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話題過于沉重,凌北至不想續著這話題說下去,便轉移話題說道:“說起來,十公主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半點風聲都沒聽到,而且還和葉七小姐攪合在一起去了?”
北辰熠似乎早就知道,也沒覺得多驚訝:“游歷夠了便回來了,至于你后面這個問題我想得你親自去問,才知曉。”
“那可別,和你們兄弟兩個親近的就沒一個是善茬,十公主雖然看上去溫順得多,但小姑娘心眼可不,套半天話指不定還得把我打進去,那可不劃算。”
凌北至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半響面猶豫道:
“你別怪我多這一啊,你們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青囊朝曦那天被襲了,要不是那晚正好葉七小姐過去了,指不定這兩人就厥那里了,且信號煙發出之后厲王府派出去的人也被襲了,就連同厲王府也沒能免得了,種種事件可不像是一個主謀就能策劃得出來的,敵人在暗,你們在明,你們有多吃虧想來你們心里都是有數的。”
不然的話,也不用辛苦北辰玹在賜婚之后還跑出了帝國去理事。
北辰熠倒茶作似乎頓了下,爾后溫笑道:“事過于復雜,非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不過倒是襲青囊那邊的人有了點眉目,只是那人慣會躲藏,掩藏份一時之間也找不到。”
“世人只能看得到加注在你們上的環,想著你們份的尊貴和不盡的榮華富貴,卻看不到環之下的尸骸,如果有需要盡管來找我。”凌北至聽完北辰熠這番話之后,也知接下來的事不該是他問的,也明白知道得太多會被殺人滅口。
當然不是北辰熠這兩兄弟,而是另有其人。
現如今朝堂風云詭譎,凌北至從自家父親那日漸滄桑的面容,和唉聲嘆氣便知他家現如今的境地,誰讓他這個定國候小侯爺與當今兩位位高權重的人走得最近呢。
“哎,你說我現在要不要和你們撕破臉皮,造我們不和的假象,我暗中給你們傳遞信息。”越想,越覺得這個辦法好的凌北至恨不得下一刻就和北辰熠展開一場彩絕倫的打斗。
北辰熠無奈笑著,抬手制止凌北至這個異想天開的想法:“小侯爺你可別,別忘了這座驚鴻樓是在誰的名下,損失了這里面的一一毫,賣了你我兩個都賠不起。”
凌北至悻悻了鼻子,突然想起驚鴻樓是北辰玹的所有,又坐了回去,還不甘心嘟囔道:“你好歹也是堂堂一國太子殿下,就沒個斂財營生,說得比我還窮的樣子。”
北辰熠淡笑不語,他自家弟弟有營生便可,他這個太子若跟著的話,指不定要被擁皇黨參多奏折了,現在他們的好父皇如同養蠱一般,開始放任著其余的幾個皇子明爭暗斗給他添了不麻煩,關鍵時刻他可不想讓人多了能針對他的把柄。
凌北至那話也不過是上說說,并未在意,說著說著話題就偏到了別。
樓下,掌柜的一眼就認出了自家王妃,但卻并未迎接上去,反而對旁邊的小二使了個眼,將葉未瀾等人帶到樓上那幾間并不對外開放的包廂中。
驚鴻樓消費分為兩種,一種則是普通的銀兩消費,當然銀兩消費的也是普通食材做的菜肴,雖也味但并不包含靈氣,解解饞倒還可以。
第二種則是靈石消費,所選用食材都是包含靈氣的,達貴人們大多都是兩種消費一起選擇,請客時則是選擇全靈石消費的菜肴,彰顯自己的財大氣。
聽完孟覺夏的普及之后,葉未瀾并未直接點菜,而是讓每人點一道,不限于普通菜肴和包含靈氣的菜肴。
跟前的人有些多,是銀兩消費也是一筆大數目,更別說那一道道貴上加貴的靈石消費,真要一人一道點下來的話足夠掏空葉未瀾的腰包。
孟覺夏倒是毫不客氣,先報出了菜名,然后就招呼邊的人點。、
這些人也都是世家出來的,也都跟著自家人來驚鴻樓吃過飯,對于這里昂貴卻有所值的消費是知曉的,雖說這頓飯葉未瀾說請,但們心里清楚們和葉未瀾并未到這種程度,故而商量來去,也就平均兩人點一道菜。
葉未瀾給團子要了道只簡單烹飪過的靈,要了茶水便讓小二去準備們所點菜肴了。
小二退出之后,就很有眼見力的給每間包廂中送上一盤致糕點,說了句稍等之后就帶上門出去了。
而此時門外傳來輕輕敲門聲,點名道姓說要找葉未瀾,讓孟覺夏頓時皺起眉頭:“該不會是卓元辰那廝又賊心不死找上來了吧?”
葉未瀾搖頭,“不是他,我去看看,你們稍等片刻吧。”
孟覺夏想跟著葉未瀾一起去,卻被孟夏深一把給拽住了,掙扎間,葉未瀾已經打開門走出去了。
門外來人穿著一繡著繁復花紋的紫長袍,眉目清雋有不正經閃過,“初次見面,我姓凌名北至,人之托前來請你到樓上小聚,自然不會耽擱葉七小姐你與同窗用飯時間的。”
葉未瀾連問都尚且問一句,就直接抱著得咻咻直的團子踏上了通往三樓的樓梯。
三樓布置完全不同于底下兩層,看似平淡無奇的東西卻著一濃郁靈氣,靠近樓梯口拐角一名一白如霜的人站在那里,一眼葉未瀾便知眼前人是誰,當下便要行禮:
“民見過太子殿下。”
北辰熠連聲笑道:“都將是一家人了,這禮日后就免了,抱歉,打擾你和同窗用飯時間了,聽聞今日之事,恕我等份不方便出面解決,讓你委屈了,可有傷之?”
“并未。”葉未瀾敏銳察覺這位太子殿下上有種很舒服的溫氣息,不同于朝曦那種如水淡然的溫和,而是更趨向于冬日暖的溫,都讓人十分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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