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弟什麼時候回的皇城,怎麼沒見有人來告訴本太子一聲。”
司騰逸淡淡的笑了笑:“大哥忙于監國,本王怎麼能打擾。”
“你起來吧。”
見司騰墨將矛頭對向司騰逸,司祁炎當即不高興的皺了皺眉,不耐煩的對著太子道。
太子站起看了一眼站在司祁炎旁的明皇后,心底頓時了然了一大半。
“朕聽說太子今日忙于召集六部大臣商議國事,不知是何國事?”
擔心的事終究還是來了,司騰墨暗暗的了手指,心底懊惱不已、他之前應該讓人將藥劑加重一點。
“之前父皇同兒臣還有幾位大臣一起商討過六部變革之事,近來兒臣見隋池災民一事已經安頓好,便想著先問問六部大臣的意見,以備后面父皇變革之時相用。”
“太子費心了,朕何曾下過明令要對六部進行改革?”司祁炎冷冷一笑,他這苦心培養的好兒子可真是好!
“父皇息怒,兒臣知罪。”
司騰墨被司祁炎那冷厲的眼神看得心底一沉,只好低垂著腦袋認錯道。
“之前隋池水災造了數以萬計的災民,他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失去的固守的土地便會被活活死。當時母妃聽聞此事,知道后宮不得參政便不敢同父皇提起,但是卻曾數次在耳邊提醒著兒臣國民之心。”
“自水災以來數月,六部各自都在秉承著父皇的指令救治,可是災患卻并未有減輕,兒臣才是想起之前父皇曾與兒臣商討。故自做主張行此事,還父皇責罰。”
一番話說下來,站在一旁的明皇后的都忍不住瞇了瞇眼睛。如果說熙貴妃夠聰明,那這個太子便只會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聽提及熙貴妃,司祁炎臉明顯一緩,隨即神疲憊的扶了扶額道:
“行了,你起來吧。”
是他一手將毫無勝算的熙貴妃母子二人抬到今天這個地位,自然他也可以將他們打回原來的樣子。
“兒臣有錯不敢起。”
這是要著他跳過此事?司祁炎不高興的沉了沉眉:“你既然喜歡跪著那你便跪著吧。”
“陛下,太子也是一片孝心;就算是他私自召集六部妄圖變革不妥,但是他出發點是好的,你總不能讓他一直跪著吧。”明皇后笑著替司祁炎了肩膀,看向司騰墨目里一片慈寵溺之態。
這不說還好,一說司祁炎更沒了想原諒司騰墨的心,索直接不看司騰墨轉移話題道:
“對了,冬至是不是快要到了?”
“大后天便是了。”
明皇后的笑了笑,雖然神有些疲倦卻并不能掩蓋住眉宇間的溫婉麗。
司祁炎有些憾的看了看殿外:“今年冬至朕恐怕是不能像往年一樣騎馬狩獵了,罷了,也該將戰場讓給他們年輕人。”
明皇后:“看他們高興狩獵也是一種,陛下修養一段時日自然能恢復如初。”
見司祁炎真的有一搭沒一搭的同明皇后聊了起來,跪在地上的司騰墨整個人都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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