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住不準……”
可是待他話音落下,兩個侍從都早已經走上了前將那木桶推了開,看著那木桶邊躺著的一群尸,原本圍上前的一眾老臣頓時嚇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燕兒!燕兒,你怎麼了?”
這時其中一位老臣突然撥開人群沖上了前,看著一群妃嬪中一個年齡較小滿臉烏青倒在地上子痛聲哭了起來。
“燕兒啊!我的寶貝兒……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接著有幾個大臣也從一堆尸中發現了自家兒的尸,頓時悲傷凄苦之聲響徹了整個宮門,全然不同于之前司祁炎喪禮儀式上故作的嗓音之哭。
見狀,司騰墨一張俊臉黑沉得幾乎要滴出墨來了,場面越來越失控而楊耐還一臉震驚后怕的倒在一旁地上,他當即抬步直接走下了龍駕。
安毅:“來人,去將大理寺卿找來。”
“昭王!”
原本朝著一眾死妃走去的司騰墨聽了他頓時將腳步一聽,冷凌的俊臉上全是遮掩不住的冷意。
安毅趕翻躍下了馬,跪對著他行了一個禮:“皇兄恕罪,雖然此事本是后宮之事,但現在數十個妃嬪這般枉死,其中更有數者是朝中大臣的家眷,臣弟想此事已經不再只是皇室家事,應該讓大理寺的人來審理,也好還死者一個公道。”
司騰墨:“此乃父皇的妃嬪,豈能讓外臣審理?依朕所言,應該即刻安排葬之事,土為安才是首要之事。”
“皇上!老臣就這麼一個兒,現在這般不清不楚的枉死,老臣懇請皇上查清真相還一個公正。”
最先跑出來的那個大臣聽了司騰墨的話還不等安毅反駁便直接跪在地上,年過半百沙啞滄桑的嗓音直聽得一旁的林軍都替他難過。
安毅認出這個大臣是閣學士韋樹澤,此人自來是個中庸的真實擁護者,看似毫無骨氣卻是在這次換君之事保留實力最多的人;如果能依靠這次將此人拉取過來,對他以后奪下司騰墨的皇位定有巨多的益。
“韋卿,你的兒是父皇的妃子,便是朕也得尊稱他一聲,朕豈不幫主持公道,你快快請起。”
事已至此,司騰墨只得咬著牙應承了下。
韋樹澤等的就是他這句話,見他答應這才被周圍的人扶了起來,了眼淚站到了一旁。但是那紅腫的雙眼,以及暗暗抖的雙手,無一不在說明他是真的心疼這個被毒死的兒。
“皇上,大理寺卿穆大人到了。”
今日穆宇本來應該在場,但是前些日子連日的綿綿細雨,將他本就不太好的累了倒,這才今日休假在了家中沒來。
“臣拜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走近,穆宇也不看那木桶旁倒在的一大堆尸,只自顧自的走到司騰墨邊行了禮。
“穆卿,朕近些日子勞父皇的喪事實在有些顧不上后宮,竟然讓后宮出了如此喪心病狂的事,你定要替朕好好查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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