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還穿著這難看的服,來人!把伺候小姐的侍拉下去扔到大白那里去。”
大白?
安汐一頭霧水的眨了眨眼睛,雖然不知道這個名字的主人是個什麼東西,但看著面前男子那不悅的表,便知道絕對不會是什麼好東西。
“走吧,我帶你下去換服。”
看著朝自己走來的男子,安汐心有些微妙,怎麼覺得這男子的話里竟帶了一寵溺。
“不必了,我自己回去換便是。”
躲開男子過來的手,安汐自顧自的轉便要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卻發現殿外早已經沒了那侍的影。難道這男子說的侍就是送來的那一個?
“你把我的侍弄去哪兒了?”
“我不是說送給大白了?”
被安汐一瞪,那男子無辜的眨了眨眼睛,和之前定王府那殺神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
“大白?”
那男子點頭,一臉不高興的看了一眼安汐:“怎麼?你不僅忘了本堂主,你連你最喜歡的大白也忘了?”
安汐:“……”
“你該不會忘記了本堂主什麼名字吧?”
男子一臉翳的沉了沉眸子,站在他旁邊的安汐可以很明顯的他上寒氣,真是個比司騰逸還要喜怒無常的人。
“我為什麼要記得你?”
“荊棘!你別忘記了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本堂主給你的,若是你讓本堂主不高興了,本堂主完全可以奪走你的一切,并且讓你生不如死。”
安汐話音剛落,脖子便又被面前的人死死扣了住,冰冷的警告聲響起。不待反應,眼前的男子又一把將丟棄在了地上,強大的力道震得半天沒回過神。
“你這麼有能力,你怎麼不問問我為什麼不記得你了,為什麼不問問我這兩年在外面過得好嗎?像你這樣只顧自己,自私又自利的人,我為什麼要記得你。”
安汐賭氣一般的從地上蹦起,幅度過大的作拉扯上被震痛的,疼得臉一白。
“你……”
男子轉過許是準備又要發怒,但是余瞥到安汐白皙脖子上駭人的淤青,當即心虛得將閉了上。
“哼!”
安汐故作蠻不講理的樣子猛的一跺腳,轉便朝著殿外走了去。
看著安汐的作,噬堯英俊的面容有一極其淡的破裂,更像是突然得了一顆糖果不知所措的小孩,愣在哪兒一時竟不知道該作何作。
“堂主,屬下斗膽說一句,荊棘小姐這是在像堂主賭氣,堂主現在……得趕追上去哄一哄。”
站在一旁的侍見狀,只得著頭皮對著噬堯道。因為如果現在不提醒噬堯,待噬堯反應過來便是一死;同樣,現在開口提醒噬堯,若是噬堯一個不高興也是死!
反正橫豎都是死,索大著膽子開口道。
“自己記不住本堂主,本堂主還要哄?”噬堯板著一張臉看了一眼那侍,說出這句話的語氣可把那侍嚇得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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