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恒眸子里一亮,心中甚是忐忑,夜澤熙可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的人。
“帶什麼話?若是幫你除掉夜亦痕,恐怕是不會答應的。”
夜恒很是了解宋未雪,心里還是對夜亦痕有,從五年前就如此,現在更是。
夜澤熙角微微一笑,他怎麼可能沒有料到夜恒會拒絕呢?再者說了,夜亦痕的心思本不在宋未雪上。
五年的得不到回報,時間久了,那份自然是會變質。
“不會的,會答應的,只要有宋星辰,就會答應。夜亦痕那麼想盡辦法地保宋星辰周全,宋未雪心中自然是不好,怎麼可以容忍自己心的男人去呵護另外一個人呢?會幫我的。”
夜澤熙敢篤定地說著,沒有哪個人會忍的了自己心的人去喜歡另一個人,若是宋未雪對夜亦痕的從未變過,那麼怎麼還可能和夜恒有來往?
若是猜的沒錯,宋未雪已經從心底里開始記恨著夜亦痕,不是宋星辰死,更是想要夜亦痕死!
“你確定嗎?”
夜恒弱弱地問著,眸子里滿是質疑。
“我相信,即便是現在不答應,過一段時間,自然會答應。我了解夜亦痕,他對宋星辰的,和我對宋星辰的,一模一樣,既然是夜亦痕認定的人,誰都不能左右他的想法的。”
夜澤熙慢悠悠地說著,背對著夜恒。天漸晚,夜澤熙每日都是在不停地奔波,除了北樾國那邊,也不停地給南國送去可靠的報。
現如今,大金王朝危機四伏,臨邊的國家更是對其虎視眈眈,他倒是要看看,夜亦痕的這個皇位能做多久。
現在正值多事之秋,夜亦痕連自己的后宮都管理得自顧不暇,哪里還有時間勞國家大事。
夜澤熙隨手拿起桌上的紙筆,寫下了幾行字。
“把這個給宋未雪,看了自然會明白。皇宮進出我不方便,現在宋星辰離開,夜亦痕也肯定是加強巡邏,我近幾日也不會在京都出沒,若是有急事尋我,就出了城外,朝幾里地之外的韞邑小鎮上找我,一個茶館,那里自然會有接應你的人。”
夜澤熙簡單地吩咐了一些事,便匆忙離開了,臨走之時,還不忘拍著夜恒的肩膀,眸子里有微微笑意。
“告訴,合作共贏,要是想除掉宋星辰,我倒是可以幫。”
宋星辰只不過是拉攏宋未雪過來的幌子,他怎麼可能忍心將宋星辰往火坑里推。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要立刻找到宋星辰,將帶離京都。
韞邑小鎮上,一切都顯得十分安逸,山腳下的破茅草屋,昏暗的燭下,倒映著兩個黑影,宋星辰正在整理著剛剛采摘回來的藥材。
拓拔云曦則是坐在屋的灶前,看著鍋底的火把,來這里生活已經好些時日了,拓拔云曦還是不會燒火,鍋咕咚咕咚開著的粥也漸漸有了其他的味道。
宋星辰順著氣味出來,發現鐵鍋旁邊全是白霧,里面的水也實在咕咚咕咚地冒泡,一燒糊的味道接著蔓延開來。
“喂,你趕把火給熄滅了,你這火燒的太旺了,粥都被你給熬糊了!”
宋星辰捂著自己的鼻子,滿是嫌棄地看著拓拔云曦,見白凈的臉上忽然多了幾道黑灰,很是無辜地看著宋星辰。
“咳咳咳,我是不是又闖禍了,這個東西好難燒啊!我們那邊可是從來沒有這種東西的。”
拓拔云曦自在宮中長大,對于這種尋常百姓家的油鹽醬醋茶自然是不了解,也算是不食人間煙火。
宋星辰掀開鍋蓋,粥上面漂著幾塊黑糊糊的碎屑,用勺子嘗了一下味道,也倒還好,沒有到那種難吃到死的地步。
“今晚我們就湊合著喝吧,明日去集市上再去買些米回來。”
拓拔云曦皺著眉頭,試探地問著:“這個能喝嗎?覺會毒死人的。”
“那你不喝,今晚只能著了。”
宋星辰很是嫌棄地看向拓拔云曦,不得不說,這個人還真是麻煩。宋星辰向來喜歡一個人獨來獨往,現在多了一個人,反而顯得不習慣。
而拓拔云曦又像是個孩子一樣,宋星辰顯然是沒有多耐心的。
夜已深,外面樹梢上,依舊有飛鳥飛上飛下,有時還在瑟瑟發抖。
chuang上是新買的棉被,拓拔云曦和宋星辰地裹著棉被,茅草屋經不住寒風的吹刮,不住地往屋吹著冷風。
宋星辰哪里會睡得著,反倒是旁的人,蜷著整個子,睡得正香。
若是沒有這次穿越,宋星辰或許還在執行著某一項任務,依舊是冷酷無的生活,而失去了的人,也將永遠的消失。
夜亦痕,這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宋星辰至今還未看他。
上說著恨,可是宋星辰總能覺到他帶給的莫名其妙的暖意,即便是所有的鋒芒都針對宋星辰,夜亦痕也還是會想盡辦法護著。
古言都說,紅禍水,當初若不是這個宿主,夜澤熙所掌持的國家就不會顛覆在一朝一夕。
那麼宋星辰,又算是什麼呢?紅禍水,為了一,夜澤熙又要想法設法地算計著夜亦痕,想法設法地重新奪回本該屬于他的位置。
那麼夜亦痕呢,他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會和夜澤熙爭搶皇位?難不,只是因為?
宋星辰可不想為千古罪人,從宮逃走的哪天開始,也在無時無刻不在擔心,擔心夜亦痕會找上門來,卻是有很期見到他。
心中是種難以描述的,后來,宋星辰索不去想這些,忽然很想家了,夢里也還是第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滿手的鮮,黑暗中走出來一個黑影,拍手好,他曾說過,是他教過的最好的學生。
沒有人可以躲過的雙眼,滿是鋒芒畢,卻在一次任務中,掉進了一個漩渦,雙像是注滿了鉛一樣,腦袋也是昏昏沉沉的,一覺醒來,才發現,自己已經到了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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