到兩人在前面候著,看樣子是在等著自己,隨其后的張團長見狀說道:“這二人是‘濟風堂’的人,正是他二人用計將基地控制住了。”
應旅長好奇,走到二人面前說道:“哦?就是你們二人將基地控制住了?”
阿豹大方地說道:“用了些手段,上不得臺面的,好在張團長及時支援,才能順利將基地控制住。”
應旅長點點頭,看著阿豹進退有度的樣子,僅憑二人就將偌大的基地制住,不得不說膽魄和心都不能小覷,還懂得謙虛,應旅長不心嘆,“濟風堂”的人倒是都不錯,有手段、有心,越發地想將人拉攏自己的勢力。
思及此,應旅長主問道:“你二人在這等我,可是有什麼事?”
依然由阿豹回答道:“我二人呆在基地,尚不知堂主如何,心里著急,因此貿然前來打擾旅長了。”
聞言,應旅長說道:“你們堂主無事,‘濟風堂’犧牲了不兄弟,你們堂主如今應該在料理兄弟們的后事。”
阿虎阿豹聽到犧牲了不兄弟,心中一陣悲愴,雖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不免傷。
一直不說話的阿虎說道:“基地既然無事,我們兄弟二人想回去祭拜一下犧牲的兄弟們。”說完,阿虎還看了阿豹一眼,見阿豹沒有反對,更加殷切地看著應旅長。
應旅長自然應允,說道:“若有什麼需要,盡管開口說。”
阿豹詫異應旅長的親切,面上不顯,誠懇地謝過應旅長就帶著阿虎準備離開基地了。
應旅長看著二人離開的背影,說道:“‘濟風堂’的人,倒都是長了副俠肝義膽。”
張團長不可置否。
應旅長走后,張團長就去理云博遠培訓出來的士兵們了。
張團長將云博遠做的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告訴了云博遠培養的士兵們,士兵們面面相覷,之前云博遠都是告訴他們,是為了保護邊城才培養的他們,如今搖一變,他們都為叛軍了,變化太快,一時間接不了。
當日藥效過后,士兵們舒醒過來,發現不僅自己,其他的士兵們也三三倆倆地被綁著了,心中焦急,還以為外部的敵人殺到邊城,而他們中了敵人的計呢,還打罵對方卑鄙小人,有種明正大地來打一場,沒想到原來他們才是見不得的。
關了幾日,總算見到人了,沒想到一來就給他們一個晴天霹靂。
看著詫異的士兵們,張團長接著說道:“你們若是愿意從軍,自然給你們機會,但是得由我分配,若是不愿意,自然不強求。”
當中一個士兵問道:“若是不愿意又如何?”
張團長看了那個士兵一樣,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說道:“考慮清楚,不要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錯誤的選擇。”
依應旅長的想法,不愿意的人就悄悄解決掉,因為只有將人放在眼皮子底下,才是最保險的,誰知道他們離開了之后,會不會再次起禍心?話雖如此,張團長卻是個心的人,不愿意看著這些人白白犧牲。
這些日子,張團長也收買了幾個人,知道哪些人最擁護云博遠,這些人當然是不能留的。
不多時,士兵們便做出了選擇,絕大部分人都愿意從軍,張團長點點頭,至于不愿意的那些人,張團長看了看,大多都是云博遠的爪牙,這樣也好,反正都是難逃一死。
張團長冷著臉說道:“愿意從軍的人,我希你們在軍中好好發展,切不可起什麼心思。”說哇,張團長的眼神掃了掃士兵們的臉,仿佛在看著某幾個人。
當中幾人不自在的變了臉,不用說,這些人就是云博遠忠實的擁護者,本想趁機混軍營,待他日東山再起,如今被揭穿了心思,進退維谷。
張團長冷哼一聲,對后的人小聲吩咐道將不愿意從軍的人帶出去理掉。
那位軍當即對不愿意從軍的人說道:“都跟我來。”
不愿意從軍的人警惕地看著發號施令的那位軍,當中一人問道:“要帶我們去哪里?”
那位軍面一冷,冷聲說道:“讓你們走你們就走,云博遠就是這樣培訓你們的?不服命令怎麼罰?”
依然是剛才那個說話的人,梗著脖子道:“你又不是我們的上司,我們為什麼要聽你的?”說完,不服氣地看著那位軍。
軍掏出配槍,二話不說結果了那人,不服氣的神還僵在臉上,瞪大的雙眼仿佛是不相信自己就這樣死了。
軍冷漠地說道:“手下敗將,哪里的勇氣囂。”
有了這麼一出,士兵們頓時安靜了下來,服從地聽從指揮,只是他們不知道,等待他們的依然是死亡。
軍那一槍,不僅震懾了不愿意從軍的人,愿意從軍的人也意識到自己的境,他們現在是任人宰割的敗軍,沒有資格和對方討價還價。
張團長很滿意現在的氛圍,這也是他為什麼沒有阻止自己的手下開槍,武力震懾往往是最有效果的。
給了士兵們幾分鐘自由思考的時間,張團長繼續說道:“令行止,聽從命令是軍人的天職,我不知道從前云博遠是怎麼培訓你們的,但是你們既然愿意加正規軍,就要按照規矩來。”
頓了頓,張團長繼續說道:“還有,以后忘記云博遠給你們灌輸的任何思想,你們忠心的對象就是軍隊的最高領導。”
士兵們倒是很上道,大聲地回答道:“是。”
張團長點點頭,就將后續給下屬了,想必另外一邊已經理好了,還是去看看吧。
愿意從軍的人依然被三五人、三五人地歸置開來,見無人看管他們,便開始談論了起來。
從主人淪為階下囚的落差真大,各自慨,當中一人說道:“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你說他們會被放出去嗎?”
旁一人翻了一個白眼給他,冷冷地說道:“不出意外,肯定都死了。”
先前說話的那人瞪大眼睛,說道:“你怎麼知道?”
“那些人,可都是云博遠的心腹,肯定不能留,遲早是禍害。”
“原來如此,幸好我選擇從軍,救了自己一命。”說完,拍拍自己心有余悸的口。
“不管分配到哪里,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了,沒人容得下有異心的人。”
“那是自然,我可不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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