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在定王府,太子宮,王爺帶著軍隊去奪宮了。”
舞娘子一震有些不敢相信的瞪了瞪眼睛:“你說什麼?太子宮。”
這麼快!
“王爺說了,你醒了之后便讓我看著你,不準你跑出府去。”
站在一旁的侍聽了百步行的話,當即全都迷的眨了眨眼睛,們怎麼不記得家王爺說了這麼句話。
“他不可能這樣說,讓開!太子此人絕不是表面的那麼簡單,王爺此番直接帶領著軍隊闖進去,一定會掉他的圈套。”
百步行依舊站在面前攔住,半點不為所的道:“但是你現在子沒好,去了也只會添麻煩。”
“你到底是誰啊!你怎麼知道我只會添麻煩?你信不信我……嘶~”
舞娘原本想抬手教訓教訓一下沒有眼力見的百步行,卻不想作幅度過大扯了傷口,疼得當即臉一變。
“你們快扶小姐去殿榻上坐著,我幫你看看傷口。”
看著湊在面前面焦急的百步行,舞娘臉微微緩和了幾分問道:“你怎麼認識我?”
“不是我認識你,只是你把我忘記了。前年在邊塞一個差點被兵殺死的找藥大夫,便是我。當時還幸虧你的解救,救命之恩我一直沒敢忘。”
舞娘:“……”
本還以為是某個被調xi的富家公子癡不忘,原來是自己無意中給自己招了一朵桃花。這麼一想,舞娘瞬間又要覺得自己魅力無限了。
說完話后百步行便無比認真的幫舞娘理崩裂開的傷口,雖然現在是冬天,但是他依舊很擔心怕舞娘會傷口染。看著手下那凝脂般白皙的肩頭,縱使有一道駭人的傷口,依然沒有減損它的半分。
舞娘還昏迷時,百步行沒覺得有什麼。但現在舞娘睜著一雙明眸有意無意的盯著他,他只覺得自己都要把持不住了。
“好了沒。”
等了半天見百步行還在傷口上磨蹭,舞娘瞬間不耐煩了。
“等一下,我再幫你上層藥。”
百步行像是故意在拖延時間一般的放下手中布條,從袖中拿出一味藥就要給舞娘用上去。
“等等!”
聞著鼻息間悉的味道,舞娘當即眉心一擰一把扣住百步行的手,將那藥奪過了手中。
“怎麼了?”
舞娘眼眸微凝看向百步行的表簡直可以把他凍住:
“這藥你那兒來的?”
百步行不解的皺了皺眉頭:“我自己配的。”
“這里面的所有藥都是你自己配的?”舞娘顯然不相信的攥了手中的藥丸,冷冽的眼神看得百步行一陣心驚。
“怎麼了?”
他試探著開口。
“我問你這里面的所有藥是不是都是你自己配的?”
這句話舞娘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從牙齒間蹦出來的。
“是我自己配的。”
“原來是你,我找你可真辛苦!”
百步行話音剛落,舞娘便臉徹底一變,不知從哪兒出一把短劍,招式狠辣的便朝著百步行刺了過去,百步行只得倉皇的四躲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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