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燕卿僵在原地,戰戰兢兢道:“不說就不說,你生氣干什麼?”他用兩指頭兩問劍移開,“寶貝兒,沒錢了我這里有錢呀!”
“你的錢我嫌臟。”
葉飄零將問劍歸鞘,轉便走。
邵燕卿急忙喊道:“敢不敢和我賭一次。”
“你不配。”
葉飄零本不接茬。
邵燕卿見不吃,急忙跑到面前攔住去路,“一千兩黃金,你贏了,給你,我贏了,你陪我睡一覺怎樣?”
他一雙瞇瞇的眼睛,將葉飄零渾上下打量了一個遍。
那段,那氣度,尤其是生了孩子后,上的那人味從骨子里溢出來,別說有多迷人。
能讓皇帝和晉王都著迷的人,若能睡一次,死也甘心。
葉飄零沒想到邵燕卿居然還敢惦記著自己!
“好呀,我和你賭,但是,必須五千兩黃金。”
邵燕卿一愣,支支吾吾道:“五千兩!是不是太多了?你確定有這麼多錢輸給我?”
五千兩可不是一個小數目,按照邵燕卿的俸祿,他一千年都賺不到錢這麼多錢。
葉飄零二話不說道:“若秋,我們走。”
唐若秋立馬跟上。
“等等,五千兩就五千兩。”
邵燕卿豁出去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何況是這樣的人兒。
再加上,賭就有一半的機會贏,若是贏了,把睡老實了,就是自己的了。
想到葉飄零那細膩的皮,他口水都要流出來了。
葉飄零正為銀子發愁,就這麼一個大傻蛋送上門來,不要白不要。
于是,轉在賭桌上坐下了。
這一輩子,都還輸過。
“一局定輸贏,趕,我還有很多事要去理。”
葉飄零不能出來太久。
一是怕晉王擔心,而是怕軒轅修懷疑。
邵燕卿抱著抱得人歸的心態,以必勝的之態與葉飄零賭了一局。
結果輸得很慘!
邵燕卿都不敢相信自己輸了,他自己是開賭場的,太了解賭場這些門道,他明明出老千了!
葉飄零含笑看著邵燕卿尚未回神的表,“你不會是輸不起吧?”
邵燕卿這才三魂歸,“我……怎麼可能!你怎麼能贏?”
“我為何不能贏?先收你五百兩黃金,給你三天時間籌錢,三天后我會派人去府上取。”
葉飄零給唐若秋使眼。
唐若秋便過去找邵燕卿要錢。
愿賭服輸,邵燕卿在自己家賭場,不好賴賬,只能對邊的人吩咐:“去賬房支五百兩黃金來。”
葉飄零的了黃金,給唐若秋收好,轉就走。
邵燕卿站在樓上,盯著葉飄零遠去的馬車,氣的咬牙切齒,“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輸!”
一旁的仆人在收拾桌子的時候,在桌子底下發現了一個骰子,講起來一看,四面都是小!
“二公子,您看。”
仆人忙不迭的將骰子給了邵燕卿。
邵燕卿瞧見臉都青了,“可惡,居然敢在我面前出老千!我為何沒發現?”
仆人也沒發現,瞧見二公子兇煞的表,嚇得戰戰兢兢不敢說話。
話分兩頭,葉飄零這邊離開了賭場,坐在馬車里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唐若秋揣著五百兩黃金,也跟著笑,“主子,您太有本事了。主子,你是怎麼贏的?”
葉飄零高深莫測,“運氣,賭博全靠運氣。”
唐若秋笑了笑沒吱聲,暗想,這樣的話主子自己都不相信吧!
葉飄零道:“三日后你去邵府收錢,邵燕卿雖然名下有不產業,但是五千兩黃金,要了他的命,他也拿不出來,只能上他家里去要了。”
“是。”
唐若秋點頭,心里想著這邵燕卿肯定不敢找邵將軍要,自然會求助于好說話的皇后妹妹。
家主子,果然是一箭雙雕啊!
葉飄零回到晉王府,尚未進門,心里就期待著,晉王能和上次一樣在門口等自己。
然而,當進門,發現門口什麼人也沒有,心里苦得想嚎一場。
唐若秋瞧見自家主子突然不走了,有些疑:“主子,怎麼了?”
葉飄零嘆氣,“是我對自己期太高了。”
心里難過,也沒去晉王那邊,太久不出門,回來就累癱了,飯也沒吃,往榻上一倒,睡得歡天暗地。
一覺醒來,聽見外面麻雀的聲。
打了一個呵欠,翻繼續睡,驟然覺有什麼不對勁,好像有點冷啊!
了后的被褥,很暖和,厚實,怎麼就覺到冷呢!
突然想起,是晉王不在邊。
沒了他那如火爐的溫,自然就冷了。
葉飄零爬起來,沐浴更,囫圇的用了晚膳,便帶著唐若秋去找晉王。
這不剛剛進門,便瞧見花盈穿著一半明的服,服里面的若若現,燭下,要有多妖就有多妖。
葉飄零看著花盈那張臉,濃妝后是看不出來過傷,是這花盈醫太高明,還是自己當初劃得太輕了!
花盈被葉飄零直勾勾的盯著,心頭發,本能的求助晉王,“王爺,王妃姐姐來了。”
晉王已經換了服,直接無視葉飄零,一把拉住花盈的手,將拉到懷里,像個登徒浪子一樣把抱在懷里。
花盈的靠在晉王懷中,因為臉上的太后,將晉王的純棉服弄白了一片。
葉飄零以為自己失去了一半的力,眼神肯定不如從前,哪知自己卻看的這麼清楚。
沒法忍晉王抱著別的人,并且是在大半夜,一副要就寢的樣子。
“夫君。”
葉飄零走過去,盯著晉王摟著花盈的手臂,一只手放在了腰間斜掛著的問上。
上一次被晉王擰臼的胳膊仿佛好不了一般,還在疼,疼的的心都咬碎了。
花盈從晉王懷里抬起頭來,“王妃姐姐,妾要伺候晉王睡了,王妃姐姐沒事就請離開吧。”
葉飄零冷笑,“你算什麼東西?也配我離開。”
花盈沒有生氣,反而,笑微微的,“莫非王妃姐姐是想和我們一起就寢。”
“好呀。本妃正有此意。”
葉飄零不假思索的回答,有在,倒要看看這個花盈敢怎樣勾搭晉王。
這下到花盈傻眼了,原本只是想激一下王妃,讓趕滾,哪知道居然要留下來!
葉飄零一點也不客氣,將問放下,了外,一把將花盈從晉王懷里拉出來,對著晉王傻傻一笑,“夫君,我們就寢吧!”
直接對著晉王撲上去,將將撲倒在床上。
葉飄零和晉王在一起習慣睡里面,這不,在晉王沒反抗之前,一滾便滾在里面去了。
晉王躺在邊,冷漠的盯著,那眼神只差點沒有滾。
葉飄零笑了,素手一揚,帶起一旋風,將蠟燭給吹滅了。
剩下花盈獨自站在榻前,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就在葉飄零準備花盈滾的時候,聽見晉王道:“花盈上來。”
花盈像是得了圣旨,立馬不要臉的爬上來,依偎在晉王邊,委屈的喊了一聲:“王爺。”
葉飄零氣的吐,背對著那兩人不敢回頭,深怕自己看見他們二人親親,會忍不住一腳將花盈給踹下去。
或者會忍不住和晉王又鬧起來,到時候又是兩敗俱傷。
葉飄零僵直了,聽著那兩人平穩的呼吸,心如刀絞,每時每刻,都在煎熬。
很想睡,裝著沒有花盈的純在,然而,下午睡了,這會兒卻怎麼都睡不著。
只能忍著,心臟仿佛被凌遲。
就是在這樣凌遲的心痛下,稀里糊涂的睡著的。
迷迷糊糊的,冰冷的心開始熱了,仿佛被一個大暖爐暖著,還有些出汗。
翌日,為小妾的花盈是沒有資格睡懶覺,習慣早起的睜眼發現原本和一個被窩的晉王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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