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淳熙的反應很直白的應證了顧冷袖所言,其他人自然也就沒理由再說什麼。
皇后一臉的不可置信,不敢相信竟然會是害了綺翎的兇手。
“你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你知不知道綺翎可是逸琛的胞妹!”
聲調凄厲的喊了聲,皇后語氣很是絕。
這下子全都搞砸了,原本還打算靠著君逸琛奪嫡來實現自己的計劃。可沒想到竟被自己的侄壞了全盤打算,好好的一盤棋局就毀在了上。
“你這樣讓本宮如何跟皇上說,本宮該怎麼跟皇上說這件事?!左相!”
左相恨鐵不鋼的看了眼魏淳熙,也很是惶恐。
如今出了這種岔子,皇上那里必然會重責一番。
此刻看著皇后哀傷的面容,左相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哥哥,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你的兒,本宮的親侄,可把本宮害的好慘啊!”
皇后淚眼婆娑的看著左相,神悲戚。
左相著子從人群中走出來來半跪在地,老淚縱橫。
“微臣知罪,懇請皇后娘娘能放了小一馬。此事之后必定會多加管教,不讓再如此生事。”
說罷,他便重重的磕了幾個頭。
朝堂之上不乏有他的仇人,此刻看著這般落魄,心中都或多或的有些嘲諷。
反觀君逸琛,相較之前卻沒有太多表。
見著這般境,他也只是沉聲問道:“這件事當真是你做的,綺翎的死確實跟你有關?”
魏淳熙不怕左相如何說,也不怕皇后會怎樣懲治,唯一懼怕的便是君逸琛了。
一直以來心心念念的便是和君逸琛在一起,輔佐他稱帝登基,而后自己母儀天下。
可現在卻因為這件事,極有可能毀了之前設想好的一切,這怎麼可能!
不死心的看著顧冷袖,聲嘶力竭的哭喊道:“這些事跟我一點關系也沒有,都是這個人在胡言語。這一切都只不過是的猜想罷了,本不是真的。逸琛你相信我好不好?”
期盼的看了眼君逸琛,有向顧冷袖撲了過去。
“都是你,如果不是因為你這個賤*人,我也不會落到如此地步。你到底有什麼企圖,為什麼要害我?”
顧冷袖不得這般,借著君逸清的幫忙離的遠了些才開口。
“已經說是我害你不如說是你為什麼要陷害我?既然做了這種事就得做好承擔相應后果的準備。我不知道你和鷹善二人之間合謀了什麼,但我可以確認的是,綺翎公主的死確實和你有關。”
“你住,你住!”
如同了刺激一般,聽聞這樣說了,魏淳熙整個人便如同發瘋一般開始嘶吼起來。
“你憑什麼就能看到這件事,跟我有關,這一切都不過是你的猜想罷了,為了讓你自己離關系所以才會這樣污蔑我。逸琛,你不要相信說的,都是在胡言語,你要相信我啊。”
然,不管怎麼說,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會再相信。
顧冷袖話中的線索,不論是哪一點都很明確的指向了,此刻的這般舉看著旁人眼里只能算是一場玩笑。
顧冷袖見狀,了然的笑了笑,又看著魏淳熙道:“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魏小姐你還不打算將你和鷹善之間所合謀的事公布于眾嗎?都已經這個時候了,你還打算為他掩蓋嗎?”
魏淳熙冷哼一聲,警惕的看了眼眾人,知曉現在矛頭都在上,不管再說什麼也沒有人會相信。
但還是不想就這樣如了顧冷袖所愿。
“我跟鷹善之間合謀了什麼,你不是最清楚的麼?他做了什麼你不是應該比我還要更清楚一些麼?你現在問我又是什麼意思。”
想著把話題再引到顧冷袖上,便沉聲說了這麼一句。
手段太過明顯,并沒有人相信所說的話。
顧冷袖覺得很是好笑,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竟然還不愿意說真相。
“魏小姐,既然你不愿意說就罷了。事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不管你再怎麼掩飾也無濟于事。綺翎公主的事著實和你離不了干系。之后就看皇后娘娘怎麼懲治你了,與奴婢沒有任何干系。”
“你倒是說的輕巧,如果不是因為你事又怎麼會變這個樣子?”魏淳熙狠狠的看了一眼,仍舊覺得造現在這樣的結果都是因為。
懶得與理論這些,顧冷袖說完自己心中所想便找到了君逸清跟前。
此時君逸清還對有些懷疑,不明白他為何會知道的這麼多,而且兩人從道里剛出來沒多久后只是看了看宴會上,便連忙跑了出來,接著就來了這里。
若說不知道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在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時候,似乎就已經知道了事的發生,并且第一時間趕到了這里。所以或多或的必定都知道一些真相,所以才會猜測的正確。
只是眼下他不會當著眾人的面這樣說出口,而是將疑在了心底,打算回宮之后再問。
皇后對于魏淳熙的表現已然失至極,臉上滿是恨鐵不鋼。連帶著還有一些懊悔,懊悔為什麼要把賭注都在君逸琛上。
剛因為綺翎的事,和他做了易,如今看來卻是不能了。
思及此,深吸一口氣,面瞬間就沉了下來。
“本宮不管你們之間到底有什麼易,今日的事恐怕已經弄到了皇上那里,就算想小一點收場也沒有辦法了。你們最好把事都代清楚,這樣還有一些回轉的余地。”
最后一句話很明顯是給魏淳熙說的,這算是為皇后對自己侄的最后一次照看了,倘若他連這個都看不開的話,那也沒有任何辦法。
此時的魏淳熙只有皇后這一救命稻草,自然是說什麼便應什麼。
在回答皇后的同時,還看著旁的君逸琛。
君逸琛的臉算不得好,自先前開始就一直在沒說話,不知在思索什麼。
綺翎的死對他是一個不小的打擊,但他心中也沒有太多的哀傷,此刻他心中所想都是這件事,該怎麼收場。
左相是扶持他的人中最有話語權的一個,但因為魏淳熙,日后是如何還不一定。
他得早一些想好應對的方法,不能把自己也拖累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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