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那邊現在是什麼況?”
程韜:“暫時太子和定王府那邊都還沒靜。”
“嗯?”安毅不解的皺了皺眉:“本王還以為太子會沉不住氣,看來是本王低估他了。父皇現在況如何?”
對于這個年老衰、被妃嬪一手玩弄的帝王,安毅心底也沒有多好。
“未見宮里傳信出來,屬下料想定是不見有什麼好轉。”
安毅淡淡的點了點頭:“外祖父那邊的大臣準備得如何了?”
“老臣相已經讓他們聯名上書,要太子拿出皇上的傳位詔書。”
沒有司祁炎親筆的傳位詔書,司騰墨就算是掌控住整個朝堂,司祁炎不咽下最后一口氣他就只能是個太子。而這個時間越長,就意味著皇位換人的可能越大;司騰影外祖父這招不可謂不毒。
“走吧,父皇病重這些日子本王也該出去亮亮相了,不然這些人可能都快忘了還有我這麼一位皇子的存在。”皇帝之位誰不想做,他雖然并不是很想要那個位置,但如果他能坐上那個位置,他便不再需要他姐姐的費心庇護,相反他還可以反過來保護安汐。
這是他一直都想做的事!
見安毅終于有要出手的跡象,程韜忍不住心底一喜趕低道:“屬下這就去備馬車。”
……
皇城到江州道上
定王府的一眾死士扮侍從的模樣,正騎在馬背上死命往著江州方向奔去,就在他們無比焦急之時一個悉的影便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吁!”
猛地一拉韁繩,原本狂奔的馬匹瞬間發出陣陣刺耳的嘶鳴聲。
“屬下拜見主子,屬下來遲、請主子降罪!”
見司騰逸出現,一眾死士趕翻躍下馬跪在地上對著司騰逸道。
司騰逸騎在百里上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那眾死士:
“可是皇城發生什麼事了?”
“回稟主子,皇上病加重現在已經倒榻不起,所以寒將領特意排屬下前來攔截主子。”
聽言司騰墨眼眸不住猛地一凝,邪魅的俊臉沉得嚇人:
“馬上回府!”
“是。”
躲在一旁樹林中的男子見司騰逸一行人朝著常樂城的方向而去,這才站起朝著與司騰逸他們完全相反的方向而去。
夜
氣溫驟然降冷,原本就涼薄冷的天空突然開始下起鵝大雪,但守在原江州太守的府邸的一眾黑人卻像是毫覺不到寒冷一般,直愣愣的看著殿那紅的影。
“小姐,我們該回去了。”
一襲白的古言撐著一把荷葉的油紙傘走上前遮在安汐頭頂,語音淡淡的道。
“你在祤堂待了多久了?”
安汐看著面前冷清的府邸,心底細細縈繞了好些悲傷。
古言面冷漠的看著安汐,就像是一個毫無靈魂的傀儡一般:
“屬下自小就在祤堂,我們都是在祤堂長大,那里就是我們的家。”
“家?”
安汐心微微一,這得是多麼殘忍的行為,自小便將人培養毫無的殺人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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