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雪坐在原地,握了拳頭,自己是被舍棄的哪一個麼!
唐言夕在有本事也只是晉王妃,而自己是皇妃!
“爹你還不知道吧!我有皇子了,只要生下皇子,我的兒子就有可能做皇帝,而唐言夕的孩子只能繼承爵位!”
還是說爹本就不在乎自己有沒有皇子,爹看中的是晉王!
想到有這個可能,嚇得一生冷汗,對著門外喊道:“來人,本宮要去見皇后。”
宮們進門道:“娘娘,皇后尚在病中,不見任何人。”
唐雪冷笑道:“不見任何人!”是沒臉見任何人吧!誰不知道皇后不但瞎了雙眼,臉上還被刻上婊子兩個字,一過之母,簡直丟臉丟盡了。
當然,想要去看看皇后,不只是想要對付唐言夕,最重要的是去看看皇后的慘狀,皇后沒了,才有機會。
此刻,東宮也沒閑著。
皇后帶著面紗,用一條白布蒙眼,著華麗的接待了父親邵忠天。
聽聞早朝上的事后,氣的將茶盞給砸了,“可惡,陛下怎可如此偏袒晉王妃,爹,兒的雙眼,兒的容貌……以后兒可怎麼活啊!
邵忠天嘆氣:“老臣已經盡力了,奈何皇帝不肯針對晉王,若是老臣再說下去,皇帝便要派老臣去北疆。北疆的軍隊多半是晉王的心腹,他們必定不會服我,若是發生什麼暴,再讓北疆大軍趁虛而,唐老頭非得將我置于死地不可。”
他不是不敢去北疆,而是怕中了計。
邵瑤歌自然也知道其中的厲害,母族就靠父親支撐,若是父親出事,的后位不保。
“爹,兒險些喪命,這事就放任不管了?兒不甘心啊!”想哭,卻沒有眼淚,有的只是眼睛和臉頰火辣辣的痛,痛得整夜無眠。
“這次的事是你冒失了,你在皇帝的眼皮子底下殺人,并且賠了夫人又折兵,如今當務之急,是如何哄好皇帝。”邵忠天嘆了一口氣,果然是十年河東十年河西!
想當年,皇帝剛剛登基,他被冊封為大將軍,兒是皇后,何等的風。
如今制于人,又失去了皇帝的寵信,如履薄冰!
“皇后娘娘,你在宮中勢單力薄,不如拉弄太后,有太后這個靠山,皇帝自然是要顧忌他的生母。”邵忠天突然福至心靈,有了主意。
皇后嘆氣,“父親,太后雖然不討厭我,也不喜歡我,我怎麼討好都沒用。”
邵忠天低了嗓音道:“你忘記了當年葉宰相是怎麼死的嗎?你只需要告訴太后,葉飄零回來了,要找報殺父之仇,太后自然會替你解決一切。”
邵瑤歌心頭一亮,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多謝爹爹提醒。”
“皇后娘娘您份尊貴,很多事只需旁人幫你代辦,既不惹陛下厭惡,也不會牽連自己。”
東宮,父兩的笑從們隙傳出,聽得守在門外的宮骨悚然。
葉飄零抵達北疆半月后,皇帝的圣旨來了。
沒去接,跳在房梁上聽,來傳圣旨的是皇帝邊的親信太監總管,用他細長的嗓音宣讀:“奉天承運……晉王勞苦功高,鎮守北疆,不允許辭。另,賜珍珠瑪瑙……”
晉王繃著臉,不肯接旨,“公公請你回去告訴皇上,本王在前線殺敵陷陣,本王的王妃卻被皇后圍殺通緝,此事若不給個代,本王只能親自回去和皇帝談。”
太監總管點頭哈腰道:“晉王,陛下已經下令皇后足,罰俸半年。”
晉王冷酷的表變得越發的僵,“本王的王妃何等矜貴,如此懲罰實為不公,你回去轉告陛下,恕本王不能接。”
言必,他完全不顧總管太監尷尬著急的呼喚,霸道的命令,“來人,送客。”
太監總管被一群人強迫給送了出去,不甘心的喊道:“晉王,陛下……”
葉飄零從荒房梁上躍下,對著晉王撲上去,晉王一把接住,將摟在懷里,“頑劣。”
葉飄零笑的很開心,“夫君,方才你太帥了,軒轅修那個王八蛋,以為我沒靠山,欺負我!哼。”
晉王將放在梨花太師椅上,盯著漂亮的容,不點兒紅的朱,忍不住在上面落下一吻,“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他敢放蛇咬你,我便要在他上捅出一個窟窿。”
葉飄零甜滋滋的笑道:“夫君,這個世界上只有你,對我最好。”
晉王眼中全是溫,“你是我唯一在乎的人,所以,別離開我。”
“不離開,死了也不分開。”勾著他的脖子,仰起頭,準備給他一吻,耳畔驟然響起一道戲謔的男嗓音,“咳咳咳!看來我們來的不是時候。”
葉飄零聽見是兄長的聲音,急忙松開了晉王,臉頰緋紅的看向門口,瞧見唐羽承和葉痕帶雙雙含笑而來,“兩位哥哥,你們怎麼來了?”
唐羽承道:“聽說陛下圣旨到了,我與葉兄自然是要來看一下的。”
葉飄零想起被夫君趕走的公公就忍不住想笑,“他們已經走了。”
唐羽承進門對著晉王一拜,“我自然是知道的,人是走了,卻留下一個小人。”
“小人?”葉飄零挑眉。
唐羽承和葉痕讓開,一個穿著羅的子站在兩個高大的男人中間顯得格外的較小人!
“表妹!”葉飄零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徐風兒規規矩矩的上前,對著晉王和葉飄零欠,“晉王,王妃,陛下說晉王在北疆沒人伺候,命令我來伺候晉王。”
葉飄零看了晉王一眼,見他沒什麼反應,這才拉長了語調,“哦!既然來了便留下吧,就住我和夫君隔壁,夫君您看如何?”
晉王眉頭不由地皺起,仿佛被問了一個軍事問題,半晌才道:“不可,零兒夜里調皮,喜歡練劍,會影響表妹休息。”
葉飄零角上揚,“哦!原來是這樣呀!也是,我每天晚上都要練劍,靜的確不小!夫君又最喜歡我練劍,還不許停!那就讓表妹住我們隔壁院子吧。”
晉王沒有反對,這件事便這麼決定了。
打發走了徐風兒,葉飄零問道:“這北國大軍境,一直無所作為,這是為何?”
葉痕道:“我方才從北國回來,打聽到了,據說北皇重病,朝政被北國國師一手把控,派兵制,多半是國師說為。”
“北國國師?”葉飄零皺眉,“什麼時候冒出來一個國師了?”記得以前北國是沒有國師的。
葉痕道:“據說這個國師文武雙全,才富五車,年輕有為,是個奇才……民間小道消息傳言,這位國師是先皇的私生子,三年前才被接回北國,認祖歸宗,但北國皇室沒有公開,消息有待確認。”
葉飄零端著一盞茶,慢慢的飲著,“北皇出使大隕,并且將燕公主嫁給晉王,莫非這是一種暗示?”看向晉王。
“暗示?”晉王驟然想到什麼?“也就是說那個時候北皇的皇權便到威脅,他來大隕是求助的?”
葉飄零如今想來,的確是這麼一回事,“即有可能,然,從他離開的時候皇帝的表現,顯然,他并沒有像皇帝求助。”
一瞬間,大廳寂靜無聲,許久都沒人說話。
唐羽承道:“若是如此,那麼就麻煩了,北皇一向主張和平,和大隕好,然,這位國師的意圖顯然截然不同。”
葉飄零想著北皇帥氣的影,在看看旁的夫君,認為這事自己管不了,此生,只想守著自己的夫君,簡單幸福的過一輩子。
晉王察覺到葉飄零有心事,一只手放在了肩上,“王妃若是不放心……”葉飄零截斷了他的話,“北皇與我無關,夫君,此生我只守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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