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騰墨的話讓齊正眉心一跳，雖說明日便是司祁炎的出殯葬皇陵之日，死幾個妃嬪陪葬也不是什麼大事，可若是一下子死這麼多那就另當別論。

“皇、皇上，這后宮一下子死了那麼娘娘，明日想來朝中大臣必定會有意見。”

“混賬！”

被司騰墨那要殺人的眼神盯上，齊正當即嚇得額頭冷汗直冒：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朕現在是一國之君，朕的命令什麼時候到你來廢話了。邢給朕掌！”

站在后的邢聽了司騰墨的吩咐不住眼眸微，想來他一個堂堂死士，竟然被安排行奴才之事也是夠憋屈的。

打人掌他不會，殺人倒是他的強項。

所以他一掌下去，齊正頓時歪著脖子倒在了地上沒了反應。

司騰墨：“……”

越姬：“……”

收回手，邢抬手對著司騰墨抱了抱拳：“啟稟皇上，屬下已經打了他一掌。”

司騰墨頭疼的扶了扶額，當即擺手揮了揮：“行了，你下來吧。”然后抬手指了指齊正：

“來人，快看看怎麼回事。”

“啟稟皇上，齊公公暈死過去了。”

了一下齊正的心脈，兩個太監如實的回稟道。

“皇上這齊正暈死過去了，這些毒酒、白綾誰去給各宮娘娘送去？要不……嬪妾幫皇上去辦怎麼樣？”

司騰墨：“你去幫朕送給各宮？”

“不過就是死幾個妃嬪罷了，嬪妾去做又有什麼難的。”

顯然不高興司騰墨那質疑的眼神，越姬抱起他的手臂搖了搖，當即道。

“既然這樣那這件事便給你去辦，邢跟著貴人，記住護安全。”

邢：“屬下領命。”

長春宮

看著盛裝打扮的明皇后，桂嬤嬤沉默的垂下眸子沒有說話，上面的主子沒有發話讓救這個跟了幾十年的皇后，便不能救。

只是看著明皇后那固執描眉打扮的模樣，不想起了往昔年份的時日，一時眼淚有些控制不住。

明皇后：“桂嬤嬤。”

“老奴在。”

“你說本宮嗎？”

看著銅鏡中自己已經染上不風霜的面容，明皇后抬手的了自己的容問道。

“娘娘自然是最的，先帝早些年就夸贊過娘娘貌絕世無雙。”

“是啊？先帝還曾說見過本宮之后這世間子便再無。”似是陷回憶，明皇后勾淺淺一笑那笑容得不該是這深宮中的。

“娘娘，夜深了。還是讓老奴伺候你更睡覺吧。”

看著明皇后這個樣子，桂嬤嬤終究是不忍。在這冰冷宮墻中苦苦掙扎的子，有誰又是真的錯了很多？不過都是份不同的可憐人罷了，連帶著他們這些奴才也是如此。

“本宮不睡了，過了今夜本宮便要同先帝一起長眠，這些時間本宮還是用來好好打扮才是真的。”

聽了的話，守在殿的一眾宮瞬間都跪倒了一地，卻無人敢掉半滴眼淚。

“越姑娘到！”

聽見殿外的聲音，桂嬤嬤心底一驚沒想到會是這麼快。按理來講，明皇后應該是最后一位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