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笙黎忍不住輕輕的拍了一下溫安的胳膊,“你知不知道我差點被你嚇死。”溫安仍舊是笑著,著白笙黎的手說道:“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白笙黎的眼眶都紅了一點,里卻說著“真是討厭,你還知道讓我擔心了啊,怎麼就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兩個人正在說著話門口走進了一個人。白笙黎疑的看著問道:“你是?”小麗有點張的看著,然后求助的看向溫安。
溫安向兩個人介紹,“這是我媽,媽,那個是我朋友,小麗。”白笙黎看著那個長的很是漂亮的人沒有說話。
小麗角微微揚起,禮貌的說道:“阿姨您好。”白笙黎在心里想著這個人是誰,據所知溫安還沒有這樣一個朋友呢。
心里想著但是仍舊溫的說道:“你好,是你送安安過來的?謝謝你啊。”小麗的臉微變,溫安好笑的看著兩個人說道“都站著做什麼,坐下啊。”
小麗擺手說道:“既然阿姨來了,那我就先走了,溫安你好好休息。”溫安沒有說什麼,小麗猶豫了一下對著白笙黎笑了笑之后就走了。
等到人走之后溫安立刻說道:“就是普通朋友,你不要想多了。”白笙黎笑著看了他一眼,“你怎麼知道我要說什麼?”
溫安鄭重的點頭,“我有預你會說。”白笙黎用手頂了一下他的頭,溫安一臉扭曲的看著,把白笙黎給嚇的一跳趕過去查看,突然溫安對著調皮的一笑。
白笙黎差點沒有反應過來,溫安奇怪的看著,“媽?你怎麼了?”白笙黎心里覺難,好似溫安很這樣對著自己撒。
“沒事,醫生怎麼說?”白笙黎看了看他頭上的紗布,溫安也了自己的頭,“沒事,其實就是額頭傷了一點,其他的地方都沒事,看著很嚴重而已。”
白笙黎還是不放心讓醫生給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問題之后才讓溫安回家,溫安一下子就為了白笙黎重點在意的對象,連帶著溫斐然都要靠邊站。
白鈺睿看著躺著看書的溫安問道:“知道是誰干的?”溫安眼睛沒有從書本上移開,低低的嗯了一聲哥,白鈺睿沉默了一會說道:“那你想怎麼做?”
溫安這一次放下手移了向上靠坐在床頭,“我想一次結束掉。”白鈺睿看著他難得的嚴肅樣子挑了挑眉頭,“需要幫忙說一聲。”
溫安笑了起來,“放心吧,不會了你的。”白鈺睿剛走了樓梯口就被溫斐然給喊住了,走到書房看著溫斐然問道:“爸,你找我有事?”
溫斐然看著他說道:“你理了一個會所?”白鈺睿沒有想過要瞞著溫斐然點了點頭,溫斐然這一次嚴肅的看著他說道:“你知不知道你這一次的行為太莽撞了,差點害死了你哥哥?”
白鈺睿這才出愧疚的樣子,雙手兜冷冷的說道:“這一次是我大意了。”溫斐然并不是找他來教訓的,“想好之后怎麼做,不要再有什麼意外了,要做就要做的決斷而且要不留任何的把柄。”
白鈺睿嚴肅的點點頭,沉聲說道:“我知道了。”溫斐然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頭然后說道“不要讓你媽擔心。”白鈺睿嗯了一聲。
小麗看著放在自己面前的東西震驚的看著溫安,“你這是什麼意思?”溫安的額頭還包著沙包,“我想你應該需要,換一種生活吧,曼麗。”最后一聲說的很是輕。
袁曼麗突然就捂住臉哭了出來,然后又哭又笑的看著他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溫安有點不忍的看著,袁曼麗卻突然說道:“你不用說了。”
溫安也就真的沒說了,袁曼麗有點抖的拿出了一包煙,點燃之前問道“介意嗎?”問問搖搖頭。
袁曼麗的手抖著,點了幾次都沒有點燃,溫安看了一眼之后給點燃了,袁曼麗瞇著眼睛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陣煙圈,很是練的樣子。
袁曼麗看著溫安,“驚訝嗎?”溫安沒有說話,他其實沒有太多的覺,這可能才是最真實的袁曼麗而不知之前的那個。
等到有吸了一口煙,袁曼麗才笑著說道“我其實很驚訝能夠見到你的,畢竟一直那麼多年都沒有遇到,卻不想就是那麼巧,遇到了。”
那天在會所第一眼就認出了溫安,還有在那次的畫展上,他是那麼的耀眼,想不認識都不行。
“我也覺現在的況糟糕的。”袁曼麗苦笑了下“心心沒有說錯,我就是出來賣的,你也知道了吧。”
溫安微微皺眉,袁曼麗自顧自的說道:“其實我都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了,那樣的環境我也已經適應了,再也沒有想什麼能夠離開的事,雖然我也知道這只是青春飯,很快就會沒有了,但是除了這個我沒有其他的辦法。”
不知道是已經麻木了還是已經什麼都不在乎了,袁曼麗把所有的事都說了出來,“你應該記得我媽當初是懷孕被帶走的吧?”好似是說到什麼好笑的事,袁曼麗突然就笑了起來。
當初想的很好,生一個兒子就可以在男人那里立足,但是天不隨人愿,生下的是一個兒,而且還有眼疾,男人之后就對很冷淡,然后很久都沒有管,頹廢了一段時間之后不知道被誰給說了開始在外面玩,夜不歸宿。
“你知道嗎,我當時不要照顧自己,還要照顧妹妹,可能是我太小了,沒有把照顧好,的病越來越嚴重,我媽已經開始找不到人了。”袁曼麗說到這里哽咽了一下。
“開始的時候那個男人的老婆還會去鬧,后來就不去了,因為沒有必要去了,男人又有了新歡,而且很快就懷孕了,我媽知道之后大鬧了一場,然后徹底的決裂了,之后我們生活就陷了困境。”
袁曼麗的聲音很輕,但是每一個字都說的很清楚,聲音很是清冷,好似并不是在說自己的事。
溫安說道:“你要是不愿意可以不說。”
袁曼麗自嘲的說道:“有什麼不愿意的,反正都是過去的事,覺自己已經很久都沒有去想這些事了,但是仍舊覺很清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堅持著什麼。”
太需要一個訴說的機會,而且溫安就是目前那個最好的訴說對象,“其實我很多次都在想如果我當初沒有和走,是不是結果就不一樣了,但是生活沒有結果,我也已經這樣了。”
“那之后我媽就開始在夜場工作,說找到了自己存在的真正意思,經常不回家,一回家就是又打又罵的,妹妹很害怕遇到,因為會拿著任何的東西打妹妹,還會埋怨說有現在的生活都是妹妹,。所以也不會讓好過。”
“之后不知道什麼時候就開始吸毒了,而且回去的打罵更加的激烈,時間沒有過很久就死了,就在我的面前,骨瘦如柴的樣子真的很丑,而且眼睛凸出看著很是恐怖。,但是我和妹妹卻笑了起來。”
溫安完全不敢想象那是什麼樣的場面,現在袁曼麗說出來很是輕描淡寫當時是不是很害怕,畢竟也只是一個孩子而已。
“過了好幾天才有人把給弄走,我們就這樣進了孤兒院,在里面的生活真的難得,什麼都要搶,你不搶你就沒有,你就只有著肚子。是不是聽起來很不可思議,但是當時就是這樣的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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