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出宮,秦子瑜的笑斂了幾分,看著君逸清又看著,過了片刻才道:“你大婚的事我聽說了,只是未能來得及趕過去,只希你不怪我。”
趕不過來自然是借口,顧冷袖也不穿,興許秦子瑜還在楚連若的事里兜圈子,只希他能早日走出來。
“無礙,心意到了便可,今日一見也好敘敘舊。”
君逸清這時候正好走過來,聽到這一句便問了,“敘什麼舊?”
顧冷袖汗,“沒什麼。”
君逸清抬眼看過去,道:“秦公子好久不見。”
“失禮。”秦子瑜頷首。
君逸清說完又扭頭看顧冷袖,說道:“災民都走得差不多了,我們這也回去吧,還有事要做。”
顧冷袖回頭看了一眼,確實如他所說,便點頭道:“好,那我們便先走了,子瑜你現在住在尋嗎?”
后面那句問的自然是秦子瑜。
秦子瑜點頭,“住的,在這里有一宅子。”
“那好,我們改日再登門拜訪,得先把大旱的事解決了。”
秦子瑜點頭表示理解,兩人這便離開了。
不遠知府正在指揮著收拾,見兩人要離開連忙又跟上錢,被君逸清一只手阻止了。
他聽見兩人之間無他人的對話。
“子瑜顯然也是為了旱災的事來的,我們在此見到他真的不奇怪。”
“是嗎?”
“是啊,你相信我,這點事有什麼好吃醋的?我沒說那些大臣天天要往你邊塞人的事,你反倒指責起我來了!”
“那是不得已!況且我也未曾讓別人近過,話說回來,你什麼時候給我生個孩子,如若有了又何必還要在意他們?”
“你……你……行了,我說不過你!”
君逸清把手搭在腰上摟,低聲細語了一番,惹得顧冷袖面紅耳赤,急得跺腳。
那是他從未見過的阿袖,不屬于他的阿袖。
秦子瑜迎著晚風笑了一聲,背過不再看了。
君逸清確實吃醋了,盡管兩人的表現確實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沒有一點兒差錯,但是他看到這個曾經覬覦過顧冷袖的人就渾不舒服,恨不得讓秦子瑜滾的遠遠的,再也不要在顧冷袖面前面。
至于有事要做,倒也不是騙人的。
過段時間等災嚴重了,各個米商肯定要順應市場哄抬米價,以至于更多的百姓買不起米活活死,兩人自然不想這種況發生,故而要早做打算,先下手為強。
原本君逸清打算暗中積存糧食,先從米商那里買回來,等后面米商抬價時再以平價賣出,全程不需要面,底下人打點便可。
但是顧冷袖見到了秦子瑜,便想到了另一層辦法。
“不如我們與子瑜合作,最終讓他以平價賣米,我們不摻和進去,如何?”
辦法好倒是好,但是君逸清又吃味了。
君逸清看著,沉默不說話,直到他說:“你打算怎麼安你相公我,看著自家娘子提別的男人?”
顧冷袖鬧了個大紅臉,躲著眼神不看他,里強道:“你說什麼胡話?什麼別的男人,再說我就打你!”
“你打不過我!”
“誰知道呢?你要試試是不是?”
君逸清上前一把將人抱住,頭埋在顧冷袖脖頸,一句話讓顧冷袖停了所有作,“不試,舍不得。”
顧冷袖頓時消了所有氣,過了片刻才遲疑地回抱住他,輕聲道:“你……別多想,我跟子瑜真的沒什麼,我……”
“你怎麼樣?”沒看到君逸清暗暗勾起的角,就是為了給顧冷袖下套。
“我……咳,你自己知道我就不說了。”
君逸清假裝疑道:“我知道什麼?”
“我……”這樣的話顧冷袖確實不知道該如何說,明明話都到嗓子眼了,愣是過不去舌頭,狠狠閉上眼,聲音快且大地說道:“我只喜歡你一個!”
話音剛落,覺敏的便覺到自己的上了一個熱的東西,氣息溫和悉,是眷的覺。
君逸清將人摟住極近溫地吻著,卻又大肆掠奪著的呼吸,仿佛是在喧囂著什麼,直到顧冷袖面漲紅氣息不穩了,才摟著腰將人放開,低低道:“我知道,你只喜歡我一個。”
他的聲音攜帶笑意,聽得顧冷袖耳朵發,“我也是,我的阿袖。”
與秦子瑜合作的事君逸清到底是答應了,反正除了讓自己吃味點也沒別的壞了。
顧冷袖遂自薦要去跟君逸清說,自忽略君逸清沉下來的表,自顧自地去了秦子瑜暫住的宅子。
君逸清當然不愿,悄悄地在后面跟著,等到顧冷袖快到時才出面,攔住顧冷袖的馬車,道了一句,“好巧。”
顧冷袖冷哼一聲,“是嗎?”
“是啊,想來我與顧夫人志同道合,不如顧夫人就載我一段,也省的車夫趕車勞累了,你說是不是?”
顧冷袖回他兩個字,“呵呵。”
兩人到底是一起去了,秦子瑜見了也不驚訝,請至待客地點屏退下人,這才對君逸清行了個大禮。
“草民叩見皇上,恕草民無禮。”
君逸清抬手道:“無礙,平吧。”
秦子瑜撣盡塵埃坐下,問道:“不知皇上和……皇后今日來所為何事?”
君逸清忽略掉他話中這一頓,開門見山道:“秦公子也知道旱災一事,我今日來便與秦公子商討此事,請秦公子幫我一個忙。”
“不敢。”秦子瑜垂下頭,“皇上直言。”
“我們已經派人將各個大小商鋪的糧食盡數壟斷,當然,秦家不算,為防商家惡意哄抬價,到時還要借秦公子的手去救助百姓,我與阿袖兩人到底不方便。”
秦子瑜表示明白,兩人再說了一下對策,此事就這麼定下了。
午時快到,秦子瑜自然留兩人用餐,君逸清還沒說話,顧冷袖就一聲答應了。
君逸清看向顧冷袖,被一個眼神頂回去了,明白顧冷袖的小心思,君逸清搖頭失笑。
秦家的伙食自然不差,再加上秦子瑜要招待的人是當今圣上,就更不能寒酸了,沒有夾槍帶棒的一頓飯吃得還算賓主盡歡。
飯畢,顧冷袖自然要道別了,與秦子瑜互道了再見,便跟著君逸清離開了。
兩人默契一般的沒有再提下一次見面。
某師父:逆徒,我是你師父!慕九歌:一日為師,終身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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