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兮容這是在譏諷對方沒有規矩,一個小小的妃子,竟敢在的面前指責自己的不是。
“原來姐姐就是那個一直被皇上給金屋藏的皇貴妃,這次還真是妹妹多有得罪,還請姐姐多擔待。”這人輕笑,子半蹲下來,虛虛的給霍兮容施了個禮。
“姐姐?妹妹?”霍兮容一臉疑的看著那人,這未免的也太親了吧?
“看我這個腦子,臣妾是后宮中的淑妃,宮三年了。”這人笑的很假,而且骨子里總有一種高人一等的覺。
能為晏以淵的妃嬪,霍兮容大致能猜到,這人的背景估計不簡單……
霍兮容淡笑著說:“金屋藏還真算不上,只是前些日子子不好,所以一直在寢宮休養罷了。今天發生了一點事兒,本宮覺心煩悶,所以想來這里多個清靜。”
霍兮容這話說的,可就有點趕人的意思了。
淑妃的臉僵了僵,想來這些年在后宮中,可能從沒有遇到過一個像霍兮容這般,趕人都能這麼直接的對手。
不過的確沒什麼興致繼續糾纏下去,晏以淵的人,就算真要的教訓,也不上出手。
“這外面冷,姐姐大病初愈,多穿些衫是好,但是姐姐還沒當上皇后呢,你現在就穿一紅袍在后宮里轉悠,這是不是有些不合規矩?”這人懶洋洋的撇了一眼霍兮容的衫,嗓音甚至還帶著許看好戲的笑意。
霍兮容低頭嗤笑了一聲,這話說的,夠圓,不愧是長年混跡在后宮里的人。
好話,壞話,全被這人說了。
霍兮容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衫,自己穿的明明是深紫,因為王爺喜歡穿深,奔著夫唱婦隨的想法,霍兮容的櫥中有很多深的羅。
算起來這些年,霍兮容除了自己出嫁當天,有穿過一朱紅以外,其他時候,可從未穿過那麼引人矚目的。
畢竟在霍家,躲都躲不及,哪里還能想著如何引人矚目呢。
自己渾上下,唯一能稱之為朱紅的,也只有這件披在上的披風了……
樂菱子直,就看不慣后宮這些矯的人,說話彎彎繞繞的,還帶著暗刺,也不知道在譏諷誰。
來了自認,后的那些侍衛,武功比自己高,那些人在自己面前傲些也就罷了,這個淑妃,又是從哪個犄角旮旯里鉆出來的?
階品,階品沒自家主子高;相貌,相貌也沒自家主子,這人有什麼好拽的?
“呦,這第一次見面,淑妃就打算教訓我家主子啊?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皇貴妃呢。”樂菱怪氣的譏諷這個淑妃,搞不清自己的份,弄不懂如今的形勢。
“放肆!你不過只是一個小丫鬟而已,我們主子家說話,你算什麼東西,什麼!自小沒有家教的野丫頭,進了宮就是沒規矩!”最后一句話,意有所指, 也不知道究竟是在說誰。
“淑妃,本宮手下的人,本宮自己教訓,就不勞你費心了。”霍兮容一雙柳眉微皺,那雙嫵的黑眸全是不悅的神。
“姐姐,妹妹這不過只是善意的提醒,這要是皇上看到……”
“不妨礙,這披風本就是皇上送給本宮的,你說皇上好心給本宮送的東西,本宮總不能丟了吧。”霍兮容莞爾一笑,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把所有的責任都往晏以淵上推。
霍兮容就不信,不過只是一件小事,這個淑妃還能哭嚷著,到皇上面前求證嗎?
“你說這東西是皇上送的?”淑妃的嗓音一下子變的很尖銳,原本深埋在心底的嫉妒,此時也顯無疑。
宮規矩很多,在后宮中,這紅是只有皇后才有資格穿戴,而貴妃可以穿深紫的衫,至于那些才人、答應之類的小人,就更為樸素。
其實這個規矩不僅只在宮中才有,就算是王侯的府,紅也只有正妻能穿,側室就連嫁都是深的。
正是以為如此,淑妃臉才這麼難看。
淑妃心中暗自打量,皇上親手送這個狐子朱紅的披風,這可是在預示著什麼……
“淑妃,你的臉似乎有些不好看,是不是你穿的太薄,凍著了?”霍兮容好似什麼都不知道一樣,佯裝出一副關心的模樣。
“沒,臣妾沒事,只是有些驚訝罷了。現在后宮中有誰不知道,皇上自從姐姐進宮之后,就專寵姐姐一人。這可妹妹羨慕壞了,放眼這后宮中,除了姐姐還有誰能一步登天直接當上皇貴妃。”這話說的,醋味還真不小。
霍兮容沒有理會對方,晏以淵做事向來都有自己的目的,什麼專寵,什麼一步登天,只是晏以淵做出的障眼法罷了。
“你如果有本事,就自己想法子把皇上請過去,正巧本宮還不想天天看見皇上呢。”霍兮容說這話,絕對不是故意想刺激淑妃,完全是有而發。
“……”
其實還真不怪這個妃子心眼兒小,這后宮中所有的妃嬪,誰不是先從最低級的答應開始當起,隨后才被皇上一點點被提上來的。
可唯獨只有這個皇貴妃一人,剛進宮就是貴妃!
這還不算什麼,最眾人看不下去的是,這個人不知用了什麼招數,夜夜被皇上寵幸,在這樣下去,第一個懷上長皇子的,可能就是眼前這個狐子了。
淑妃剛剛更是聽說,膳房里有個廚子,做的飯菜不合皇貴妃的胃口,最后被皇上給杖斃了。這世上哪有膳食做的不合胃口,就被死的道理?
皇上此舉分明就是幫這個狐子立威,同時也是在警告們,別對這個皇貴妃什麼歪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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