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舞娘便把自己袖中的一個藥瓶遞到了穆宇面前,穆宇手接過,冰涼的藥瓶讓他本就有些冰冷的手變得更冷了。
就在此時,牢房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獄卒的聲音:
“大人,宮里來人說皇上讓你即刻進宮。”
穆宇和舞娘不聲的對視了一眼,穆宇揚聲對著外面道:“去給我備馬,我馬上進宮。”
舞娘:“我先回府去給殿下復命。”
穆宇點了點頭:“好。”
定王府
安汐一襲百褶如意月正安靜的坐在梳妝鏡面前,取下面上有藥膏的紗布,已經結痂的疤痕便躍了眼中。
“小姐,你怎麼把藥膏取下來了?”
剛從外面抱著冬梅瓶走進來的霜兒看到的作,頓時被嚇了一跳。
安汐:“我就是想看一下傷口。”
放下瓶,看著安汐一張白皙如玉的俏臉卻生生被一條傷口毀了,霜兒心底也有些不忍,卻不得不揚起笑容上前替安汐將那藥膏又給了上,聲道:
“小姐不必擔心,百大夫醫了得。他自會替小姐醫治好這傷疤,絕不會留下一點痕跡。”
安汐勾一笑,半帶逗霜兒的語氣看向:“那你覺得這樣的我丑嗎?”
不管心底多麼堅強,但到底也是子,白皙的俏臉被人生生劃了一刀,面上再怎麼風輕云淡,心底也是十分在意的。
就好像那些天生帶有殘疾的人,就算其他人一直鼓勵,的心底也是承著常人不能理解的社會力。
霜兒:“奴婢長這麼大從來沒見過有那個子的容貌能與小姐相比,就算是小姐臉上有疤痕那也是絕傾城,也是其他子趕不上的。”
看著霜兒板著小臉一本正經的樣子,安汐終于忍不住咧笑了起來。
“在說什麼這麼開心,也說給我一同聽聽。”
不知從哪兒尋來的一株白蓮,司騰逸此刻正抱在懷里從外殿走了進來,見安汐正與霜兒說笑著很開心,忍不住開口道。
原本還與安汐說笑的霜兒,一聽他的聲音頓時垂下腦袋恭敬的對著他行了個禮:“拜見王爺。”
司騰逸淡淡的點了點頭,眼眸卻是半分也沒離開過安汐。見狀,霜兒便識相的退了出去。
看著他懷中的東西,安汐有些驚喜的眨了眨眼:
“你從哪兒得來的雪蓮?”
司騰逸:“早些日子我讓人去邊塞尋的,回來的時候看那模樣有些萎靡不振,我便丟給了百步行讓他救活,這些日子完全活了過來我便給你端了來,喜歡嗎?”
長這麼大安汐還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雪蓮,也確實難掩欣喜之口上卻道:“讓一個堂堂的鬼醫救花,若是皇城的大多數病患百姓知道了,肯定得說定王太過‘奢靡’了。”
“若是他連本王的花都救不活,本王何必養著他。”
將懷中的雪蓮放到安汐面前,司騰逸毫沒有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何不對。
養著……
司騰逸的這兩個字頓時提醒了安汐,只見兩眼放的湊到司騰逸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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