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小姐有話直說就是了,這麼拐彎抹角的跟你剛剛可一點都不相像。”
被如此直白的說出來,魏淳熙稍覺尷尬,心中則愈發的看不起鷹善來。
若不是為了君逸琛著想,為了日后的奪嫡大計,又怎麼可能做到如此地步。
輕咳一聲,面上帶了些笑,聲說道:“既然汗王對綺翎公主喜的,那自然是人之了。我向來做不出毀人喜好的事,所以在知道汗王的為難之后便連忙過來與您討論該如何做。”
鷹善不吱聲,靜等著繼續說。
“汗王仔細想想,有什麼事是生米煮飯還能再挽回的。到時候只要您和綺翎公主已經有了夫妻之實,就算皇后一干人等再怎麼不同意也沒有法子,只得由了您去,你說是不是?”
聽這般說,他便明白了想干什麼,不由覺得有些好笑。
果真是最毒婦人心,竟然想用這種方法來促他和綺翎公主之間的事。
雖說對綺翎公主確實有好沒錯,但為北胡可汗又怎麼會做出如此事。
魏淳熙滿心以為鷹善也同意的說法,心中還很是得意,覺得沒有哪個男人不會喜歡這樣。因此便信心十足,“只要汗王您答應了,我便可以幫您。一旦你們二人真的生米煮飯,那到時候就沒有人能夠阻擋您的計劃了,只需要您和我合作,幫我一個忙而已。”
鷹善冷笑,終于說到了重點。
“你想做什麼易盡管說就是了。說了這麼多,最終目地不還是為了讓我幫忙麼。既然魏小姐這麼直白,那之后便也直白一點好了。”
因為他的如此直白,讓魏淳熙面上有幾分尷尬。
但即便如此,也沒覺得毫不妥,反而還覺得這是一個機會。
“要求很簡單。想來汗王也清楚如今朝中的勢力,一方是太子黨,一方則是二皇子黨羽……”
話未說完,鷹善瞇著眼冷聲打斷,“如此說來,你是二皇子黨羽的人?”
魏淳熙點了點頭,只以為他是想問清楚再幫忙,卻不知君逸琛曾跟鷹善有過過節。
聽聞如此,鷹善便徹底來了興趣。
“既然如此,那我倒要好好聽聽魏小姐口中所說的合作和幫忙是讓我做什麼了。”
“很簡單,二皇子的才能遠在太子之上。但因為出問題卻堪堪只是個二皇子,若是二皇子日后當了皇上那天下黎明都將會得到幸福。所以我請求汗王能與二皇子合作,日后奪嫡之時好幫一些忙,如何?”
鷹善大笑幾聲,面上不為所,心中卻滿是憤恨。
沒想到君逸琛竟然有奪嫡的想法!當日他與鷹翼合謀陷害他的時候可曾有想過這一天!
眼前這個人想來是他邊的親信,只是不知君逸琛是否知曉他的人擅作主張來找他進行合作。
倘若知道了,是不是會氣的半死。
再說起來,綺翎公主似乎是君逸琛胞妹。
若說之前只是單純喜歡的話那現在可不是了。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不論如何,最后吃虧的都不會是他,那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思及此,鷹善笑得一派溫和的看向魏淳熙道:“魏小姐當真好計謀,二皇子邊能有你這樣的人實在是他的幸運。那既然如此,之后的事便拜托魏小姐了,我對于綺翎公主著實喜的很。若是魏小姐人之,那日后鷹善必定會重謝。”
魏淳熙抿一笑,看了看鷹善。
沒想到事會這麼順利,沒費吹灰之力就達了要求。
看來這個鷹善也是一個好之徒,一想到能和綺翎進行魚水之歡就什麼也顧不得了。
只是……這事辦起來還是因為再小心些才是,若是一不小心在逸琛跟前出了馬腳來,那日后了就完了。
思及此,為了保險起見又對著鷹善道:“有一件事還想請汗王幫忙。”
“什麼?”鷹善彼時正在飲酒,聽聞說話,又轉過頭去看向。
兩人目相對,魏淳熙一滯,有些紅了臉,而鷹善卻生了些其他意味。
“魏小姐還有什麼話要說?”
魏淳熙神有些慌,下意識的躲閃了下,才聲道:“沒什麼,只是想跟汗王說,此事事關重大,切勿走了風聲。不然出了什麼事,你我二人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鷹善輕笑幾聲,刻意湊近的耳邊道:“這是自然,鷹善不會傻到讓魏小姐陷困境的。”
兩人離的極其近,鼻息間皆是對方的呼吸。
魏淳熙一方面覺得這樣有礙觀瞻,但另一方面卻又因為鷹善而心臟不停狂跳。
尋了個借口遠離了些,才舉好了一點。
恰逢此刻站著的地方不遠就可以看到綺翎公主。
此刻的綺翎還全然不知的噩夢即將來臨,仍舊心十足的在跟旁的婢玩鬧。
看著這般,魏淳熙心中驀然升騰出了一些不舍來。
綺翎也算是和一起長大的,雖沒有太深厚,但因著君逸琛的關系也對很是照顧。
只是眼下大局為重,若是為了君逸琛奪嫡計劃,犧牲掉一個又如何。
更何況,方才那個北胡汗王看上去也沒有太差,并沒有傳說中北胡人的野蠻,相反還有一些文雅的氣息在。
又想起兩人的,不住又紅了臉。
輕咳一聲恢復了心神,便朝著綺翎走了過去。
夜宴還沒開始,但人卻到了不。
顧冷袖作為丫鬟跟在君逸清邊來的時候,一路上都在尋找魏淳熙的影。
前一世就是因為魏淳熙,局面才會不可扭轉。
這一世無論如何也得阻止,無論是為了單純的綺翎公主還是為了君逸清,都不能讓前一世的事重演。
君逸清不知心中所想,只是看著左顧右盼的樣子有些惱怒,便冷著臉問道:“你是在找誰?”
顧冷袖一滯,訕笑一聲道:“沒有,只是從沒在皇宮中過過中元節,所以有些好奇罷了。”
這番說辭很是敷衍,若在平時君逸清必然不會相信。
可不知為何,說完話后,君逸清不僅沒有懷疑,反而還很是相信。更甚將拉近自己邊,道了聲:“既然如此,那便好好的跟在本王邊。別趁著人多不小心丟了,想要什麼跟本王說就是了。”
這讓覺得很是驚詫,直覺今日的太是不是從西邊出來了,所以他才會了這個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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