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安汐想想,妻從夫貴,你若是在史書在落得個冷無、不孝不敬的名聲,自然好不到哪兒去。”
安毅這話讓司騰逸原本沉默的眼眸略微了,但也只是了很快便又恢復了一潭死水的模樣。
安毅:“……”
算了,好心沒好報!索他閉上自己裝自己的。
“殿下。”
就在這時一個侍從小心翼翼的靠到了司騰逸旁,低聲說了幾句便退了開。
司騰逸原本低沉郁悶的心在那侍從話音落下之時便來了個大反轉,看著司騰逸那突然冒出來的笑容,安毅下意識便四看了看。
結果并沒有找到安汐的影。
后面就是到皇陵和一系列繁復的宮禮講究,等到將司祁炎送皇陵一切完畢,以及垂垂接近日暮。
早上本就沒用多膳食的安毅此時已經得前后背,若不是顧及還有那麼多朝臣和屬下在,他現在都恨不得騎著馬跑過府吃一頓飯再說。
“先帝已陵,各返朝。”
現在的司騰墨已經取下上穿著的棉麻白布喪,出了里面玄紫的龍袍,只有腰間那白夾雜著細麻繩的腰帶可以看出他在喪期。
“父皇已經住皇陵,朕心底也算是有了那麼一安,現在各朝臣只需隨朕走到宮門便可自行回府。”
“謝皇上!”
一眾朝臣早就跟安毅差不多幾乎要得站不直子,司騰墨的話無疑是救了他們一命。
“殿下,宮門……”
就在安毅安自己不多時便可吃飯的時刻,一個侍從便急匆匆的跑到了他邊,低語了幾語。
聞言,安毅原本得直不起的模樣瞬間一震,不知從哪兒來了神當即道:
“本王派去的人可攔下了?”
“回稟王爺已經攔下了。”
“這麼容易就攔下了?帶頭的可是齊正?”不知為何安毅總覺得這件事順利得有些詭異,心底有些不安。
“不是,屬下也不知為何帶頭的不是齊正,可人確實已經被程管家帶的人攔在了南門。”
“齊正被本王扣在長春宮。”
看著安毅和那侍從鬼鬼祟祟的樣子,司騰逸毫不客氣的便穿了他們商討之事。
“你將他扣在了長春宮?”
竟然直接在司騰墨的地盤上扣了他的人,安毅一臉震驚的眨了眨眼,司騰逸這波作實在是太直接、太驚人了。
“眾朝臣會隨著一起走到宮門,但是并不是到南門,所以怎樣將南門的事讓他們親眼看到,這還需要你自己去做。”
冷漠著一張臉說完這段話,司騰逸便翻躍上了馬跟上了前面的隊伍。
安汐醒了,他現在最想做的便是趕趕回去,至于其他的肯定只有安毅自己去做。
定王府
幽幽轉醒的安汐一直沒有完全反應過來,捂著自己有些發疼的臉坐起,沉默著沒有說話。
“小姐,你想不想吃點東西?”
看著安汐這安靜得一言不發的模樣,霜兒就止不住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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