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如晦默了默,眼前的許白說的確實是有道理,就算是讓許白寫了又怎麼樣?自己也能仔仔細細看過,里面若是有些什麼對他不利的事,自己也能攔截下來,自己大不了重新寫一份兒就行了。
看著許白冷漠而又堅持的臉,君如晦點點頭,便讓他去寫了。
“三天之后,其他的人能不能都來?”君如晦沉聲問道,底下的人面面相覷,其中一個人站出來回答道,“大部分的人應該是可以的,大約能到三百一十人,剩下的人十有八九趕不過來。”那人說話帶著東北口音,雖然在君如晦的面前已經是很克制了,說的也是話,但還是口音稍微有些濃重。
君如晦聽著眼前人的口音,心中有些詫異,自己的七星殿人才培養已經到了東北嗎?不過這些并非是君如晦所關注的重點。
“那既然如此,到時候先召集起來所有的負責人,其他人到了這附近待命,等到我部署好了之后,再出來。”君如晦說道:“此次任務應該不算特別難,就當是暫時的休息吧!”
“是!”底下的人齊齊回道,就宛若像是一陣風一般消失在了原地,這讓旁邊從未見過殺手的明倒是有些吃驚,雖然以前聽戲折子和看話本子的時候,總是說那些殺手來無影去無蹤,但是這會兒也是平生第一次才見到,竟然和話本子上寫的差不多!
明臉上面上出了新奇的神,但是卻沒有出聲,這樣的事就算問了自己也學不會,業有專攻,還是潛心研究自己的醫比較好。
陳府之中,牢房里面的氣氛異常的抑,那些衙役上的服皺皺的,一看就是胡穿上的,還有一些人的頭發都是散著的,儀容不整。
而陳清坐在座位上面容沉地看著眼前的衙役們,一旁的古都快要氣炸了,但是面上的緒波卻沒有多,只是看起來比平常還要更加郁一些,周的氣場也變得更加沉悶,讓人不敢靠近。
“這就是你們給我看管的人?”陳清的語氣和聲音異常的平靜,讓人聽不出來眼前的人喜怒,但是卻讓底下跪著的人都是一抖,這個人可是連自己同床共枕的妻子都能活活打死!對著他們這樣非親非故的人又怎麼能放過?
底下的人不敢說話,卻聽到陳清又說道:“這牢房之中連一點兒打斗的痕跡都沒有,我過來的時候竟然還看到你們做著那種烏七八糟的事,你們可真是我的好屬下啊!”那些人抖得比剛剛更厲害了,他們只知道自己是做了一個特別好的夢境,誰能想得到現實之中竟然是和這些男人做了這些事!他們還以為是和夢中的仙呢!眾人醒過來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做出了這樣腌臜的事,不由得作嘔。
可是也不敢在陳清面前吐,生怕眼前的陳清一發怒就將他們殺掉了!
“這樣吧,你們一人去領著三十鞭子吧!若是能活下來,就接著在此做活,若是活不下來……”陳清掃視了眼前的眾多跪著地衙役,“若是活不下來,你們的尸就直接喂了豹子了!你們連一個全尸都留不下來!”
那些已經在此已經擔任職位相當久的衙役已經是癱倒在地,有些人心理承能力差的人子已經是嗒嗒的,空氣中彌漫著一子尿的怪味。
陳清捂著鼻子,便朝外面走去,古看著眾人,心中冷哼一聲,便也跟著陳清走了出去。
有些年輕的衙役倒是還不理解為什麼有些人的反應竟然如此之大,竟然還有人嚇得便溺了!“頭兒,這三十鞭子很厲害嗎?頂多打的傷了,在床上躺上個十天半個月就好了!”那個年輕的衙役不解的問道。
那被衙役稱作是‘頭兒’的人慘白著一張臉,面無,發白地說道:“因為那個鞭子十分的不同尋常,上面都是釘子,而且還浸泡過鹽水,打在人的上痛不生,能在三十鞭打下來還能活著的人基本上寥寥無幾,就算是活下來了,下半也基本是廢了。”
聽著這樣的話,那年輕衙役囁囁,“我還年輕啊!我……我不想死!”
“頭兒,我真的不想死,我才十九,我不想下半輩子就在床上度過,我也不想死在這里啊!我……我還沒有活夠!”那年輕衙役捂著臉哭著,沒有一個人笑他,任何人在死亡的面前的都是差不多的,沒有必要去笑話別人,自己也是其中一員,不過是五十步笑百步罷了。
衙役頭兒咬了咬牙:“莫哭了!我也不想死!”他的眼珠子轉了轉,心中不知道盤算著什麼,看著牢房之中只剩下了他們一行人,便說道:“你們想死嗎?”
“自然是不想!”有的人帶著哭腔喊道,誰會想死?這輩子都還沒有活夠呢!
“那既然主家不仁,那我們也不必忠義!與其坐以待斃,我們還不如就這樣跑了呢!”那衙役頭兒慷慨激昂,他也不想死,他們是犯了錯,但是也不必如此的苛責!
“那就跟著我走!回去給你們一個時辰的時間去收拾細,然后去找那個之前被抓的那個王爺,如今那王爺已經逃了出去,勢必會想法子要報復他們,若是我們勉強在鞭子的打下活下來,到時候咱們也勢必沒有辦法活下來!”那衙役頭兒的腦子飛快的轉著,想著怎麼能安排好眾人。
“可是我們也不知道那王爺究竟是跑到了哪里去啊!這沒準兒我們都沒找到那王爺,就已經被陳大人給抓了回來了。”年輕衙役雖然年齡小,但是想事還是比較敏捷,一下子就想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眾人本來還興致,但是一聽到那年輕衙役的話就又喪失了信心,整個人都已經蔫兒了下來。
那衙役錘了一下桌子,顯然也是想到了此,忽然眼睛發亮:“我記得那王爺還有個手下和一個侍,我們可以先去找他們!不過在此之前,一定要將咱們的家人安排好,但愿之后那王爺王妃回來能看在咱們投靠了他們,不會對咱們的家人做什麼!我們就聽天由命吧,若是在陳清的手下,咱們的家人肯定也是活不下來的。”
衙役對那陳清的稱呼已經從‘大人’變了‘陳清’,直呼陳清的大名,他已經是豁出去了!
而在別院之中,安茜和楚璉已經醒來,但是卻沒有看到君如晦他們,楚璉還出去找過那陳家和牢房,都沒有發現君如晦和明,現在二人皆是極為煩躁不安,想著究竟該怎麼做。
忽然門口一陣吵鬧的聲音,安茜和楚璉對視了一眼,便朝著屋外走去,竟然是那一群衙役!不過上卻沒有穿著制服,而是穿著普通的服,但是楚璉經常去牢房之中,所以還是能認得出來這些人。
“你們來做什麼?”楚璉拉開架勢,一臉防備著看著眼前的衙役們,并將安茜護在了自己的后。
“我們只不過是來投靠王爺和王妃罷了。”那些人對視一眼,齊齊跪了下來,而那衙役頭兒看著楚璉說道。
楚璉冷笑一聲:“王爺和王妃都讓你們抓了去,現在投靠有什麼用!瞧著你們的臉真是丑惡!”楚璉毫沒有給這些人留著臉面,這些人是和那陳清一伙的!又怎麼能相信,不將他們扔出去已經算是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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