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如何了?”
安汐看了一眼古言的部問道。
古言:“無礙。”
“拜見王爺。”
聽見殿外的聲音響起,隨即安毅那修長拔的影便出現在了古言的面前。
“拜見王爺。”
古言神復雜的看了一眼安毅,行了行禮。
“你毒解了?”安毅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將古言上來打量了一番反問道。
安汐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等他想起來可以人都已經掛掉了。
“已經解了。”但古言還是無比恭敬的對著他行了個禮,清冷出塵的嗓音格外好聽。
“你上的武功是誰教你的?”
安汐漫不經心的翻著盒子中安毅派人給買的手飾,隨口問道。
古言眼眸微垂,冷峻的俏臉上閃過一極其淡的寒意,安汐撥弄首飾的手一頓微微瞇眼。
“很多人教的,但是他們都死了。”
安汐:“他們是誰?”
“祤堂總教。”
古言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安毅和安汐周一震。安汐當即眉頭一擰有些不確定的反問道:
“你是說祤堂,你是祤堂的人?那又是誰在追殺你?”
“我現在不是祤堂的人,我逃離了;所以遭到捕獵者的追殺。”
古言知道安汐和面前的這個王爺足夠聰明,所以一開始便沒準備要瞞,更何況安汐之前所言全都猜中了,說謊在此時也顯得毫無意義。
“那你認識祤堂的荊棘嗎?”
安汐試探著反問,卻不想此言一出古言的臉卻是大變,隨即無比警惕的看著道:
“你怎麼知道?”
“你認識。”
古言咬牙略微搖了搖頭:“不認識,但是我知道。是祤堂里所有殺手中最出的,自名以來便沒有一次失敗的任務,在祤堂有著極高的地位。只是祤堂有令,在堂所有人不能顯自己的真實面容,所以我也沒看到過真實的樣子。”
安汐和安毅不聲的互相對視了一眼,安汐繼續問道:
“你是因為什麼事逃跑了?”
“我沒有按照堂明令完任務,被堂主下令除名。我還有事沒有完全,暫時還不能死,我便逃了。”
古言嗓音淡淡,那清冷沒有表的面容就像是在談論與毫不相關的事一般,聽得安汐心底微微一疼。
“你違反什麼明令?”
需要知道古言的所有的事,這樣才能相出辦法解決古言的問題。
古言:“斬草除。”
一陣冷風從窗欞吹進,卷起古言那披在肩上的黑發,將那冷峻的面容襯托得更加清冷不好接。
安汐定定的看了一眼,仿佛從面前的古言上可以找到原本江璃的影子,現在越來越對這個祤堂興趣了。
“我知道了,你今后只需要做好我安排給你的任務,你的麻煩我會幫你解決掉。但是你要明白,我可以找你也可以找其他人,沒有價值的東西最后都會被拋棄的。”
這不是冷,這是這個朝代乃至于到二十一世紀亙古不變的定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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