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華走近,看著已經躺倒在桌上的燕十三面了一苦笑。
“十三兄,這次是其華對不住你。若日后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必定會舍命幫你,可這次……”
他搖頭輕嘆了聲氣,將燕十三搬回自己的房中安頓好。
燕十三上的令牌早已經被他單獨拿了出來,看著自己手中不是很致卻尤其重要的令牌,他面上的苦笑一發的濃重。
有誰會想到,只不過是因為一塊小小的令牌就懷疑到了他的上,可偏生他就是沒有了令牌。
將令牌放自己袖中,其華便出了房間。
出了東宮左轉的假山,其華站于假山一旁輕咳兩聲,自假山后便出來一年輕男子。
“有何事?二皇子不是說過了,讓你沒事別出來麼?”
其華冷笑一聲,將令牌掏出來遞給那人道:“沒事別出來?真把我其華當了什麼人?你們為了出宮方便擅自將我的令牌那走,如今太子殿下要徹查此事,已經查到了我的頭上。你說,我該如何才能不出來。”
男子瞥了眼手中令牌,略微沉一番,“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幫你再做一枚令牌?”
“這是自然,明日之趕給我把令牌做好送回來。不然被發現了,我們都吃不了端著走!”
其華冷哼一聲,便拂袖離去。
那人思索良久,終是轉離去。
燕十三在其華住一睡就是一天,直至夜深了才悠悠轉醒。
其華早早的便準備好了東西坐在他跟前看著。
“十三兄,不是我笑話你,你這酒量可真是大不如從前了啊。”
燕十三坐起來,腦袋還有些發疼。
聽聞其華如此奚落他,心中自是不服氣的很。
“我的酒量從來沒有差過,肯定是你再酒中加了東西,所以我才會這樣的。”
“那為何我也喝了同樣的酒,卻沒有事呢?”
其華一派溫潤的笑著,心中卻有著其他盤算。
今日喝酒他確實在酒中下了東西,而至于那些酒他也一口沒喝,盡數倒在了地上。
只是燕十三向來不拘小節,自然沒有注意到地上的異常。
燕十三看了眼窗外的天,懊惱的拍了拍腦袋。
“行了,不跟你廢話了。今日被這一耽擱什麼事都耽誤了,我得去看一看事查探的如何了。”
其華也沒有阻攔,任由他起離去。
燕十三走的急,再加之醉了酒腦袋里一團麻,什麼也分不清。
跌撞著問了那幾個侍衛況,他便去了君逸清稟報。
一進門,聞著他周的酒氣,君逸清便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喝酒了?”
燕十三點頭應了聲,不做聲的往后退了兩步。
“殿下,關于令牌一事屬下已調查清楚。刺客上的令牌確實是出自東宮沒錯,可東宮僅有的這些人中,并沒有人丟失令牌。”
“是麼?其華那里你也去過了?”
“屬下正是去了其華那里,和其華喝了幾杯才過來的。”
君逸琛不著痕跡的皺了皺眉頭,但也沒說什麼。
“既然如此,那你便再去仔細查探一番。倘若東宮沒有細,那也不是一件好事。”
燕十三點頭應好。
他自然也明白這些,所以才會覺得很是麻煩。
這跟大海撈針沒什麼區別,唯一不同的就是搜查令牌還有跡可循一些。但如今就是這個線索也沒了什麼法子,宮中所有人的令牌都在,縱然是想懷疑也沒有理由了。
有些惆悵的嘆了聲氣,說完這些燕十三便想走。
因為喝了酒的緣故,腦袋此時還有一些發暈。
剛轉,便聽到君逸清問道:“你的令牌去了哪里?”
他一驚,下意識的了自己,卻沒有發現任何令牌的蹤跡。
今日他去其華住的時候令牌還是在的,難不丟在了那里?
思及此他抬頭看向君逸清回道:“殿下,屬下今日喝醉在其華住小憩了一會兒,大約是將令牌丟在了那里。等會兒屬下便會去取回來。”
君逸清卻覺得很是不對勁,皺眉問他。
“你當真看到了其華上也有令牌?”
燕十三本想說是,卻陡然想起,下午其華給他看令牌時他并沒有看清楚,只是看到了一個大概廓。
雖說宮的令牌都長的一樣,但因著個人的不同,所以令牌磨損程度也是不同的。
今日其華拿的那塊令牌,似乎不像是東宮的,難不……
見他不說話,君逸清自以為他發現了些什麼,便追問道:“如何?是不是發現了一些端倪?”
燕十三猶豫著,不知該不該說。
他與其華的關系非同尋常,再加之兩人無論是世還是如何又都很相像所以自然就多了一種知己的覺。
倘若當真是其華背叛了殿下……
“殿下,屬下覺得從令牌上就想找出些蛛馬跡來似乎不太可能。不如您再給屬下一些時間,屬下定能找出東宮的細。”
“如果本王說不呢?其華的令牌當真在他上?”
“這……”
燕十三遲疑了些許,沒再說話,
君逸清明白了他所想瞞的事,面一沉,冷眼看著他。
“本王不與你計較方才說的話,但你記著倘若他當真是細,那他所做之事就算是你也沒有辦法替他承擔。如果你真是為了他著想,不妨快些把事查明還他一個清白,不然……”
燕十三半跪在地,面也異常嚴峻。
“屬下知道,屬下定當竭盡全力查明事真相。”
“行了,下去吧。”
燕十三有些黯然的從君逸清出來,怎麼也不敢相信其華當真會如此坑害他。
以他的酒量其華所釀的桃花酒是怎麼也喝不醉的,可今日卻醉了個徹底,醒來時腰間的令牌就已經不見了。
種種蛛馬跡,讓他不得不將事懷疑到其華上。
可還有一點讓他很想不通,殿下待其華不薄,為何他還要這樣呢?
嘆了聲氣,燕十三初次覺得有些為。
步履遲疑著,卻怎麼也走不到其華的住去。
他害怕去了之后問起來,當真沒有了他的令牌,而至于他的令牌去了哪里,則是另當別論了。
小園,其華喝著酒神哀傷。
若非不得已,他也不想做出這種忘恩負義的事來,可是他跟燕十三不一樣。
燕十三孤一人,空有滿腔熱和一熱,為了君逸清可以做任何事,可他不能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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