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澈特別認真的吻著懷中的小狐貍,他從不知道,原來顧九黎這麼在意能不能幫到他。
其實這個辦法他早就想到了,并且已經暗中命白夜去安排了。不過當說出來時,他還是忍不住想稱贊一句,哪怕是當作對的安也好。
他有些不忍心看到失落的眼睛,至于他為何會變的如此心。他全歸結于一點,救了他一命,又一直為他默默的付出,他不想欠人!
可是看到因為可以幫到他那麼高興時,他的心里某,好像再次被人狠狠揪了一下。
面前這個人讓他沒辦法不去對好,不去多看一眼。
“九兒一直都在幫本王,謝謝!”
顧九黎被吻的暈暈的,不過他這句話,瞬間讓醒過神來。其實謝不謝的對不重要,在意的是他能夠看到這份心。
“王爺可以一直這麼喚我嗎?”說完,小心的抬眸看了他一眼。
他不會生氣吧?覺得太貪心,可是在這件事上,就是這麼貪心。
“好!”他很輕松的應下,沒有一為難或者糾結。他既然下定決心,除了這顆心不能給他,其它想要的一切,他都可以給。又豈會拒絕小小的要求呢!
“真的?”
“怎麼九兒不信?”
“信,當然信!”高興的出甜甜的笑容,整顆心都像浸了一樣,好甜好甜。“九兒,真好聽,我喜歡。”
“本王也喜歡。”
的看了他一眼,心砰砰直跳,臉不爭氣的紅的滴。他剛剛說喜歡,雖然只是說喜歡的名字,可是這也是喜歡,不是嗎!
“九兒的臉怎麼紅了?可是又發熱了?”他關切的出手,的額頭。一臉詫異道:“不燙,那為何臉這般紅?”
“那個,我……我有些熱。”尷尬的從他上起,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端起桌上的茶碗,用力喝了一大口,方覺得全沒那麼熱了。
只是心跳的好快,快到幾乎跳出來。
“可是屋里的炭盆燒的太旺了?”蕭寒澈這才想起,屋里竟擺著四五個炭盆,難怪會熱。
“對,是炭盆,一定是因為炭盆!”堅持道,其中只有心里明白,都是因為他。
這世上能讓心緒不寧,能心弦的,從來都只有他,再無其它任何人。
“王爺,王妃,南照三皇子聽聞王妃不適,特意帶著禮單前來探王妃。”白夜低沉穩重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
此時秦簡就站在院外,他死死盯著房門。只要蕭寒澈和顧九黎還不肯見他,其中必定有詐,要麼是蕭寒澈出事了,要麼就是顧九黎。而他正好借此機會,直接下手除掉這二人。
可是房門竟然開了,白夜頂著那張木頭臉大步朝他走來。“三皇子請!”
“你們王爺和王妃真的肯見我了?”秦簡一臉不可思議,明明昨日直接將他打發了,今日怎麼就又肯讓他進去呢!
白夜狐疑的看了秦簡一眼,“難道三皇子不想見王爺王妃?”
“想,當然想……”
秦簡咬后槽牙,出一臉虛偽的笑容,跟著白夜一起走進院中。
藍鬼跟在兩人后,他那冷的眼睛快速在院子里掃了一圈,驚奇的發現,昨夜埋伏在院子周圍的影衛竟然會都消失不見了。
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呢!
他剛想追上去告訴殿下,可殿下已經進到屋里了。
蕭寒澈扶著顧九黎躺在床上,低聲在耳邊道:“王妃只管躺著便是,這個秦簡必定是來打探虛實的。”
“嗯,我明白,王爺放心,我知道怎麼做。”顧九黎機靈一笑,對付秦簡那個小人,最拿手了。
“王爺,南照三皇子到了!”白夜拱手道。
“嗯。”蕭寒澈淡淡應了一聲,并未起,而是深款款著床上的顧九黎。“三皇子還真是消息靈通,王妃不過是偶風寒都能驚三皇子大駕?”
秦簡知道蕭寒澈這是在挖苦他派眼線盯著這邊,不過他毫無不在意,反而皮笑不笑道。
“既然都住在這驛館,王妃子不適,我自然該來探一二。也省得有人說我們南照國不懂禮數。”
“三皇子不懂禮數的事多的去了,這等小事本王不會放在心上。”
“定王說話還真是不留面。”
“本王只是實話實說,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三皇子一樣,喜歡背后捅刀子!”蕭寒澈是連面上都懶得對秦簡客氣,這次蕭帝對他痛下殺手,也是因為秦簡在蕭帝面前暴了顧九黎,這筆賬他可記的分明。
秦簡尷尬的清咳一聲,目卻落在床上的顧九黎上。看樣子是真生病了,只是既然醫如此了得,怎麼可能會生病,會不會有!
床上安靜躺著的顧九黎不悅的皺眉,“三皇子不會以為大夫就不會生病吧?人吃五谷雜糧,自然都會生老病死。”
被人看穿了,秦簡也索攤開說。“可王妃醫高超,難道就不能為自己治病,還須要請大夫?”
“那是不是老師就不用有老師教導,賣菜的就不用買菜呢?我是大夫,可是我自己病的都暈倒了,怎麼治,治個屁?你有沒有常識啊!”
“你……你竟敢這樣說我!我可是南照國三皇子,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
“錯,你是好幾人之下。你上面有南照帝,還有皇后太后等等……”
“你……”
秦簡想吐,這個人懟起他來可真是不留半點面,而且還讓他無力反駁。
“我怎麼了?我就知道你來看我是假,打探消息是真。你是不是以為我們發生什麼事了,你正好趁此機會除掉我們?拜托,你這麼稚的想法,我閉著眼睛都想的到,又怎麼會上當呢?還有,你這麼蠢,你爹娘知道嗎?他們怎麼好意思放你出來犯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