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飄零愜意的飲茶,估著大廳氣已經低的足以凍死人了,才咳了一聲:“馮將軍,圣旨可以不接,你走吧。”跪下是絕對不可能的。
“你……放肆。”馮超氣結,“晉王妃你竟敢抗旨,老夫要參你一本。”
葉飄零呵呵一笑,“去吧,我等著軒轅修的第二道圣旨。”
馮超一甩袖子,轉要離開,哪知瞧見晉王回來了,對著晉王一拜,“晉王,您回來的朕好,陛下圣旨到了,晉王妃不肯下跪接旨,必須嚴懲。”
晉王握著斜在腰間的玄覺,威嚴道:“本王持有先帝賜玄覺,上打君王,下斬臣,就算面對陛下,也可不行跪拜之禮,本王的王妃,自然同等待遇。馮將軍難道不知?”
葉飄零瞧著馮超鐵青的臉,心頭痛快極了,“馮將軍,你到底要不到宣讀圣旨?”
馮超只好板著臉,打開圣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朕恤晉王鎮守北疆辛勞,便派馮將軍前來為晉王分憂,協助晉王鎮守便將……朕已撤了對晉王妃的通緝,晉王妃無罪……”
葉飄零一字不的聽了,軒轅修果然是個狡猾的狐貍。
第一道圣旨剛走,第二道圣旨便抵達,可見,他早就預料到晉王不會接他的第一道圣旨,因此,又派來馮超。
馮超老將軍在朝廷威頗高,再加上是太后的娘舅,份的確適合這個差事。
剛剛還提到讓馮超管后勤,軒轅修是什麼意思?
然,葉飄零沒來得及多想,馮超便說道:“晉王,陛下讓臣下接管糧草,管理后勤,臣下這就去接管。”
“慢著。”晉王威嚴的命令。
“晉王還有和吩咐?”馮超態度還算恭敬。
晉王道:“將軍可知陛下為何派你而來?”
馮超頷首道:“陛下擔心北疆百姓的安危,派臣下來協助晉王,鎮守北疆。”
“很好,請將軍務必記住今日之言,時刻將此行的目的刻在腦中,放在心上,可別辜負了陛下的用意。”晉王提醒。
“是,臣下定不負陛下所托。”馮超對著晉王一拜,轉走了。
葉飄零氣的一拍桌子,站起來道:“可惡,軒轅修是什麼意思?讓馮超來管后勤,他要是給我們使壞,我們怎麼辦?”
“零兒,馮超知道輕重,不會使壞的。”晉王認為每個軍人都要以國家利益為重,備無懼犧牲也要保衛大隕的決心。
葉飄零在心頭嘆了一口氣,的夫君,這般老實,不被欺負才怪,“夫君,放心,我會看著他的,他要敢使壞,我就砍了他的腦袋。”
晉王寵溺的親了的額頭,“怎麼不多睡一會,起來干嘛?”
“接旨呀!”葉飄零想想就窩火。
“以后不許接他的旨,也不許聽。”晉王酸溜溜的命令。
“好。”葉飄零一口答應下拉,“只要夫君要求的,我都會努力做到。”
只從馮超來北疆后,葉飄零便坐立難安,整夜整夜的難以睡。
這天晚上,再一次睡不著,悄悄的下床準備出去走走,卻被睡的晉王一把抓住了,“零兒,你怎麼了?”
葉飄零回眸看著黑暗中的晉王,立的五俊無匹,“我睡不著。”
“有何心事?”晉王坐起來,擔憂的盯著。
“自從馮超來后,我就心神不靈,每晚做噩夢,總是夢見我亡故的父親。”心頭恨難過。
晉王握住的手,覺的手冰涼,他將拉倒懷里,輕輕磨挲著細的手心,“每晚都做噩夢。”
“夫君,我忘不了我父親是被馮超帶人殺死的。”想到那個畫面,的心就在滴。
那是最的父親啊!
晉王摟了,“我會給你報仇的。”
葉飄零一笑,“不用,夫君,我不要你的雙手沾滿那些骯臟人的。我的仇,我必須自己報。”
晉王抿起象征正義的,“他困擾你休息,我現在就去殺了他。”這個決定,他是在得知零兒因為馮超而做噩夢后決定的。
晉王一向坐言起行,這不,起便要離開。
葉飄零急忙抓住晉王,綿綿的靠在他懷里,“大晚上的,你要丟下我走嗎?”
心頭卻死了,這個世界上,有一個人愿意為自己拼命,自己一點委屈,他就不顧,此生還有何求!
“我白天去。”晉王立馬改時間。
葉飄零忍不住笑了,“夫君,殺了馮超容易,料理后事難,所以,不急一時,我們不但要殺馮超,要讓太后無話可說,還要堵住朝廷所有人的。”
“零兒你說怎麼辦就我就怎麼殺。”晉王完全是妻為上,妻奴,恨不得將心掏出來給葉飄零。
“我還沒想好,但是從那天他對我的態度,我可以斷定,他此行只怕有別的目的,我們只需等他出馬腳,然后將他一網打盡便好。”葉飄零很想殺了馮超,但是,為了晉王,不能那樣做。
此生,若不能保護好晉王,和前世一樣害他苦,自己就該死。
晉王知道睡不好,心疼死了,“零兒,我們再來一次。”
“啊!”葉飄零傻眼了,“今晚已經兩次了。”
“多做,促進夫妻,還能幫助睡眠。”晉王一本正經的說著求歡的話。
葉飄零哪里拒絕得了這樣的晉王,只能無限的沉淪。
那些熱得簡直能將融化的汗水,以及強而有力的懷抱,都是他自己的表現,喜歡的要命。
翌日,葉飄零決定不能讓自己這般被,沒和晉王商量,待他去軍營了,便帶著十幾個人,到后山,去了糧倉。
吩咐其余人在外面等,自己潛糧倉,檢查糧食。
發現糧倉居然空了一大半,還剩下數糧食,用刀劃開,糧食倒是沒什麼問題。
于是,直接去找馮超,馮超在將軍大帳接待了,“晉王妃突然到訪,有何貴干?”
葉飄零開門見山,“我剛剛去查看了糧倉,糧食只有部分,為了不補給?”
馮超嚴肅道:“補給的糧食已經在路上了,再說,儲備糧食也夠維持軍隊半月有余。”
葉飄零知道維持半月的糧食算不上,但也不多,“眼下北疆太平,半月的儲備糧食自然是夠了,若是一旦北國侵,那麼誰敢保證糧草不會被劫,斷了一次糧草,龐大的軍隊如何支撐?”
“依晉王妃之見應當如何?”馮超滿眼諷刺,本沒把一介流放在眼底。
葉飄零也沒指他會尊重自己,也懶得對殺父仇人笑臉相迎,“以我之家,取近水用之。北疆有二十多萬百姓,何不從百姓上賣糧,既增加了百姓的收,又無需運糧士兵長途跋涉,最關鍵的是,可以保證糧食供應。”
馮超哈哈一笑,“當年陛下還是皇子的時候,鎮守北疆便是用此方法,朝廷上無人不知,老夫無需晉王妃提醒。”
葉飄零也不客氣的說道:“馮將軍最好是把本妃方才的話填聽進去,否則,我夫君若是一頭發,我絕對不放過那些傷害我夫君的人。”
氣沖沖的離開,走出了軍營,心頭還憋著一氣,騎馬狂奔了一刻鐘,這才得以冷靜。
準備在回去的沿途欣賞風景,哪知,半路遇見一個穿著運糧服的士兵,士兵不認得,但是瞧見帶著的是晉王親衛。急忙下馬行禮,“參見姑娘。”
士兵不知葉飄零的份,只能想到這麼一個稱呼。
“免禮,本妃是晉王妃。你可是運糧士兵?”葉飄零騎在馬上威嚴的問。
“是的。”士兵有問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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