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晦一下就沒有了興致,這覺像是在玩過家家一樣,一點用都沒有,還無聊的。
“將他們帶下去殺了吧!把我那兩位皇兄留下來就好,其他的就不要留活口了,記得要反復檢查,這些人有沒有死。”君如晦頓了頓:“若是我發現有了活口,你們就跟著那人一塊陪葬去吧。”
眾人一凜,打起了神,回了聲“是”,將那些已經沒有什麼抵抗能力的人都押了下去,只是在宮門之外時不時傳來一陣陣的慘聲,聽起來甚是凄慘,讓眾人,尤其是兩名王爺聽著心里發慌。
這還沒有開始就要結束了?清河王心中著實是不甘心,明明自己是要當皇帝的那個,卻沒有想到這個君如晦橫一腳!
看來清河王一點兒都沒有想過這究竟是誰過來橫一腳,恬不知恥說著別人,然而對自己的做法卻是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
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就此反抗!清河王雖然人易怒、沖了一些,但是靠著這子沖勁兒好像也讓他做了不對自己有利的事。
說時遲,那時快,清河王出來旁邊的一把長劍,先是刺向了皇后,一陣驚呼過后,皇后已經捂著流的左肩倒在地上,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痛苦。
轉而那清河王奔向了君如晦,想要一鼓作氣,像刺倒皇后一樣,也將君如晦刺倒在地。
君如晦冷哼一聲,他本就沒有將眼前的清河王放在眼中,只是害怕他會對明不利,將明護在后,隨手拿了旁邊的一把大砍刀,看著那清河王近的長劍,直接將那清河王那只拿長劍的手砍了下來,而那清河王也被君如晦踹到心窩而倒在了地上。
“本王的手!”那清河王痛苦的握著已經斷掉的手,大聲的質問君如晦:“你怎麼敢砍本王的手的?本王要殺了你!”
“你剛剛不是想要本王的命嗎?砍掉你的手不是很正常的事嗎?”君如晦在說這樣的話時,全程捂著明的眼睛生怕明看到這樣的場景而擔驚怕。
那清河王疼的沒有辦法說出別的話來,而皇后也被人帶了下去,那圣旨被放在一旁,上面還染著跡。
明明這種事還能比較平穩的解決,卻非要以流的方式要將這樣的事理掉。
“現如今先皇詔已下,你們有什麼別的異議嗎?”君如晦掃了眾人一眼,卻沒有任何人說一句話。
“既然如此,那就準備開始發喪吧,趕讓先皇土為安吧!”君如晦聲音清冷,但是有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讓人覺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皇后已經傷,自然是不能主持這樣的事,盡管如此,但是禮部對這樣的事早有準備,就算是皇后倒下了,還有太后。
只要將太后請來便可,只是太后那邊卻是出了一些意外。
太后本不愿意過去,心里面覺得是那君如晦將君如瀧害死的,又怎麼愿意去給那君如晦做嫁,幫著他登基?
“不去!”太后拍了一下桌子:“哀家都說了幾遍了,就是不會去!讓哀家去,可以,除非那君如晦死了!他死了哀家倒是能給他主持葬禮!”
“太后不愿意?”君如晦的聲音從遠傳來,聽著甚是清爽,只是這聲音在太后的耳朵里面聽來卻是讓人極為不滿的。
“你來做什麼?見到哀家倒也不行禮,這是看著吾兒死了,你連對哀家的尊重倒是也沒有了,若是你登上皇位,那還不直接將哀家費了!”太后也懶得裝那種母慈子孝的戲碼。
“自然是太后主持您親生兒子的葬禮了,若是太后也不去,那我可就以前的太妃去主持了,到時候沒準本王代政時,也就想將太皇太后的人改一個,反正本王就是一個代政的,再怎麼罵也自然罵不到本王這里。”君如晦看著太后因為氣急敗壞而猙獰的面孔:“還有啊,您的兒早就死了,莫要再去找別人的孩子來當你消遣的玩了。”看著一旁已經被打的鼻青臉腫的小娘子,看著二人的樣子瑟瑟發抖。
“那就這樣吧,這孩子就給你登基做個禮吧!給你當妃子如何?”太后冷笑一聲,若是這個孩子能到君如晦的后宮之中,那到時候沒準還能發揮個什麼用。
“太后莫不是忘了,本王哪里能登基?不過就是替本王未出世的孩子理理朝政罷了,這個我絕對不能收,不若這樣吧,待本王孩子長大,到時候再給他吧!還請太后好好待,等本王孩子長大了,就會將接過去。”君如晦笑著說道。
“你……”太后被君如晦這樣的話弄到無話可說:“給哀家梳妝!”這幾個字幾乎是從太后的里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能看得出來太后是極為不愿,而且心中抱有怨恨的。
但是這些都不是君如晦要考慮到的事,怨恨就怨恨,一個太后,就算是無聲無息將在這個后宮之中殺掉也無關要,只要這個太后不惹事,自然還能留一名,若是惹事了,就不要怪他手下不留了。
葬禮流程過的倒是異常的順利,只是太后的臉拉的極長,也能讓人看到不不愿的樣子,眾人心中明了太后心里的想法。
也是,本來是自己的兒子是皇帝,一朝之間,兒子死了,換了一個以前本就不怎麼重視的皇子,雖然不過是一個代政的,但是手上卻是有了實權,更是虎符在握,本就不懼怕什麼,這也難怪太后不順心了。
不過若是太后聰明一些,就應該現在討好君如晦,而不是像是現在這樣給君如晦甩臉子,只可惜太后現在本就想不到這一層,這麼些年養尊優的生活讓已經對周圍事變化敏程度不斷降低,才本就沒有想到現在的局勢早就已經變了。
當君如晦穿著的服仍舊是一王爺禮制的禮服站在眾人的面前時,不免還是讓人覺得有些奇怪,眾人表各異,君如晦將眾人的表盡收眼底,只是輕笑了一聲。
君如晦上的服比之前要華貴的多,但是沒有達到皇帝的禮制。
“本王從今日起會一直代政,直到本王的孩子有了能夠打理天下的能力,這段時間本王為代政王!”君如晦面沉靜的說道:“不知眾位卿有何疑義?”
“若是王爺第一個孩子是個小娘子……”一名員站出來說道:“大齊朝不能是一名子為政吶!”
這員所說的話是眾位員心中的想法,也是他們所擔心之。
君如晦此前和明也想過這樣的事,君如晦開口說道:“本王想過了,待本王所生的第一個郎君,便是當朝的太子。”君如晦說的話著實是讓人松了一口氣,這就意味著君如晦本就不可能用一個小娘子來當大齊朝的皇帝。
這并非是君如晦和明覺得小娘子就做不好事,只是他們都覺得,小娘子要養,自然要開開心心的度過每一個日子,這當皇帝于他們而言,好不多,而且幾乎沒有休息的時候,若是他們的兒當上了皇帝,他們得心疼死。
員們雖然穿著還是孝服,但是國家還需要運作,他們本不可能因為君如瀧去世而休息,而且之前君如瀧因為那些藥的緣故,早就懈怠了朝政,囤積了不的事需要解決,而君如晦也只能著頭皮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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