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于這樣的人,葉飄零是敬而遠之的,惹不起,躲得起。
于是,只能坐下。
片刻,十二花仙來了,一個個穿著輕薄的衫,整整齊齊排一排給北皇行禮。
“參見公子。”
“免禮,聽說你們都會跳舞,那就跳一個,跳得好有賞,跳不好,就罰。”
北皇端著手中的酒盞,表溫文儒雅,這樣一個俊斯文的貴公子,看起來那麼的賞心悅目,他口中的那個罰,自然也沒人當回事。
這不,十二花仙捂笑道:“公子,您要怎麼懲罰我們呢?我們都不想跳舞,想要被您懲罰了。”
其中一個花仙捂著,笑。
北皇搖晃著玉扇,角微微揚起,英俊的人看傻眼了。
“那你們可要努力哦!本公子懲罰人的辦法一般人不起。”他半開玩笑的調侃。
十二花仙紛紛笑,然后開始跳舞。
舞蹈是大隕最簡單的扇子舞,他們扭這,舞扇子,雖然看上去優,但是舞蹈太長,便沒什麼新鮮。
最關鍵的是看多了,有些膩味。
再加上優的樂曲聲,花船上又暖,葉飄零開始打瞌睡了。
以致靠在北皇肩膀上睡著了,都毫不知。
突然,聽見啪的一聲,猛地睜眼,便瞧見北皇的玉扇被合攏了。
北皇的玉扇非常名貴,一般來說必須輕輕合上,以免傷著扇骨,剛剛那名大的靜,顯然是他生氣了。
葉飄零瞄了一眼,發現他角依舊掛著笑容,他用扇子指著人群,“這個舞是誰設計的?”
站在最前面的花仙出來,微微欠道:“回稟公子,是奴家設計的。”
“你這舞蹈不但沒給人解乏,反而讓葉姑娘看睡著了,你可治罪?”
花仙怔了怔,被北皇俊的外表迷得有些不知道東南西北。
“公子,您要懲罰奴家嗎?”用扇子捂著笑。
北皇笑容更加的燦爛了,“跳舞是要用四肢的,既然你不能編出來給人解悶的舞蹈,你這麼漂亮的四肢白長了,不要也罷。”
言必,站在北皇邊的手下閃拔劍,那花仙都沒來得及尖,便倒在泊中。
葉飄零只覺眼前閃過了兩道寒,那花仙的手腳便被砍下倒在泊中!
一瞬間,睡意全無,渾的孔都豎起來了。
被砍去手腳的花仙,鮮噴了周圍的姑娘一臉,說有人嚇得花容失,將在原地,張想要尖,卻被北皇一個眼神嚇得發不出聲音。
“本公子不喜歡鮮的味道,清理干凈。”他命令。
十二花仙立馬抖著,奔向被解肢的姐妹,恐懼的將尸收走。
媽媽卻是招呼著人將地面打掃干凈,噴了許多香在屋里,掩蓋了腥味。
作快速有效,讓北皇稍微滿意。
“歌舞繼續,本公子沒讓停,不許停。”
花仙們聞言,急忙開始跳舞。
歌舞升平,熱鬧非凡,仿佛什麼事都沒發生一般。
葉飄零再也不敢睡了,北皇剛剛此舉哪里是真的要嫌棄舞姿不好,他分明就是殺儆猴,做給自己看的。
若是自己惹怒他,自己的下場只會更慘。
可是看著看著歌舞,又開始打瞌睡了。
這可把跳舞的十二花仙嚇得不輕,一個個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冷汗直流。
然,這一次北皇沒發怒,他寵溺的看著靠在他肩膀上打瞌睡的小可,打了一個手勢,讓十二花仙退下了。
葉飄零睡得很香,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彈琴。
睜眼一看,發覺屋里的東西是倒著的,再看,看見北皇坐在對面彈琴,人也是倒著的。
在看了看自己的椅子,發覺自己是躺著的,就躺在之前和北皇坐著的貴妃椅上。
坐起來,打了一個呵欠,“你不累嗎?”
北皇笑了笑,臉上不顯任何疲憊,“陪著你,怎麼會累。”
“你不累我累呀!你琴藝也不好,聽著煩。”葉飄零不是故意挑刺,而是北皇的琴藝真不咋地。
北皇停下有些傷心的看著葉飄零,“我的琴藝還不好呢?”
“若是和普通人比較,你算是不錯了,但是和大隕第一男子軒轅修比起來來,你這點招數拿出來也是丟人。”
不怪葉飄零挑剔,實在是軒轅修的琴藝超絕,準確的說是六藝都是上上品。
否則當年也不可能將迷得那麼癡狂。
哪怕是現在,軒轅修依舊是有資本把天下迷倒的。
只是,在眼中什麼也不是。
北皇被葉飄零嫌棄,很心里很傷,“我琴藝的確不如軒轅修,但是其他地方絕對不軒轅修強,要不我們晚上試試。”
葉飄零眼神一冷,若是有武功在,一定會對著他那張臉就掌摑上去。
敢戲弄,非得割了他的舌。
北皇看出了葉飄零的心事,忍不住調侃,“別想著對我做壞事,你打不過我的。”
葉飄零白了他一眼,“你到底要怎樣才肯放過我?”現在只想找個清靜的地方,好好睡一覺。
北皇看著黑眼圈很重,有些心疼了,“好吧,你現在沒了力,一路勞累,應該沒有力逃跑了,我會人盯著你的。”
他打了一個手勢,讓手下將葉飄零帶下去休息。
葉飄零被送進了一個房間,房間也不知道是那個花魁的,里面的胭脂香味,人有些不了。
捂著鼻子,想要人換一間房。
轉臉一想,這個鬼地方,換哪里都一樣。
算了,能有個單獨的地方住下就不錯了。
往床上躺下,不放心,又爬起來去將門給反鎖死了,然后繼續睡了。
北皇理完事回來,推門推不開。
便問下屬:“葉姑娘在里面?”
“是。葉姑娘一進去,便將門給鎖死了。”下屬畢恭畢敬的回答。
北皇走到窗戶便,打開窗戶,瞧見床上躺著一個小的人兒。
或許是太累,警覺的零兒完全沒發現他來了睡得很香。
北皇輕手輕腳將窗戶關上,吩咐手下:“將這個房間守好,不許離開你們的視線之。”
然后他去了隔壁房間休息。
不是北皇過度張,而是葉飄零本就是一個危險,稍有不慎,就跑了。
當然,這還是一個對自己有危險的人。
自己和親近,若不小心防備,被殺死的可能很大。
所以,葉飄零殺不得,不得,唯一能做的就是耗盡的力,讓沒機會對自己下手。
葉飄零本意是想要睡一個好覺,然而,覺才一閉眼,便被敲門聲給吵醒了。
頓時,氣不打哪里出來,對著門外吼了一聲:“滾,別來打擾我睡覺。”
“姑娘,奴家給姑娘送吃的來了,姑娘若是不開門,公子不會放過奴家的。”
門外的子小聲回答。
覺葉飄零不開門,急的快要哭了。
之前跳舞的姐妹死的那麼慘,們現在生怕從出了一點點差錯,丟命。
葉飄零自然不想無緣無故的害人家去死。
于是,下床打開門,瞧見門外還有北皇的兩個手下守著。
將那姑娘請進門,“放桌上吧。”
葉飄零瞄了一眼,食是的烏魚湯,紅燒,以及幾樣可口的小菜。
不傻,這些日子以來,北皇本就沒給自己吃過任何藥,而自己卻中毒了,暫時失去力。
所以,已經猜到,藥是下在食里面的。
睡了一覺醒來,覺很神,不需要吃東西,也能扛得住。
便一把抓住要離開的子,“你要去哪里?”
“奴家回去給公子復命。”小花仙回答。
“你不伺候我吃完就想走?”葉飄零雙手抱盯著。
小花仙怔了怔道:“奴家伺候您便是。”
然后開始給葉飄零盛湯。
葉飄零對著小花仙后頸就是一手刀,劈暈了。
然后將扶到床上,了服,自己穿上。
在對著鏡子花了一個濃妝,梳了一個和花仙一模一樣的蝴蝶鬢,帶了一朵紅牡丹,給上涂了很多香,胭脂將整張臉都圖紅了。
若不窒息看,自己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葉飄零對著鏡子眨了眨漂亮的眼睛,對著門外吼了一聲:“好了,不需要你伺候了,滾吧。”
然后又學著那花魁嗲嗲的說話,“是。”
拿起托盤,轉退出去。
低著頭,走的快飛,門口的北皇手下居然沒有認出!
其實這不能怪那些手下,葉飄零平時穿的舒雅,不是白就是青,此刻,穿著半的花魁枚紅羅,走路婀娜,自己都要認不出了,何苦這些不悉的人。
離開了房間,二話不說直接朝夾板上走。
這一路倒是意見了極為花船上的姑娘,們不認識,紛紛多看了兩眼,也沒多問。
畢竟現在這個船被北皇控制了,不認識的都不敢多問。
葉飄零走到門口,發現有兩個守衛守在門口,是北皇的人。
而甲板上沒有任何人,顯然是不許人出的,于是,急忙轉回頭。
然后憑著對船大概的結構了解,跑到大廳推開了一扇窗,便瞧見外面是一無際的海洋。
葉飄零知道這樣跳下去,若是不能遇見其他船只,必死無疑。
但是還是不假思索的躍下去了。
撲通一聲,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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