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出去隨手扔到葬崗。”
陌勝雪傷了安汐,司騰逸這正火氣大得很,在他眼中外面那些人和陌勝雪一樣都是祤堂的禍害,他恨不得立刻將整個祤堂的人都滅了直接丟到葬崗喂狼。
見司騰逸一臉怒意,羽也不好說什麼只安靜的點了點頭,答了一聲:
“是。”
他這前腳剛走、后腳剛換好衫的百步行便急匆匆的跑了來,那瘋狂奔跑的背影足以說明他此刻心的慌張。
“拜見王爺。”
聽見聲音司騰影面無表的抬起頭,只那雙眼睛沉得格外嚇人,見狀百步行弱弱的抹了抹額頭的冷汗:
“屬下去換了一裳,不想耽擱了小姐的病,屬下罪該萬死。”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倒霉,還是假的倒霉。這段時日他在府中都沒敢多飲酒,唯獨昨日念著睿王薨逝府中司騰逸自然是沒有功夫管,便才飲了幾口,卻不想安汐又傷了……
連著幾次司騰逸要找他都撞在他喝醉酒的時候,一想到這點百步行心下的慌更甚了。要知道如果司騰逸真的厭棄了他將他逐出府,那他的那些債主豈不是要拔了他的皮,真是太悲慘了!
司騰逸:“你說是用藥給汐兒穩住了傷勢病,怎麼現在依舊昏迷高燒不退?你倒是給本王好好解釋!”
怒得猛一拍桌子,殿一眾侍瞬間跪了一地嚇得大氣也不敢出。
百步行有些不解的皺了皺眉,他從醫這麼多年不可能連一個小小的傷口發炎都治不好,想著他當即頂著司騰逸那要殺人的眼神站起:
“王爺恕罪,可否讓屬下看一下小姐的狀況?”
沉著眸子移開,將躺在殿榻上高燒下滿臉冷汗的安汐了出來,看清安汐的狀況百步行更是心底大驚,也顧不得拿出號脈用的錦帕直接手便朝著安汐的脈象探了過去。
越是探究他鎖的眉頭皺得越深:“王爺,小姐臉上傷口的毒屬下已經用銀針排了出來,只是小姐似是還有一種毒,這毒、這毒屬下竟是從未見過!”
收起手站起,百步行第一次如臨大敵般的對著司騰逸道。
“汐兒還有其他的毒?可是上次點心上的毒沒有清理干凈?”
百步行的話也讓司騰逸心底大驚,連忙急急走了兩步跑到安汐邊,眼底責備之意甚是明顯。
“不是,屬下可以確定小姐上次所中的毒已經清理干凈,上次簡小姐也同樣中了那點心的毒也不見有此等現象,所以屬下可以確定小姐現在這種毒應該是昨日被下的。”
雖然百步行這人平時不太靠譜,可是對于醫上的事司騰逸還是信得過他。
“那你可有把握替汐兒解了這的毒?”
百步行有些慚愧的垂下腦袋:“此毒……屬下之前并未見過,所以屬下還需一些時日才能找到解開此毒的辦法……”
他自來自詡神醫卻不想現今竟然被一種難住,百步行頓時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半不敢看司騰逸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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