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默寒還想對周安安說什麼,上菜的侍者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大家很快用完晚餐,張執意要讓張默寒送花清蕊回家:“默寒,你就送送,清蕊吧,一個小姑娘家,這麼晚了,一個人回家太危險。”
張默寒有些為難的看了看周安安,卻發現周安安的眼神本不在他上。張默寒真想推辭,知張默寒秉的張立即道:“就這樣,你替我去送清蕊回家,我讓家里的司機來接我們,清蕊家比較遠,也許等你把清蕊送到家再折過來的時候,我們都已經到家了呢。老了,想早些休息。”
張默寒聽到張這樣說,也只好答應了。
看著張默寒載著滿臉的花清蕊遠去,周安安仿佛看到了們的婚姻,也終將遠去。
張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對周安安說:“安安,陪著走一段吧。”
周安安點頭答應了,上前虛護著張,怕他在路上有個什麼意外。
張沉默了好一會兒,對周安安說:“安安,我知道你是個好孩,你長得漂亮,滿才華,人又善良。你一定會有很多人喜歡的。”
周安安沒有接話,似乎已經意料到張接下來要說什麼了。
果然張說:“安安,默寒回來這一年里,你不知道他的工作有多努力,有多辛苦。他經常工作到深夜一點,而早上6點半就起床。他幾乎天天如此,連基本的假期都沒有,他這樣拼命,也只是為了保住張家的基業。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張家子嗣單薄,就沒有一個人能夠和他分擔這些工作的。”
張嘆了一口氣,然后道:“我知道你們小年輕,流行什麼自由。按理說,我不應該反對,也不能反對。可是我不忍心看著我的小默寒,日子過得如此艱辛。雖然是高高在上的總裁,可就連最基本的休息也無法得到保障。”
“安安,我以為你們是真心相的,但這一段時間觀察下來,默寒對你似乎也并沒有太多的熱絡。說白了,如果不是因為失憶的時候扯的那張結婚證,也許你們兩個,現在已經沒有任何集了。”
“安安,老人家的心愿并不多,只希小默寒回家的時候,能有個人在家里,給他張羅一下飯菜,噓寒問暖關心他一下,或者有個人在公司里,能幫忙分擔一些工作,讓他不這樣勞累。”
“安安,不是說你,你剛才說你是默寒的妻子,你覺得你盡到妻子的責任了嗎?默寒回來一年多,你們在一起的時間又有多?你照顧過他了嗎?”
周安安無言,張說的都是事實,這一年來他們連相見的機會都很,談什麼互相照顧。
張繼續道:“今天你也看到清蕊了,一直是默寒的仰慕者,也不嫌棄默寒的工作多,沒空回家,關心。清蕊說,可以給默寒分擔一些工作。這一點上,我是相信清蕊的能力的。而且今天看來,清蕊很會照顧人。從我過來人的角度看,真是一個非常適合做妻子的人選。”
周安安打斷著說的話:“我明白的意思。我想問你,今天你說的這些話,是默寒的意思嗎?”
張深深的看了周安安一眼:“是誰的意思那麼重要嗎?婚姻不是一輩子的事,講究的是實力相當,門當戶對,你覺得默寒和你,哪一點相配呢。”
周安安只覺得自己的心,又酸又痛,又自嘲的想,早該預料到這種結局了不是嗎。
周安安艱難的說:“我知道了,我明白該怎麼做。”
張這才出真心的笑容,拍了拍周安安的手:“你是個好孩子,是個難得的好孩子,可你跟默寒真的不合適。你們勉強靠在一起,一年兩年還說的過去,可一輩子的時間很長。你們不能互相扶持,又能夠走多遠?你放心,安安,畢竟默寒失憶的那段時間,多虧你來照顧他。我們張家記得你的恩,不會虧待你的。”
周安安點點頭,沒有說話,張說的一些話,其實是很有道理的,以其將來為怨偶,不如趁著分還在,大家好聚好散吧。
張看周安安如此識趣,也是很滿意的。一開始,給張默寒確實是介紹了不名門淑,可到最后,人家都表示和張默寒不合適。張就死了心,可誰知最近,和張默寒一起長大的花清蕊從國外回來了。而且從來不掩飾對張默寒的好。張已經失了準備認命的心,又死灰復燃起來。
既然有更好的人選,何必還要選擇一個周安安呢。
周安安還是住在了第一次來的時候,張安排的房間。果然,們回來的時候張默寒還沒有到家。
張爺爺還在等候,看到回來,還親熱的問周安安今天玩的怎樣。
周安安和張的臉上都沒有出異樣,神如常的和張爺爺打招呼。珠寶店買的首飾早已經送過來了,張興的拿出來和張爺爺一起欣賞。
張爺爺看完之后,責怪的看了一眼張:“怎麼安安陪著你出門一天,你只顧著自己買了?安安的呢?”
周安安連忙道:“張爺爺你誤會了。一直說要給我買,只是我沒有看中的。”
周安安這樣說了之后,張爺爺的臉才稍微好一些,他對周安安道:“好吧這次如果沒有看中的,下次再看,小寒那里,還存著不他媽媽的首飾,讓他拿給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
周安安點頭答應,心里卻不知道,張爺爺說這番話是虛還是假意。
張看中花清蕊的事,張爺爺是不是也清楚?不過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周安安想,反正都是注定離開的人。
翌日一早,周安安便向張爺爺和張告辭,張默寒蹙著眉頭有些不解:“怎麼你旅游一趟要去那麼久嗎?一年?不是在國嗎,什麼地方那麼遠?”
周安安不想和他多做解釋,的行程已定,如果這個時候和張默寒掰扯離婚的事,不知道要扯到什麼時候去。
既然注定會陌路的兩個人,又何必做太多糾纏。
對于張默寒來說,他對旅行并沒有什麼概念,他全世界到飛,那也是去談生意,本沒有注意那個地方有什麼不同的風景。
對他來說,全世界都差不多,都是一樣的酒店,一樣的會議廳。有點差別的只是每個地方使用的語言不一樣。
所以他有些理解不了旅游一去就是一年。張默寒繼續不解的說:“要去一年,地方很遠嗎?是不是通不方便?”
周安安覺得被噎了一下,看來,所認知的旅行,和張默寒所認知的旅行似乎完全不是一個概念。想想也是,整天忙于工作的男人,哪里會有什麼旅行的心思。
張默寒這樣的工作狂,應該是從來沒有專門旅游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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