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追主子。”
羽面無表的對著寒野道,說完便轉朝著府門走了去。
“站住!你不能去,你現在還子未好,若是因此又將傷口扯了開,那就得不償失,這件事給其他侍從去做便是。”
看著羽那消瘦得不樣子的背影,寒野眉頭略微皺了皺,當即朝著一旁的兩個侍從遞了個眼道。
那兩個侍從會意當即走上前攔在羽面前,恭敬的低頭行了個禮道:
“羽領請隨屬下回去殿養傷。”
羽冷冷的抬眸掃了一眼那兩個侍從,英俊的面容因為失過多顯得有些蒼白,雙眸深凹襯得他那黑眸更加幽靜。
那兩個侍從被他這麼一盯嚇得當即將頭垂得更低。
“別耽擱時間,你們馬上騎著快馬往江州方向攔截王爺,你們其他人留下來隨本將領守住定王府。”
寒野現在沒有過多的心去管羽的心,司祁炎突然重病不起,保不齊太子會直接宮。
而現今整個皇城里的四個皇子,司騰夜基本上已經是廢了,司騰影因為傷也喪失了之前的競爭力;現在唯一能威脅到太子的,就只有手握重兵又和皇后走得近的司騰逸。
寒野不敢保證太子現在會不會直接對定王府手,但是他能確定如果太子一旦控制朝堂,司騰逸絕對是第一個被拿來開刀的。
“是!”
聽了他的命令,一眾侍從當即渾一震無比嚴肅的應聲答道。
見狀,羽只得微微抿了抿,一聲不吭的隨著那兩個侍從返回他住的宮殿。
昭王府
程韜板著一張臉神無比嚴肅的快步走進府,看到在院中練習劍法的安毅,他當即走上前道:
“主子,大事不好。皇上突然病加重現在倒榻不省人事,宮中太醫來信說恐怕……恐怕時日不多了。現在太子已經集結朝臣,皇后也正在派人去找定王,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
安毅利落的將手中劍法收尾反扣背,英俊的面容閃過一冷意:
“即刻讓跟隨外祖父的那幫大臣趕去乾清宮外守著,現在皇宮的林軍是在誰的手下?”
程韜:“喬越是現在林軍的總將領,他曾經是定王的部下。”
“定王?”
安毅一雙好看的桃花眼微微瞇了瞇:“看來,本王的這個四弟也并不是像表面那麼的不喜權勢嘛。”
“主子,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屬下猜想太子一黨肯定已經按捺不住了。”
雖然以現在整個朝堂明面上的形勢,司祁炎確實偏向于司騰墨,但是這并不能代表司祁炎就一定會將皇位傳給司騰墨。
司騰墨雖然在治理朝堂事宜上有些手段,但是他子過于偏激獨斷,現在是他儲君的位置隨時被人盯著,所以他的子才一直有所收斂,若是以后真了帝王,那就不一定。
這個道理,想必朝中的很多大臣暗中都看明白了。只是他們缺選擇,本來最能同太子爭斗的司騰影也因為傷大變,所以他們不得不為了自己而去追隨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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