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走的時候太過張,所以就將荷包扔在了那里,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被鬼之撿了去。
一想到這有可能又帶來麻煩,顧冷袖就一陣自責。
“殿下,我不知……”
怎料君逸清并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只是淡淡道:“這跟你無關,東宮里出了細,所以你在東宮的事才會被外人知道了去。”
東宮有細?
顧冷袖愕然,在君逸清眼皮子底下,有誰的膽子會這麼大。
“日后你萬事小心,至于細的事不用你擔心。你只需要跟燕十三看好這里,有什麼發現派人及時匯報給我就可以了。”
這些自然沒有異議,只是還有些驚訝這東宮的細是誰。
而且看君逸清的樣子,似乎很清楚到底是誰將消息泄出去的,但卻一點兒也不著急。
思及此,不由得問出了聲,“殿下,難道你就一點也不著急嗎?府中出了細,這可不是一般的小事。這還不算什麼,倘若日后因為其他的事,那人出賣了你,你豈不是孤立無援外敵?”
君逸清扶了扶面,眸一閃,“這不關你的事,細的事我自有定奪。”
也不再多問,按耐住了心中的好奇。
君逸清沒多做停留,將荷包還給后便走了。
這時燕十三才從屏風后閃出來,面不善。
顧冷袖自以為他還在因為穿裝的事不高興,所以也沒多問,卻不料他竟主開口道:“我知道東宮的細是誰。”
“你知道?”
先前看君逸清的神就覺得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現下燕十三又這樣說了,果真和預料的一樣。
“細是誰,既然你和殿下都知道,那為什麼不將鏟除出去,這不是留著一個大禍害嘛。”
燕十三驀然側頭看向,目灼灼,“如果你知道他是誰,我相信你也會選擇裝作不知的。”
這讓顧冷袖愈發好奇,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能讓人縱容如此。
莫非這是一個絕世,所以才讓這兩個人冒著風險也不忍心鏟除掉?
打趣的看了眼燕十三,顧冷袖一開口便是玩笑。
“看不出來你竟然是如此多的一個人,不過你可得想清楚了,和殿下搶人,小心最后落的一無所有。”
燕十三一臉黑線,茫然的看著。
“你在說什麼?什麼人,東宮除了一些婢以外,最寵的就是你和翠玲了,現今翠玲不在就只剩你了,你覺得還會是其他人嗎?”
提及翠玲,顧冷袖面有些旁邊,忙將話題截了過去。
“那你和殿下口中說的總不能是我吧?”
“當然不是,那人是其華。”
其華?那個總是一白飄飄,俊朗非凡的男人?
怎麼可能會是他呢!猶記得之前為了瘟疫的事他還一臉張的過來找君逸清,為的就是想勸他不要趟這趟渾水,可是現如今……怎麼就了細了呢?
看到眼底的疑,燕十三也沒做解釋,只是沉聲說著,“這些事三言兩語說不清,總之你記住,關于細的事以后不要再殿下面前提就可以了。”
顧冷袖愕然的點著頭,心里卻并沒有把這當一回事,還在思考其華為什麼要這樣做。
前一世的時候沒看到君逸琛邊有其華的出現,也從沒有聽說他在君逸清邊安了眼線啊,可為何……
難道這又是因為重生,所以改變了的歷史軌跡?
想到這種可能,約有些驚慌。
倘若之后一步步因為人為的改變了原有的歷史,那是不是之后的結局也會被改變,而這其中也會發生一些不能預料到的事?
越想越害怕,佯裝子不舒服,忙跑回了臥房。
可躺在床上,卻分毫睡意都沒有,滿腦子都是這件事。
燕十三不解為何突然神匆匆,只當是聽了實以后一時有些接不了,所以沒太在意。
夜深人靜。
街道上空無一人,只有打更的人敲著銅鑼打著哈欠喊,“三更半夜,小心火燭。三更半夜,小心火燭。”
倘若他能回頭細看一下,便能看到他后有諸多黑人如同鬼魅一樣著墻角往一個方向跑去。
次日一早,京都最大米商徐家全家被殺害的消息便傳遍了整個京城,導致其他商戶都人心惶惶,紛紛圍堵在縣衙求個說法。
奈何那些人實在是太厲害,徐家上上下下一百一十一口人,竟無一活口,就連襁褓中的嬰兒也沒能幸免。
出了這檔子事,新開張的怡紅院自然了人解愁的好去。
見府沒有什麼說法出來,那些人也只得自保,順路來新開的怡紅院這里喝點兒小酒去去寒。
和昨日一樣,燕十三仍舊穿著裝,只是換了不同的服和妝容。
昨夜發生的事們也已經聽說了,因此今天一早開張便是為了從這些人口中探聽些消息出來。
坊間兩大為最大報,一是茶酒樓二便是各類勾欄院。
君逸清讓他們二人在這里的原因也是為了這個,縱然他眼線再多,也不及坊間百姓的小道消息傳的快。
顧冷袖挽著燕十三一步步走下樓,語笑嫣然道:“諸位客今兒來的可真早,是不是昨兒回去一宿沒睡著,就為了早起等著見我家嫣然啊?”
燕十三為嫣然這個名字瞥了眼顧冷袖,面有些不悅。
臺下人回應的倒是熱鬧,只是和昨日比起來還是了幾分氣氛。
揮手讓其余人上臺跳舞助興,顧冷袖走到眾人中間道:“這是怎麼了,怎麼看著諸位一個個的都不怎麼高興的樣子。一大早的就愁眉苦臉,可別喪了氣。”
其中一人重重的嘆了聲氣,“你還不知徐家被滅門的事?”
裝作不知的樣子,捂一臉的驚訝,“你說什麼,徐家被滅門了?就是那個京都最大的米商?”
“不然京城還能有哪個徐家。”那人接著又道:“真是慘啊,一百一十一口人,一夜之間就這麼都沒了。現場流河,實在讓人心驚膽的很。”
其余人也有些害怕的臉一。
顧冷袖訕笑了聲又問,“這徐家是什麼來頭,怎麼會惹著這種事,無端的讓人滅了門,這倒也真是奇怪。”
角落陡然有道聲音傳出,“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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