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安和陳平站在原地,向金燦他們揮手,祝他們一路順風,順利登到頂峰。
金燦依依不舍的回頭看了周安安兩三次,這才繼續往上攀登。
陳平心里也帶著憾,但到現在,金燦開口了,他也只能留下來照顧周安安,。不過,他沒有覺得有什麼可惜。既然出現這種狀況,他沒有辦法繼續向前,他也只能留下來陪著周安安下山,沒有勉強。
兩個人只用了一天時間,就安全返回到了山下的營地。
第二天的時候,周安安和程平正在帳營地里休息,突然聽到營地里一片喧嘩的聲音,似乎有人急急忙忙的跑著。
周安安和陳平對視了一眼,連忙出門查看,看到整個營地的人似乎都在了起來,無數的人在來回跑,然后停在營地里的幾架直升機,迅速起飛。
周安安的心猛的往下一沉,這種狀態,難道是雪山上出事了嗎?
他們兩個趕快跑到營地的辦公室,想看看能不能打聽到什麼消息,畢竟金燦他們還在山上。可千萬不能出事。
可來來往往的人都很忙,沒有人理會他們。
周安安只覺得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像要跳出心臟。陳平心里也非常害怕,同時又覺得有些慶幸,雖然現在還不知道究竟是出了什麼事,但看營地里,這些人的況,雪山上一定發生了什麼不測。
陳平覺得冥冥中自有天意,周安安也是是本就自帶福氣的,不然,現在出事的肯定有他一個。
如果不是周安,他也許現在還被困在山上。
兩個人在營地里四打聽,好一會兒打聽到,珠峰的天氣突然變得惡劣,突然出現大風,然后下起大雪。最可怕的是,在一跳等峰的路線上,發生了大規模的雪崩。
而那一條路上,至有三個隊伍在向上攀登,現在那三個隊伍生死未卜,本聯系不上。
周安安和陳平聽了這個消息,完全不敢置信,營地的負責人告訴他們發生雪崩的那條線路,正是他們這個登山小隊預計前行的道路。
雖然現在營地不能確定究竟是哪三支隊伍發生了意外,但按時間計算,金燦他們現在應該正在那條路上。
周安安只覺得眼前金星閃,上的力氣似乎被什麼走了,站立不住,一雙直發,向后跌去。
旁邊的陳平見狀,連忙手扶住周安安,雖然他也被這個消息打蒙了,但還好他還能站得住。
看到周安安似乎要暈了過去,陳平趕將周安安扶住,在耳邊安他道:“安安姐,別著急,現在還沒有確實的消息,我們先不能自陣腳。”
周安安被陳平扶著坐到旁邊的凳子上,營地的負責人也沒有空理會他們,出現這種事,營地只能組織有限的人手全力進行救援。
周安安坐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呼吸能夠正常,但的雙手還是不由自主的抖了起來,完全沒有辦法平靜。
就連的聲音都是抖的:“小陳,怎麼辦,我們要怎麼辦?金老師他們還在山上,我們要不要去找他們?”
陳平這個時候也覺得無比的慌,心里沒有一點主意。
但在這個時候他是唯一的男人,是周安安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想了好一會兒才對周安安道:“我們現在上山肯定是不可能的,就憑我們兩個本不認識路,何況還要救援。我們不能走,不能給其他人添。我們就呆在營地里,看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現在,最重要的是打電話給金老師的經紀人,告訴他這里發生的況。讓他來想辦法。我現在……真的想不到有什麼辦法可以救金老師他們!”
周安安的眼淚大滴大滴的流下來,現在只覺得滿心的懊悔自責,在張默寒告訴攀登雪山會發生意外的時候,不應該賭氣的,應該把這個事告訴金燦歐、振南他們,告訴他們上山有危險。
也許金燦會改變主意,不會繼續往上走,那麼今天的事也就不會再發生了。
周安安安抱住腦袋,狠狠的捶著,哭泣著道:“都怪我,都怪我,為什麼不勸金老師,我為什麼不阻攔他?要是他跟著我一起下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
陳平出手想將周安安抱在懷里,又覺得那樣做有些唐突,他還是一點一點的收回手指,對周安安道:“安安姐,這真的和你沒關系,你不用這樣自責。金老師他是一個有主意的人,就算你勸他,他也不會輕易改變主意的。我們還是趕快打電話吧。”
周安安狠狠的抹了一把眼淚,連連點頭說:“對,你說的對!我現在就給金老師的經紀人打電話,讓他想辦法派人來救援。金老師一定會沒事的。”
周安安抖著手撥通了金燦的經紀人的電話,的聲音雖然帶著哭音,卻依然把事清清楚楚的告訴了金燦的經紀人。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才傳來飄渺的聲音:“周小姐你是騙我的吧,今天可不是愚人節我也沒有過愚人節的習慣周小姐不要和我開玩笑了,金老師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嗎?你不是說要一直跟隨金老師的腳步嗎?怎麼可能金老師自己上上去,你沒有去呢。周小姐,不要和我開這種玩,笑我們不是很。”
周安安哭泣著道:“我沒有說謊,這是真的,是真的,我和陳平走到半路,我不適所以和陳平一起下了山。但金老師和歐振南、姚志遠他們還在山上,我們預定的那條路線上,發生了雪崩。他們就在那條線路上,所以你一定要趕快想辦法救救他們。”
金燦的經紀人這才回過神來,掛斷了電話,就算再怎麼不可置信,也不能用金燦的安危開玩笑。
他恨慌張,但他立即開始思考,這件事應該怎麼。要聯系哪些人,才能夠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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