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氤氳之下,眼中有了淚。
不來就不來,去找他便是。
晉王不來,皇帝那邊卻來人不斷。
葉飄零醒來沒多久,宮里來人了。
來的是皇帝的親信肖榮。
肖榮帶著各種補的奇珍異寶,“陛下口諭這些賜給晉王妃補,吩咐兩個太醫留在王府一直等晉王妃養好,才能回去。”
葉飄零瞧著琳瑯滿目的蟲草人參……素手一揮,讓唐若秋全部收下。
整個大隕的好寶貝都在皇宮,現在的全部家當,買不起其中一千年人參,不要白不要。
肖榮一開始還擔心晉王妃不肯收下,準備了一大堆勸說的話,哪知道輕易完了任務,心里松了一口氣。
“王妃,陛下還口諭,請您明日去參加二皇子的誕生宴。”
肖榮畢恭畢敬的傳達皇帝的旨意。
葉飄零愣了一下,好一會才想起來,自己還有一個姐姐,“知道了。”
想到孩子,自然是想要自己的雙胞胎。
若不是形勢所迫,豈會將兩個孩兒送走,若是孩兒在邊,和晉王中間有個緩和,也不至于吵這樣。
葉飄零要進宮,自然是要去和晉王說一下,怕他誤會。
哪知道到沒找到晉王,最后聽下人說在酒窖。
帶著唐若秋進去,發現晉王坐在地面,旁一大堆空了的酒壇,濃郁的酒香在封閉的空間里,讓葉飄零都有些醉了。
“人來,將晉王送回南苑。”
葉飄零命令唐若秋。
葉飄零剛剛將晉王送回南苑,便聽唐若秋進來報告:“主子,那三個人來了。”
葉飄零冷笑,好呀!正愁沒機會下手,“把們扣下來。”
“是。”
唐若秋轉出去了。
葉飄零在晉王房里,坐在榻邊緣,著晉王俊逸的臉頰,這悉的臉,瘦了很多,哪怕喝醉了,眉頭皺,仿佛心事重重。
比起以前霸氣威嚴,明顯的多了一些滄桑。
他的痛苦都是自己一手造的,自己簡直是罪大惡極。
自己怎麼舍得傷害這樣好的晉王,他那麼自己,他那麼優秀,自己怎麼這麼狠心啊!
別說晉王討厭,自己都厭惡自己,自己前世都干了些什麼啊!
低頭親了晉王的瓣,“夫君,我重生回來就是還債的,我不怕你恨我,也不怕你打傷我,我就怕你遠離我,不要我。”
握著晉王的手,寶貝似的用熱巾干凈上面的殘留的酒。
只有在他醉的不省人事的時候,才能這樣和他親近,好滿足好滿足。
“夫君,你睡一會,我去把花盈給解決了。”
將熱巾放下,“我知道你不喜歡花盈,但是,千里之堤毀于蟻,難保天長日久,你不會對花盈心,所以,我不能放任你和花盈這樣好下去。”
輕輕的給晉王蓋上被子,“我一會就回來陪你,不會走的。”
葉飄零出門,瞧見三個人慌張的站在院子里,瞧見出來,一個個噤若寒蟬。
“王妃姐姐。”
三人規規矩矩的行禮。
花盈嚇得面慘白,之前葉飄零的那些話,都在心里,沒敢忘,只是沒料到晉王居然喝醉了,自己落在了葉飄零手中。
想逃跑,但是唐若秋堵在門口,不許任何人走,又不會飛檐走壁,只能戰戰兢兢的等著。
葉飄零瞧見這三人煞白的臉,角勾起一抹笑意,“這是怎麼了?一個個都這樣看著本妃,本妃又不吃人。”
葉凡蕊想,王妃的確不吃人,但是比吃人的野更恐怖。
燕兒戰戰兢兢道:“王妃姐姐,我們是來看看王爺的,既然王爺已經睡下了,我們就回去了。”
葉飄零打了一個呵欠,站在屋檐下,一張臉蛋冷艷無比,“急什麼?”
慢悠悠的朝花盈走去,哪怕此刻傷了一只手,氣場大的嚇得花盈連連后退,卻被唐若秋一把給抓住。
花盈嚇得尖,“干什麼?王妃你要干什麼?”嗓音都在抖。
上一次領教過葉飄零的狠辣,被打怕了,上和臉上還的傷尚未完全恢復,殘留著痛的記憶。
花盈雙手被唐若秋抓著,掙扎不開,眼中全是驚恐之,“王妃姐姐,花盈錯了,您饒了花盈吧。”
葉飄零呵呵一笑,“我說過,你最好是別落單,可是這麼快就落到我手上了。”
花盈張的吞口水,眼淚嘩啦嘩啦往下掉。
葉飄零一把住花盈的下,雙目冷無比,“你給皇后治療過眼睛,本妃不妨告訴你,皇后的那雙眼睛,就是本妃弄瞎的。”
花盈臉巨變,“你……你……”嚇死了,竟是不知如何說葉飄零。
葉飄零察覺到花盈的抖,笑容越發的好看,“別張,我不會剜了你的雙眼,畢竟你沒有皇后那麼好的母親給你送一雙眼睛。”
花盈尚未松一口氣,便聽葉飄零道:“你這張臉蛋倒是不錯,你的醫不是高明嗎?我們來試一試,這張臉蛋毀了,你能不能治好。”
葉飄零一把拔出腰間的匕首,匕首寒閃爍,嚇得花盈花容失,“不要……”
開始拼命的掙扎,卻被唐若秋死死的抓住,無法掙。
花盈急的大喊:“王爺,救命……”
葉飄零沒有和花盈廢話,素手一揚,刷刷在花盈臉上畫上了幾條口。
花盈疼的大哭,知道求葉飄零無用,只能大喊著:“王爺,花盈要死了……救命啊!”
不喊還好,這一喊,提心了葉飄零,這些天晉王和花盈那些親的舉。
葉飄零怒氣更甚,刷刷的幾下揮刀,便在花盈臉上留下無數道傷口,鮮模糊了的臉,宛若厲鬼,極為駭人。
一旁看著的燕兒和葉凡蕊,嚇得,跪在一旁大氣不敢,生怕被殃及池魚。
葉飄零手上沾了花盈的,嫌棄的用手帕干凈,對唐若秋道:“好了,放開。”
唐若秋狠狠的推了花盈一把,花盈摔了個大馬趴,趴在葉飄零面前。
抬頭看去,葉飄零著華貴,細雅致,白玉一般的人兒,眼神卻冷得沒有一溫度。
葉飄零一腳踩在花盈漂亮的小手上,“本妃不喜殺人,最喜歡的是磋磨人,看著別人生不如死。所以,想要和本妃搶男人,你最好是做好被我磋磨的準備。”
“別想著要晉王來幫你,他幫得了你一輩子?”
花盈被葉飄零踩著手,十指連心,疼的哭了出來,再也不求饒,只是一個勁的喊著,“王爺……”
葉飄零冷哼一聲,“你不是這麼想王爺嗎?王爺現在喝醉了,你就跪在這里,一直等到王爺醒來,給你做主好了。”
言必,葉飄零轉便回到屋里,在進門的時候對著唐若秋命令,“花盈瞞臉鮮,有礙觀瞻,準備一盆熱得鹽水,也花盈洗洗臉。”
唐若秋頷首,吩咐丫頭去準備。
葉飄零現在用的小丫頭,都是宮里出來的,在那些娘娘邊呆久了,見慣了爾虞我詐,這種場面,那也是習以為常。
這不,宮非常聰明的倒了一半罐子鹽,端來的時候,木盆底,還浮著白白的一層。
花盈瞧見嚇得當場暈過去。
唐若秋一點也不著急,站在花盈旁邊,端著水就往花盈臉上倒。
花盈慘一聲,從夢中醒來,想要逃開,卻被幾個丫頭摁住,是承那鉆心刺骨的痛。
葉飄零坐在晉王塌邊,聽著花盈的慘,以及那些不堪耳的辱罵,心里沒有任何波。
花盈這點痛就不了了,而所的痛,比這個更甚,看著心的男人和別的人親近,心如刀絞,螞蟻噬心也不過如此。
不怕痛,也不怕缺胳膊斷,就怕被晉王討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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