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放心,王爺邊一直跟的有人,皇上就算真的想拿主子開刀,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機會下手。”陸商說的倒是自信滿滿,樂菱也沒有半點擔憂的神。
陸商是絕對相信自家主子的手,皇上私下里玩的那些招,絕對殺不掉主子。說的更不客氣一點,皇上對主子來的,只會作繭自縛。
如果論起武功,其實他們的功力和皇上邊的一些高手相比,其實不相上下。
他們之所以能在廝殺中占有優勢,那是因為他們每一位暗衛,都跟著王爺說上個十幾次戰場,他們所有的經驗都是一刀刀廝殺出來的。
他們每次出招,絕對沒有任何一點多余的花架子,他們一招一式都是奔著取人命的目的。
說句狂妄的話,論起廝殺,他們每個人都是那些侍衛的祖宗!
他們上戰場,和敵人廝殺的時候,那些侍衛還都拿著劍,對著手中的劍譜一招一式學劍法呢!
陸商對這種空有一好武藝,卻一直在溫室中長大的花朵,抱有極大的鄙夷。
那些人還沒有斷干凈,就學大人出來喊打喊殺,有那閑工夫,還是乖乖回家喝去吧!
樂菱店小二打了一盆熱水,順便再派人去買一條干凈的汗巾,霍兮容還沒說什麼,樂菱就開始手來為霍兮容洗剛剛被皇上過的地方。
“臟死了,早知道王妃就不該來。”樂菱嘟著小,一臉嫌棄的說。
一旁的店小二還委屈的撓著頭,他小聲的抱怨著:“姑娘,你可別瞎說,這里我天天還打掃,一點灰塵都沒有。”
店小二心想,京城中就他們酒樓最干凈,這伙人該不是競爭對手特意派過來,想要抹黑他們酒樓的吧!
可是店小二轉念一想,如果是這樣,他們的對手未免也太強大了吧,找璟王妃當托,這要下多大的本啊……
而另一邊突然被了話樂菱還滿臉的不樂意,揮了揮走,想要把店小二趕到一邊去,看個眼不見心不煩。
“你知道姑說的是什麼嗎,你就!不知道什麼多做事,講話啊,沒一點眼力勁,滾一邊去。”樂菱皮子利索的回懟道。
樂菱這又是自稱姑,又是對方滾的, 這架勢搞得好像是璟王妃似的。
店小二撇著,也是一肚子不滿,估計是迫于樂菱背后的靠山,莫名其妙被呵斥一頓他也不敢回,最后才一拐一拐的下了樓。
呵斥完店小二,樂菱明顯還有些不過癮,手上幫霍兮容洗著,也不閑著。
“王妃,你說你,你剛剛為什麼不躲,這要是被王爺知道了,我們幾個都沒好果子吃。奴婢著屁沒好幾天,你能不能為奴婢著想一下,別在惹什麼幺蛾子了。”
陸商也干咳一聲,沒為霍兮容說話。本來嘛,不來赴這個約多好,什麼事都沒有,王妃非要跑過來這一肚子委屈干嘛!
樂菱越說,就越氣,越是生氣,手下用的力氣就越是大。
霍兮容倒吸了一口氣,拍掉樂菱施暴的手,著自己那吹彈得破的,一臉無語的說:“行了,行了,我的姑,你老人家輕點。”
樂菱雙手叉腰,整個潑婦的形象。
“輕點行嗎,輕點行嗎,皇上上有龍檀香,這要是回府之后,被王爺聞到,還不知道要怎麼問我呢,我不得為自己的小命負點責嗎。”
“……”
陸商有些看不下去了,他一掌推開樂菱,有些不耐煩的說:“行了,要訓斥,訓斥皇上去,搞得好像我們王妃多樂意被皇上吃豆腐似的,王妃也不過是個害者,你對王妃啰嗦什麼。”
霍兮容弱弱的說了一句:“那個啥,我也沒被人吃什麼豆腐……”
可惜,這一句話,沒人回應!樂菱只顧著和陸商吵架,陸商則是選擇的略過了霍兮容說的話。
“皇上這不是走了嘛!他都走了,你我到哪里訓斥他去!”樂菱憋得臉紅脖子的,明顯是被陸商的話,噎的不輕。
“你上哪,就去哪。外面不安全,先送王妃回府,你要是想留,就繼續留在這里,我們不反對。”陸商一臉大男子主義,凡事稍微說兩句就行了,哪能說上癮。
再說了,分不清誰是主子,誰是奴才了嗎?
這天下只有主子能訓斥奴才的道理,哪有當奴才的,雙手叉腰喋喋不休的討伐主子的事兒?
樂菱鼓著,兩眼狠瞪著陸商。
可惜我們的陸大俠,才不在乎被人瞪幾眼,既然看不慣,有種找自己單挑啊!打又打不過,有什麼好牛的!
在回去的路上,霍兮容坐在馬車里,閉目有些疲憊的問樂菱:“樂菱,你給我說實話,璟王最近都干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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