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安看著顧冷袖沒有任何懷疑地離開了,角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公子已經離開了京城,也不怕他發現。
而且到時候就顧冷袖一個人,自己雇一幫殺手在那里埋伏,打和措手不及,看還怎麼有本事能夠活著去見公子。
閆安冷笑一聲,便直接離開了。
顧冷袖準備回去,但是又怕君逸清到時候懷疑起來,就直接在路邊買了一些包子給他帶回去。
剛進去木屋的時候,顧冷袖便看到一只信鴿在窗戶邊飛走,偏過頭看到君逸清也在看著。
“你去哪里了?”君逸清問道。
“給你買吃的。”
還好顧冷袖有準備,將手里的東西提了提給他看看。
君逸清的眼神出懷疑的神,不過也沒有再說什麼了,畢竟遲早會調查出來。
兩個人在院子里桌子邊坐下來,顧冷袖將熱騰騰的包子放在他的面前,“快點吃吧,還是熱的,而且這次不是饅頭了!”
君逸清看臉上的笑意。知道他又是在調侃自己當時和還有秦子瑜去南梁路上的事。
君逸清咬了一口,果然很好吃,自己在東宮住習慣了,這些東西從來都是下人幫自己準備的,也沒有在意過口味。
君逸清看著顧冷袖臉上的笑意,心里也漸漸溫暖了起來,他以前怎麼沒覺得這世上還有這麼多好。
“對了,我晚上要出去一會,你一個人早點睡,這樣尸毒發作你的痛苦也會一些。”顧冷袖突然說出來。
“出去?!”
君逸清的眉頭一皺,有些不滿,而且他總是覺得會發生什麼事一樣,“你怎麼又要出去?”
“我不過是理一些事罷了,你不用擔心,就是我自己的事。”顧冷袖說完便沒有解釋什麼了。
君逸清知道如果不想說的話再勸也沒有用,便沒我再提了。只是,他不會再去冒險吧!君逸清想起那晚顧冷袖重傷的事,還心有余悸。
兩個人各懷心思地吃了飯之后,顧冷袖看了看天,也是傍晚了,就沒有再帶下去了。
這個地方離與南凌睿約定的地方還有很長距離,估計到達之后就是夜晚了。
顧冷袖看君逸清還在房間里,直接沒有打招呼就離開了,免得惹出不必要的事。
而不知道的是,剛離開,君逸清便從屋子里出來,盯著的方向,眼神微瞇,若有所思。
與顧冷袖約定之后,閆安回去之后就立刻在橋邊布置了人,都是自己找來的殺手,對付一個顧冷袖也是綽綽有余。
夜晚悄悄來臨。
顧冷袖到達那個橋邊的時候已經是戌時左右了,天也早就暗下來了。這個地方的確比較偏僻,而且周圍也沒有什麼人家。
顧冷袖到達的時候,環顧了一番周圍,也沒發現什麼異常,只是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一直沒有發現南凌睿的影。
南凌睿之前一直是一個很準時的人,而且自己過來的時候就有些晚了,怎麼他還沒有到。
天氣微涼,顧冷袖抱著胳膊,了服,難道是因為南梁王對南凌睿監視太嚴了,所以他一直沒有?
就在顧冷袖驚訝的時候,突然湖面刮起了一陣風,接著一陣刺破空氣的聲音傳過來,顧冷袖心里大驚,回過頭,一只箭正朝著自己過來。
顧冷袖來不及考慮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事,就已經拿起了手里的長劍,迅速地將那只箭給擋下來。
“來者何人?何必這麼,為什麼不以真實面目示人?”顧冷袖盯著湖面上的一舉一,看來是有人想要殺。
果然,顧冷袖剛說完,河邊的草叢里突然一陣窸窸窣窣地聲音傳過來,接著十幾個蒙面人破空而來,直接在橋邊包圍住了顧冷袖。
顧冷袖眼神銳利,清冷的眸子冷冷地盯著這些人,沉聲開口,“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刺殺我?”
誰知道那些蒙面人只是相互看了一眼,然后就拿起手里的劍朝著顧冷袖沖了過來。
顧冷袖暗不好,這些人的武功都不簡單,從他們飛到橋上就可以看出來,輕功絕對不差。
握住手里的劍,看來今晚是一場惡戰了。
蒙面人來勢洶洶,劍氣人,看樣子都是來自于一個訓練有素的殺手組織。顧冷袖也沒有掉以輕心,飛與他們打斗在一起。
一蒙面人手持長劍刺向顧冷袖,后者立刻閃開,然后抬起手肘狠狠擊向蒙面人的腹部,剛將其打退,另一只長劍又刺過來,顧冷袖騰空而起,翻抬腳踢向他,接著手腕一轉,抬起手里的劍,擋住了后幾個人的襲。
蒙面人漸漸被打倒,他們也開始意識到這個人不是好對付的。
顧冷袖沒有猶豫,揮劍而起,對著蒙面人來勢洶洶,飛,轉,抬手,劍,踢,作一氣呵,很快蒙面人就倒下來了。
顧冷袖冷哼一聲,然后長劍指向其中一個黑人,冷冷問道,“你們到底是誰派來的,不說的話,我現在就殺了你!”
那個黑人目轉,“好好好,我說,我說。”眼神卻看向顧冷袖后。
顧冷袖盯著他,突然拿劍刺向后面的一個準備襲的人,“還和我來這一招!”
但是剛說完,顧冷袖的后背突然一陣刺痛,立刻回過頭打掉蒙面人手里的劍,“你……”
“你得意太早了,現在你就死吧!”蒙面人了角的,“擒故縱,沒聽過嗎?”
然后重新拿著劍砍向顧冷袖,顧冷袖沒想到他們會有這麼一招,暗失算,立刻拿劍橫擋他的攻擊。
只是因為用力過度,背后的傷被扯的生疼,顧冷袖的額頭漸漸冒出了冷汗,而蒙面人加重了手里的力度,顧冷袖漸漸力不支,一直連連后退。
而沒過一會,顧冷袖就被巨大的力推到了橋的欄桿,后的傷口猛然撞到了欄桿上,撕裂般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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