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本王不敢?”
除開安汐還沒有那個生敢對他這樣說話,看著面前一臉氣憤的傅爾筠,安毅只覺得自己心底的火氣快要制不住了。
“爾筠天生愚笨,不適合伺候殿下,還請殿下將爾筠逐出府或是調去其他地上伺候,沒白的讓爾筠惹得殿下發怒。”
直腰跪在地上,傅爾筠也不看面前的安毅,脆生生的嗓音中全是認真。
看著這樣的倒讓安毅有些無能為力,本想要大手一揮直接讓程韜把踢出府去,去不知為何遲遲開不了口。冰凍的氣氛就這樣持續了好幾分鐘,就在傅爾筠以為自己即將被逐出府的時候,安毅竟然一掀凳子邁開大長走了出去,留下一個人跪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殿下!”
月閣外守著馬車的車夫看到安毅出來時也被嚇了一跳。要知道上次他家王爺帶著那個小侍去月閣吃飯時,可足足吃了三個多時辰,現在卻連半個時辰都沒有竟出來,莫非是那小侍惹得他們王爺不高興了……
想到這里那車夫趕將墊腳的凳子端了下來,恭敬的迎著安毅翻躍上馬車后,才故作疑的道:
“殿下,爾筠姑娘怎麼沒有出來?”
“本王怎麼不見你們對本王的每個侍都如此尊重,姑娘這個尊稱是一個小小的奴婢能擔得起的?”
著怒氣的聲音從馬車傳出來,那車夫頓時被嚇得臉一白。
“屬下多,殿下恕罪。”
躲在月閣店門后的傅爾筠聞言只安靜的垂著腦袋,人看不清眼中的真實緒。
安毅:“回府!”
“是。”
待馬車轉角看不見影子后,傅爾筠這才失魂落魄的從店門后走了出來。當知道自己家被抄了之后,都沒有如此難過,一種無比苦的覺此刻在中不斷蔓延。
定王府為奴那一天偶然看到了剛下朝回府的安毅,只一眼便徹底呆了住。后來費力討好府中的管家,這才讓自己到了他邊伺候;可是沒想到到底也是癡心妄想,放在以前小姐的份都不配奢安毅看上,更何況是如今。
安毅說的對不過是個奴婢,奴婢的本分是伺候主子,而安毅便是他的這個主子,而不是幻象中的郎君。
另一邊
安汐和司騰逸上了馬車沒一會兒便到了那個京戲排演的地方,扶著司騰逸的手下了馬車,看著面前古古香的茶樓安汐頓生好。
“公子來啦,快里面請!上好的雅間已經都給公子準備好了。”
一個店小二模樣的人見他們連忙迎了出來。
走進店,只見店竟有一個天的院子,在那中間已經搭好了唱戲要用的戲架子。雖然安汐并不喜歡京戲,卻也是覺得無比好奇,要知道在古代能被司騰逸這樣的皇族看上,那這唱戲的人絕非普通的人。
沿著木制的樓梯上到二樓,一間雕花鏤空窗戶的房間便出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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