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宮之中,就沒有什麼是瞞得住的。
蘇煙知道了昨日的事之后,氣的直接將手中的杯子給摔了出去。
“我早就看出不懷好意了,沒看到每回皇上去靜泉宮的時候,總是晃的歡嗎?沒準心里早就存了非分之想。”
一旁的鬢連忙來勸:“娘娘切要要了胎氣。”
“那是自然!”
蘇煙著自己的肚子,滿意極了。
這一胎,懷的是雙生子不說,還一早的弄了個相的太醫過來給號脈,正是兩個男孩兒呢。
如今明景軒的膝下,除了陳家那對姐妹花,就只有自己的兒子了。
當然,自的過濾掉了瑾嬪生的那個。從生下來便被皇上抱去坤寧宮,從此坤寧宮的大門閉,不再見客。這樣的皇子,在里面,等于就是被皇上放棄了。
想當年,也是被皇上的僅是容給折服了,然而現在才知道,什麼容貌啊,啊,都是虛的。君不見當年皇后榮寵如何?可還不是落的這個下場。如今自己肚皮爭氣,一舉得男不說,還是兩個。頓時覺得大權在握,似乎能看到日后自己坐到那個位置上的畫面。
心中得意極了,然而在聽到崔文茹竟然與皇上徹夜長談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的嫉妒起來。
哼!走著瞧吧。后宮之中,不是被寵幸幾次就能站得住腳的。
可沒有想到,崔文茹竟然接二連三的被召見。
這可讓人有些坐不住了。
后宮之中,若是冊封個什麼人啊,嬪的,或許還不會在意,左右大家都是一樣,好歹還是個妃,能一頭。
可皇上現在每日沒事去找說說話,并沒有實質的進展,這就令人不寒而栗了。
甚至讓人想到了,當年的中宮。
莫非皇上,是對崔文茹了心?
只是這麼一想,蘇煙立刻就坐不住了。
要知道,崔文茹跟的底牌是差不多的。
蘇家雖然一直都運不錯,可這些年來,父親一直都在湖廣總督的位置上,并沒有升遷。而崔文浩卻了明景軒的心腹,這麼一比,顯然蘇家有些落了下乘。
蘇煙一時間百轉千回,想了想,覺得自己不能坐以待斃,便抱著肚子,第二天一早去靜泉宮探探口風去了。
一去,立馬就是賜座,無數人伺候著。
“哀家不是說了,你沒事就在自己宮中好好待著。現在月份大了,回頭再出個什麼事,哀家可輕饒不了你。”
蘇煙也不害怕,笑嘻嘻道:“我還不知太掛念太后了,只要能瞧見太后,即便是您責罰我,那我也認了。”
姚太后哈哈大笑,指著:“你啊你啊,就會說話哄我高興,罷罷罷,你現在這麼辛苦的為皇家綿延子嗣,哀家又怎麼舍得責罰你呢。”
“我也是知道太后是刀子,豆腐心,這才算準了呢。不然的話,您還真以為我不怕挨罰啊!“
這些年子俏皮了許多,姚太后被逗的哈哈大笑:“好好好好,我卻是說不過你.“
“不過。”
蘇煙看了一眼姚太后后的崔文茹,忽然一笑:“今兒來找您,還真是有事相商呢。”
“哦?”
對于蘇煙,姚太后現在是很慷慨。許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對于下面這些個兒媳們,的確是越來越慈祥了。尤其是現在,兩個孫一邊一個的坐著,看上去慈眉善目的。任憑誰也想象不出,在數年前,這還是一位殺伐決斷,令人聞風散淡的子。
“那我便斗膽說了。”
蘇煙直言:“我想請太后高抬貴手,賞賜我個人。”
“我便說,你來了,指定沒好事。要東西不算,如今又來管我要人了。”姚太后笑道:”你且說說,瞧上我這邊的誰了。“
蘇煙道:“還不是太后太會挑理,邊的人一個個養的都跟水蔥似的。只不過,我今兒卻并非為了自己,而是皇上。”
“皇上?”
姚太后頓時皺眉:“他要要誰?”
“皇上卻是沒直接開口,不過都是我猜的罷了。只不過如今我子重,陳氏姐妹兩人又整日勞小公主,仔細算下來,后宮之中能伺候皇上的,幾乎是沒有幾個了。便斗膽,想跟太后討要了文茹妹妹去皇上邊伺候著。”
此言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寂然。
四周的人都相互看著,有些傻眼,甚至不明白,蘇煙是真的傻了還是聰明過頭了,怎麼來找太后要人了。
姚太后不聲:“哦?這都是你自己的主意?”
蘇煙噗通一聲跪下,抱著肚子,有些惶恐:”若是錯了,還請太后責罰!“
跪的又快又迅速,旁的人甚至都沒來得急看到。
姚太后嘆氣:“你這是做什麼,哀家又沒說你錯了,如今你子重,這不就跪的病,得改一改了。”
“謹記太后口諭。”
見站在一旁,肚子尖的十分恐怖,又見下面坐著的陳氏姐妹,的確一顆心都在孩子上,頓時嘆氣。
蘇煙的話,也算是說道心坎上了。
第一,如今瞧這后宮的人,還是不怎麼滿難以,總覺得沒個能兒子開懷的人。
再一個,文茹這孩子,的確是格乖巧,惹人喜。便是姚太后自己,也對這個姑娘的印象非常好,自己的什麼事宜,都給來。不知不覺,崔文茹已經是整個靜泉宮里面除了李德清之外最姚太后重的人呢了。
這樣的人啊,給吧,覺得心疼。不給吧,對面那個是自己兒子。
見姚太后舉棋不定,蘇煙剛想要再說幾句,卻沒有想到,崔文茹直接過來,跪在地上。
“請太后容稟。”
見這孩子滿面驚慌的跪在地上,姚太后笑瞇瞇道:“你莫要慌,有什麼事只管說便是,好歹還有哀家替你做主呢。“
蘇煙將帕子攥的的,狠狠的著姚太后。
崔文茹朗聲道:“我不愿去皇上邊,只想陪在太后左右,還請您千萬不要趕我走。”
姚太后吃了一驚,蘇煙也是頓時愣住。
姚太后了周圍的幾個妃子,笑道:“人人都以能伴在皇上邊為榮,怎的到你這兒,還了洪水猛了不?”
崔文茹咬牙:“我對皇上,只有敬仰之,敬佩之心,絕無半點兒私,還請太后明鑒。”
這麼堅決,倒是讓姚太后糊涂了。
不過,蘇煙方才說的信誓旦旦,這會兒崔文茹卻矢口否認。姚太后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拉下臉來:“蘇煙,這是怎麼回事?”
蘇煙原是想著崔文茹蠢笨,自己好心的開個口,一來是好拉攏到自己邊,這二來,則也是能在皇上和太后那邊賣個好。沒想到卻被崔文茹這般打臉。頓時訕訕:“原來妹妹并無此意,那先前我瞧著皇上又抱妹妹又與妹妹秉燭夜談,想來是我會錯了意。”
這句話一出,周圍人的臉頓時就不對了。
倘若崔文茹真如方才那麼說,對皇上并沒有垂涎之意i,們便也放心了。可現在蘇煙說的言辭切切,若是真的,豈不是證明此心機頗深?
崔文茹卻面不改:“是皇上恤我傷不便,才攙扶,至于徹夜。姐姐既然知道的這麼清楚,不會不知道,我那天是在寶月樓前面遇到皇上的吧。”
寶月樓三個人,知的人并不是太多,然而蘇煙和姚太后卻是一清二楚,頓時面一變。
跟著,姚太后便出聲了。
“行了,這件事既然是誤會,便就此不提,蘇煙你好好的在翊坤宮養子,閑事心,想著如何能替皇上綿延子嗣,才是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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