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聞言哈哈大笑,笑夠了,發現唐若秋臉紅的看著自己,很窘迫,又笑了。
“好家伙,居然敢打我邊的人主意,改天我去他主子那里告狀,看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
唐若秋聞言更不好意思了,“主子,這事還是算了吧,傳出去,多丟人啊。”
“傻丫頭,有人喜歡是好事,怕什麼?”葉飄零忍不住調侃。
“可是我只喜歡墨。”唐若秋是一個認死理的人,認定了便是一輩子。
“好好,我知道你只喜歡墨,我不在皇帝面前說了還不行嗎?”葉飄零本來就是打趣的。
唐若秋這才含笑點頭,“主子,您就知道取笑我。”
“晉王的傷怎樣了?”葉飄零言歸正傳。
“我已經派人過去問了,聽說王爺沒讓花盈靠近,而花盈一直守在王爺門外,跪了一天一夜,吃不消,暈過去了。”
葉飄零冷哼一聲:“這個花盈是不想活了?居然趕把我的話當耳旁風。”
唐若秋道:“就是害怕主子,才一直跪在晉王門口的,而晉王不見,又不敢走,只能一直跪著。”
葉飄零想到花盈凄慘的樣子,心里稍微快活一點。
當然,道不是有多恨花盈,而是喜歡晉王不理睬別的人。
唐若秋道:“您殺了葉凡蕊,把花盈和燕公主嚇壞了,您睡了一天,們來了好幾次,送了好多東西,目的就是為了討好您。”
葉飄零吃飽了,覺有些力氣,“我要去見晉王,他脾氣倔,不肯見花盈,手傷那麼重,不治療那還得了。”
葉飄零是真的擔心了,怕晉王的手傷惡化,他是習武之人,手是要握劍的,若是日后不能握劍,如何上戰場?
并且這只手還是因為自己,那麼死一萬次也不夠謝罪的。
葉飄零越想,一刻都不能停,飛快的趕去了南苑。
不出所料,在門口遇見了花盈。
花盈瞧見葉飄零到來,宛若見到救星,“王妃姐姐,您可來了,王爺一直不肯見妾,妾對王爺的傷無能為力啊!”
葉飄零煩,快步進門,覺南苑很冷,不由地打了一個寒。
“為何沒生火爐?”葉飄零皺眉往里面走。
唐若秋急忙回答:“主子,我這就派人去生火爐。”
雖然不知道主子為何要生火爐,哪怕主子自己屋里都沒有,氣候也不算冷,反正,主子說生火爐就生火爐。
葉飄零繞過畫屏,便瞧見晉王躺在榻上,沒有蓋被子,仿佛睡著了,對的到來都毫覺不到。
若不是他故意忽視自己的話,那麼,他絕對不可能察覺不到自己來了。
除非他病了,陷了昏迷。
葉飄零大步上前,瞧見晉王面煞白,以往潔的下長出許多很短的胡茬,薄沒有一,這分明就是病了!
“夫君。”喊了一聲,沒有回應。
急忙手一,手心傳來的溫度滾燙,神一變,對著外面吼:“花盈給本妃滾進來。”
花盈得令立馬連滾帶爬滾進來。
“王爺病了,你居然不知?”葉飄零氣瘋了,原本以為讓花盈守在晉王邊不會出事,哪知道花盈居然這麼蠢,晉王不讓進來,就不進來。
花盈在葉飄零的威嚴下,嚇得急忙磕頭認罪,“妾錯了,請王妃姐姐饒命。”
葉飄零擺了擺手,“本妃沒有要殺你,還不快給晉王治病。”
花盈急忙給晉王診脈,然后將晉王手上的紗布打開一瞧,手心的傷口潰爛了,開始流膿,目驚心。
葉飄零瞳孔一,恨不得將花盈一腳踹出去。
看見花盈用刀片將晉王手心的爛剜出來,然后清洗傷口,上藥。
花盈作非常練,很快將晉王的傷口理好,開了藥方。
“王妃姐姐不必擔心,王爺這是傷的傷口發炎導致的高熱昏迷,待喝下妾開的藥,便會恢復。”花盈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說錯一個字,惹得葉飄零發怒。
“在門口候著,沒有本妃的命令,不許離開。”葉飄零坐在塌邊,眼中除了晉王什麼都容不下了。
他那麼強壯,別說高熱昏迷不醒,風寒都極有。
都是自己害的他,自己有什麼資格這怪花盈,因為自己才是那個罪人啊!
“夫君,對不起。”
葉飄零悔恨,狠狠的甩了自己一掌。
唐若秋進門瞧見,急忙勸說:“主子,您怎麼可以傷害自己。”
葉飄零沒覺到痛,“若秋,我心疼。”
唐若秋知道主子是心疼晉王,一時間也不知如何回答。
葉飄零繼續說:“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同意上一次軒轅修和晉王的易,只要我留在軒轅修邊,對軒轅修就構不威脅,他便會讓晉王自由。”
唐若秋沉默了,要殺人,倒是可以做的痛快。
這種需要腦子的事,是無能為力。
葉飄零也是病急投醫,居然問起唐若秋來了,“罷了,你下去看著下面的人煎藥,我不放心那些人。“
“是。”唐若秋頷首退下了。
葉飄零握著晉王的手,盯著他明顯消瘦的容貌,心如刀絞。
“你其實就是喜歡折磨我,你病這樣,你明知道我會心疼。”
不自的手了晉王的臉,“夫君,只有你睡著的時候,我才能這樣近距離的靠近你,肆無忌憚的和你說心里話。”
“我知道你討厭我,可是人這一輩子有幾個人可以重頭再來,我卻能,你說我能不珍惜嗎?”
“很抱歉,我必須纏著你,我不能離開你,哪怕明知道這樣做你會恨我。”
“我不怕你恨我,我就怕你慢慢疏遠我,直到心里再也沒有我這個人。”
晉王睡得很沉,很沉,無論葉飄零怎麼表白,他都沒任何回應。
唐若秋將藥煎好送來,晉王吃不下藥,葉飄零只能對的方法喂他。
一直到傍晚,晉王才醒來。
葉飄零目不轉睛的盯著晉王,他一睜眼,便發現了,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夫君,你醒了?”
晉王眼神迷茫了片刻,隨即便清明過來,“是你。”
“嗯,是我。”葉飄零在他眼中看見了不耐煩之,心頭一痛。
“你來干什麼?”晉王坐起來,瞧見自己的手被重新包扎過了,里一陣苦味,顯然是吃藥了。
“你病了,我能不來嗎?”葉飄零回答的很委屈。
自己不來,他出事了,都每人知道。
晉王冷漠道:“看已經看了,你可以走了。”
“我不走。”葉飄零在他眼中看見了憤怒,急忙道:“我走了怕你不肯治病,垮了。”
晉王冷哼,表顯然是在說不需要你關心。
見他要生氣,葉飄零急忙補充一句,“你要是嫌我礙眼,那就快點好起來,反正,我你是趕不走的。”
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干脆喝起茶來。
隔夜的茶葉涼了,味道也不是很好,令不由地皺眉。
于是,很自然的遷怒于南苑伺候的丫頭,氣沖沖的出去,將南苑的小丫頭集中在院,狠狠的訓斥了一番,一直到晚膳上來,這才作罷。
晚膳,葉飄零端著補的湯,坐在榻前,親自喂晉王吃。
原本以為晉王絕對不肯吃,甚至會將掀開或則,一掌打出去老遠。
哪知,他不但沒有拒絕,反而默默的吃了。
葉飄零心頭一酸,險些落淚,此刻的平靜萬分珍惜,想要說點什麼?又怕說了破壞氣氛。
兩人在微妙的氣氛下,吃了晚膳,沐浴后,葉飄零換了服,小心翼翼的爬上去,紅著臉看著站在榻前的晉王,“夫君你別趕我走,我若走了,你夜里又發熱怎麼辦?”
有很充足的理由留下來。
晉王居然真沒趕走,躺在邊上,將被子拉上,蓋著兩人,滅了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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