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
君逸清大手一揚,桌上的東西便都掉在了地上。
門前站著的燕十三心微微一,不自覺的了下脖子。
“屬下知錯,屬下無能,都已經這麼長時間了,卻還是沒有查到任何的蛛馬跡。”
“本王不想聽你說這些,本王只想知道,東宮的細到底是誰?刺客上的令牌,到底是誰給的?從青城鎮回來,已經有三天的時日了,你現在卻仍舊一點頭緒都沒有。本王讓你去搜查令牌的事,你到底搜查的如何了?”
“屬下……屬下查到了一些端倪,但苦于沒有證據,所以不知該怎麼說。”
君逸清渾冒著戾氣,本就帶著面看不到臉上表,此刻又因為憤怒雙眸都充斥著怒火,看起來更加的惹人害怕。
聞言,他回頭看著燕十三,冷聲道:“發現了什麼端倪,你倒是說出來看看。”
“屬下昨日去謀士其華住飲酒時,還有一人也在那附近。那人正是翠玲,屬下因酒醉在房中歇息。翠玲說看到其華與一陌生男子談,還換過什麼東西。但因為他上的令牌還在,所以屬下便沒有再深究。”
“你的意思是,其華有古怪?”
燕十三低了下頭,一言不發。
昨日因為這件事他想了一晚上,卻還是有一點沒想明白,想不明白其華因為什麼才背殿下。
若只是因為名和利的話,這些東西殿下都能給他。可看樣子似乎并不是因為這兩樣東西,難不其華有什麼把柄掌握在別人手中?
事到底是如何,他不得而知。只是以現在所言的話,其華確實是嫌疑最大的。
君逸清沉默了些許,眸中一派清冷,不知在想什麼。
半晌后,他才又問道:“聽說最近幾天皇后要舉辦一個中元夜宴,你可知,夜宴置辦的如何了?”
“屬下聽聞夜宴之時會有許多人來,北胡親王等人也在。對了,屬下還從別得知,皇后是想借著夜宴回絕鷹善的和親事宜。”
君逸琛撇了撇,果然和他預想的一樣。
在夜宴的時候回絕,縱然鷹善還想在說什麼,也沒有理由了。
看來他這個母后還是有一些頭腦的,不是只會爭風吃醋的花瓶。
“對了殿下,有一件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燕十三遲疑的嘖了一聲,想起下人匯報上來的況便有些猶豫。
“什麼事?”
“前些日子殿下讓屬下在青城鎮安排的保護顧姑娘的人有了消息。”
聽著這個君逸清眸中終于有了一波。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那些刺客有去過了嗎?有沒有傷?”
“這個倒沒有。”一連串的問題讓燕十三有些無措,頓了頓他才又道,“有事的,不是顧姑娘,而是屬下派去保護姑娘的那幾個人。昨日他們飛鴿傳書與我,說了顧姑娘的近況。顧姑娘似乎差點遭人暗算,其中一個侍衛為了保護,了重傷。我已經派人去將他接了回來,殿下看要不要把顧姑娘也順便帶回來?”
中元夜宴將至,顧冷袖一人在青城鎮上我不太平。若發生了什麼事,他不在沒辦法護周全,可若是就這樣讓回來,會愿意麼?
“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把帶回來吧。只是你得想問過,看是否愿意回這東宮中來。別忘了到現在還一直認為是本王派人去刺殺秦子瑜的。”
燕十三應了聲,覺得有些啼笑皆非。
饒是清冷的殿下遇見了顧姑娘,也會有如此的一面。
“那殿下的意思是屬下親自去將顧姑娘接回來?還是……”
“自然是你親自去。”
燕十三吃癟,有些后悔自己為什麼要問出聲。
但想是這樣想,他仍舊領命去了。
這幾日經常來往于京城和青城鎮,之間的路途都已經再悉不過。
從宮中騎了匹馬,趁著時間還尚早,燕十三便匆匆的去了青城鎮。
彼時顧冷袖一行人已經回了別苑中。
楚連若在秦子瑜面前偽裝的極其好,顧冷袖卻看的十分難。
將門拉至自己邊坐好,對著秦子瑜道:“子瑜,沒什麼事我們二人便先回房了。你若什麼時候想起了行程再跟我說一聲就是了。”
說罷也不待秦子瑜說什麼,就走了。
楚連若看著的背影,笑得妖冶異常。
秦子瑜察覺其中一些不對勁,側頭看向楚連若。
“方才我沒注意看,你是不是對阿袖做了什麼,所以才會這半。”
“怎麼?在你眼里只有一不高興,就是我做的嗎?”楚連若冷哼一聲,語氣很是強的問著。
雖是喜歡秦子瑜,可心中卻也因為他對顧冷袖的特別關心而很是氣憤。
因此此刻本顧不上站在自己面前的是秦子瑜,而不是其他人。
秦子瑜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
“罷了,你回房去早些休息吧。”
楚連若自然不愿意,可秦子瑜的態度卻又十分強,縱然不愿意也沒有任何辦法。
燕十三騎馬一路奔馳到青城鎮時,夜已深。
別苑早就沒了燈火,他一人站在門前有些猶豫該不該進去。
此時顧冷袖因為楚連若的事還沒有睡著,便穿了服起來走走。
門外的燕十三聽聞靜,便縱從墻上翻了進去。
突然出現,嚇了顧冷袖一跳。
隨即顧冷袖輕拍了下口,問道:“你來這里干什麼?你和君逸清不是已經回了京城嗎?”
燕十三一路奔波有些疲累,整個人看上去都很顯憔悴。
“我來這里是專程接姑娘回京城的,再過幾日便是皇后舉辦的中元夜宴,所以殿下想讓你一同回去。更何況這里沒有什麼人在,倘若姑娘你發生了什麼事,山高皇帝遠的沒有辦法護你周全。”
“這些都是君逸清讓你說的?”
顧冷袖有些不屑,可心中卻還是約有一些期。
知曉的意思,燕十三刻意問道:“姑娘是希我說是還是不是呢?若我說了是,姑娘便能相信刺客的事不是殿下安排的,那我便說是。”
提起刺客的事,顧冷袖便換了臉。
“燕侍衛此行的目地是什麼?莫非真的只是單純讓我回京城?我怎麼覺得有些不是呢。”
見著不高興,燕十三自知失言,懊惱的撇了撇道:“顧姑娘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的,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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