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來來回回,回回來來,無數趟,一直沒有消息!
直至上周,他的母親病重,醫生說危險,而他母親的愿就是想見一見自己丟失的兒。艾譜莉的丟失,他有很大的責任,所以他又跑到中國,按著姐姐的意思,來墨家試一試運氣。
姐姐因為不孕的癥狀,來中國治療過一段時間,也見過薛冰的尋親廣告。但是,語言不通,地理不,就沒有找過來,而是把這個信息告訴了他。
他這一次找過來,想著,如果是,就帶回家,如果不是,就請薛冰幫個忙,讓做為替同去英國看看他的母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的哭聲,從薛冰的中溢出來,哭得好不傷心,二十五年,二十五年,終于找到了自己的親人,雖然還不能肯定是不是自己的親人,但這個消息這個線索卻是最接近的。
哭,放聲的哭,怎麼都止不住,也懂了大侗剛才說的心,這種心是空的又是滿的,好似自己一下什麼都不是,又好似自己一下有了整個世界。
看著大侗,摘掉他的眼鏡,如果是親兄妹,外表總歸有點像,相差十四歲,也總歸有點像!
摘掉他的眼鏡,淚眼模糊,看不清,看不清啊:“墨翟,你幫幫我看看,我像他嗎?我像他嗎?”
墨翟的心和他們一樣,有喜有悲,喜歡的是薛冰的世總算是有了一點眉目,悲的是相隔太久的時間,再相認卻是這樣的痛難。大侗亦是滿臉的淚,他怕他的眼睛會讓他們催眠,他閉著眼睛,抖著,形卻是像極了冰冰。
“像的,冰冰,他的很像你!”墨翟一邊說著,眼淚一邊控制不住地出來,也出手機打給老鬼,讓他過來一趟,幫他們驗一驗DNA。
然而,打電話的時候,薛冰已然不住,不管是不是,總歸是有了一點遇見親人的欣喜。不再抑了,撲向大侗,和大侗抱在一起哇哇的大哭。
大侗也哭,找了25年,終于找到,這種心,不是用就能說出來的!
25年,多個日日夜夜,他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艾譜莉,閉上眼睛也能看到艾譜莉,有那麼長的一段時間,他都在是捶頓足和失眠中度過的。他有無數的自責,自責自己不該太自大,自責自己不該沒有警惕心,自責自己不該離開艾譜莉。
不離開,艾譜莉就不會被拐走,第二天就是回國的日子。回到國家,他們還是幸福的一家人,爸爸也不會發生車禍去世!
這一切一切,都是他心中的痛,洗不掉的痛,時間抹不平的痛……25年,所有的痛都化眼淚,都化哭聲,哭了出來。
哭聲震耳,驚了所有睡覺的人,他們紛紛走出來,順著聲音找到茶廳。哥哥和樂樂也被吵醒,他們聽清楚是薛冰的哭聲后,樂樂第一反應就是:“誰欺負媽咪了,哥哥,走,拿武,打人去。”
“好!”哥哥一口答應,什麼淑紳士都不如這個重要。
樂樂找了一把掃把拖著,哥哥找了一把玩搶扛著,兩人穿著睡,邁著小手牽著手往下走,那樣子真是黑社會進軍,只是了一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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