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讓他們等很久,兩個人的信息就被調了出來,方母看了一眼之后就瞪大了眼睛,雖然很快就恢復到了常態,但是還是被站在一旁的溫斐然注意到了。他微微的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那一片區域的監控被調了出來,雖然看的不是很真切,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兩人不是第一次跟著溫斐楠兩個人了,應該是在兩個人到了海南的第二天就被盯上了。
方惟一很是懊惱,他一直都沒有發現,溫斐楠安似得拍著他的手。聽著辦案人員繼續介紹下去,兩個人的行蹤已經被掌控,抓住只是時間的問題,而且還有溫斐然的幫助。
方母之后一直都有點恍惚,方惟一擔心的看著“媽,你怎麼了?”方母被他的突然出聲嚇了一跳,反應過來之后笑了笑“沒......沒事。”
接下來就是等著結果,看著里面兩個人,方母這一下子是徹底的白了臉,也跟著搖晃了幾下,幸虧是方惟一在后面扶了一下,擔憂的問道“媽,你這是怎麼了?從昨天看你就不對勁,到底是怎麼了?”
方母穩住了心神看著方惟一,有點顧慮的看著周圍的人,方惟一看著方母問道“媽,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方母長嘆了一聲,看著方惟一說道“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和幾個孩子打架嗎?”
方惟一皺眉“后來被繼父教訓了一頓的那次?”方母點了點頭,那是方惟一剛到繼父家不久,方小錚帶著那一片的幾個孩子每天都追在他后面說他是拖油瓶,那個時候的方惟一長的比較矮小,不怎麼搭理那些人,卻不想那幾個人不依不饒的,最后還把方惟一的書包給扔到了樓下。
小小的方惟一一下子就被惹怒了,起和那幾個孩子扭打了起來,最后也榮的掛了彩,打完了之后方惟一還是有點害怕的,繼父看著還是有點威嚴的,平時的時候方惟一都不敢怎麼說話。
但是那一次繼父在知道了事的經過之后讓方小錚和那幾個小孩給方惟一道歉,讓方惟一很是激,有種找到了靠山的覺,或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方惟一和繼父的關系變得好了起來。
想到這里方惟一臉上一痛,他想到了死去的繼父,“之后他們不是都搬走了嗎?”方惟一要比他們小上幾歲,方小錚倒是和他們關系很不錯,方惟一不可置信的看著方母“你的意思是說,他們是為了方小錚?”
剛說出口方惟一就否定了,不要說幾個人后來還沒有聯系,他們和方小錚的關系再好,也沒有必要這樣出手,而且當初方小錚出事的時候也沒有見到他們出來啊。
方母表示自己不會看錯的,而結果也真的如方母所說,開始的時候他們也都堅持是看著兩個人穿著不錯,上應該有不的錢財,就是一時財迷心竅了,但是隨著拿出來的證據,兩個人慢慢的不說話了。
兩個人最后還是承認了,不過他們說不是為了方小錚,而是為了他們的老板,說道這個老板,他們也只是知道對方是方小錚的老板,最開始也是方小錚為他們搭的線,說可以掙大錢,這一次老板的意思就是讓溫斐楠住院,變什麼程度不管。
白笙黎看著溫斐然,心里有了不好的預,同時腦海中也浮出了一個人名,但是怎麼都沒有辦法相信,溫斐然的臉不怎麼好看。
一旁的溫二夫人聽了之后有點坐不住了著急的說道“那個老板和我們斐楠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這樣做?”樣子很是氣憤“還害得我們斐楠......、他的心怎麼那麼歹毒啊。”
這一次的事也讓溫二夫人很是打擊,一邊心疼自己的兒,一邊為沒有了的孩子難過,溫斐楠拉著要跳起來的溫二夫人“謝謝你們了,還希你們能夠多關注一點。”
回去的路上溫斐楠的神很是凝重,坐在沙發上,白笙黎幾次想要開口都沒有發出聲音,這事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
的拉了一下溫斐然的角,溫斐然注意到的小作,把的手錮在了自己的手掌中,過了好一會之后溫斐楠看著溫斐然說道“是不是他?他要做什麼?”
被咬住的出現了,方惟一看的心疼,手過去,“斐楠,乖,不要這樣用力,會破的。”溫斐楠繃直的慢慢的放松了下來,頹然的閉了一下眼睛“告訴我,我要知道全部!”
溫斐然當即就把自己調查的事說了出來,這件事表面看起來沒有問題,溫路借著溫斐楠走 私和洗 錢,方小錚是他的人這一點已經驗證了,但是這兩個人卻不是這麼一回事,在方小錚的手里做事是沒有錯,但是沒有接過什麼重要的事,也就是打雜一樣,而且和方小錚還有一些矛盾,很快就離開了方小錚,說是為了方小錚回來說不通,但是他們離開了之后也沒有什麼地方顯示和溫路還有什麼聯系。
“那你的意思是什麼?”溫斐楠深吸了一口氣問道“他是不是真的已經回來了?”溫斐然沒有反駁,溫路確實是回來了。
溫斐楠慘然的一笑“我知道了。”溫斐然沉聲的說道“不要過早的下結論。”溫斐楠的緒很是激“我怎麼過早的下結論了?他憑什麼這樣對我,他不是早就對我不聞不問了嗎?我現在過得很好,很幸福,他為什麼回來,為什麼要回來破壞。”
方惟一安似得按著的肩頭,溫斐楠的口不停的起伏,眼角的淚水滴落“他憑什麼啊,他不是有了兒子了嗎?不是扔下我們母不管了嗎?他還想要做什麼,他就是看不得我好是不是?我現在很不好,他滿意了,我現在正是恨死他了。”
哭腔在靜默的客廳里很是刺耳,方惟一的眼眶也有點泛紅,用了點力氣才把溫斐楠按在自己的懷里“斐楠,斐楠,你冷靜一點。”
溫斐楠一頭悶在方惟一的懷里,聲音凄涼“我沒有辦法冷靜,他害的我還不夠嗎?他......他怎麼這樣啊。”難聽的話還是沒有辦法說出口。
溫斐然也變了臉“正是因為所有的一切看起來都很合理,所以才很是不合理。”溫斐楠嗤笑了出來“什麼合理不合理,他什麼做不出來,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他什麼不能犧牲,他眼里本就沒有我這個兒,所有的一切都是利用。”
“溫斐楠!”溫斐然突然大聲的喊了一句,臉上的表很是嚴厲,溫斐楠這一次沒有被他的氣勢給嚇住,不甘的看著他,最終還是停住了話頭“你的腦子是做什麼吃的,你的事我會幫你一點一點的要回來,但是要記住不要讓他人利用了。”
“那要怎麼辦?就這樣了?我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溫斐楠恨聲說道,溫斐然接道“當然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是誰在后面做的推手,最后都會被抓出來的。”
這一趟的海南之行就這樣狼狽的收場,溫斐楠帶著墨鏡跟著方惟一走到了檢票口,就在進去之前,頓住了腳步,方惟一擔憂的看著“怎麼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溫斐楠搖頭,深吸了一口氣,最終還是沒有回頭,這所有的一切是不是可以當做沒有發生過?一上飛機,溫斐楠就靠著椅背睡著了,方惟一一直的拉著的手。雖然是睡著了,但是眉頭還是鎖著的,看到人一陣心疼。
在溫斐然的作下,那兩個人被押到了z市,有很多事還需要進一步的了解,溫斐然看著一臉凝重的白笙黎“睡一覺吧,你最近都沒有睡好。”白笙黎搖了搖頭,心很是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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