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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上班的時候,因為前一天晚上太過興,夏清夢起晚了,遲到了一小會兒。
不過鑒于馬上要辭職了,遲到這種小事就不必在意了,最后幾天,想怎麼來怎麼來就是了。
完全沒有毫避嫌的意思,許星河把夏清夢送到辦公室,又賴著待了一會兒,才明正大離開。
看到的員工都忍不住紛紛猜測,頻頻向這兩人。
這是一點也不裝了的意思啊?
這不就等于公開關系嗎?
夏總監年紀輕輕,才來兩年就升職加薪還拿下總裁,這是真六啊。
知曉一些幕的人并不覺到奇怪。
想當初總裁出了車禍生死不明后,是夏總監為調查車禍真相四奔走,最后丟了工作才跳槽來這兒的。換句話說,半個救命恩人也不為過。
什麼陌生人能上心到這個份上?沒點親關系說出去都沒人信!
但更多員工并不知曉這其中的彎彎繞繞,單純地想非非了起來。
這剛來公司沒多久,就和重病初愈的總裁勾搭上了,這不就是妥妥的小說主配置嗎?
于是私下里各種版本的各種猜測在員工之間迅速傳開。
要知道,但凡公司里有什麼靜,都會第一時間傳回許家。
許星河剛一臉春風得意地回到自己辦公室,就接到了一個電話,是父親打過來的。
電話那頭傳來渾厚而悉的男聲,就是聽起來有點著急:“兒子,你什麼況?我聽說你和一個同事搞在一起了?”
許星河疑了:“爸?媽之前難道沒告訴你我談了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蹦出來干的一句話:“啊?你媽沒和我說啊……”
許星河想著自己早晚都是要帶清夢回家見父母的,索坦白道:“哦,我忘了說了,其實我和清夢已經領證了。我們現在是正經的夫妻,不是那種不三不四的關系。的你問媽去吧,應該什麼都知道。”
許父掛斷電話,在椅子上坐了好一會兒,許久沒過。
清夢?
夏清夢?
不是那個一直來看自己兒子的孩子嗎?
他說怎麼一個陌生孩子非親非故還那麼上心地頻繁來看兒子呢,合著原來兩人早就關系匪淺啊!
仔細想想,這年頭這麼好的孩子可是提著燈籠都找不著!
許父一個人坐著坐著忽然掩笑了兩聲,笑著笑著,最后懶得掩飾了,笑聲越來越響亮。
臭小子有對象了!!
他有兒媳了!!
他都不用心了,接下來等著做爺爺就好了?
許父的心頓時變得滋滋的。
當然,唯一不爽就一點!
臭小子一聲不吭出院,一聲不吭地領證,連自家老婆也瞞著自己……
他在家里就這麼不待見嗎?
他是洪水猛還是怎麼滴?
想了想,又覺得氣不過,立即撥號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他要找老婆把這件事問問清楚!
許母還在悠哉悠哉地富婆的退休生活,突然手機鈴聲響了,于是順手接了電話:“喂?”
“兒子領證了?”電話那頭連個前奏都沒有,劈頭蓋臉一頓問。
“啊?”這回到許母傻眼了。
臭小子不是還在追孩子嗎?
怎麼突然就領證了?
誰教給他的閃婚啊?
“和誰啊?”許母彈坐起來。
“不是夏清夢嗎。”許父被這麼理直氣壯一問,懵了。
難道老婆也不知道?
“剛剛給兒子打了個電話,他說自己和夏清夢領證了,你不知道?”
許母驚訝沉默了一會兒,然后反應過來解釋:“兒子一開始只和我說要追求人家姑娘啊,他倆真領證了?”
許父信誓旦旦:“兒子親口說的還能有假?”
許母反復詢問確認后,頓時高興地樂不可支。
本來還一直為兒子的終大事發愁呢,其實不用愁啊!
早知道,就不替兒子心了,有這心的功夫不如自己出去玩!到旅旅游啊購購啊什麼的不香嗎?
“結婚是好事啊,他怎麼不早說呢?居然還瞞著我們!”許母上是責怪吧,也聽不出來責怪的語氣,心里其實別提多開心了。
“這我哪知道,改天讓他帶回家見見,證都領了不辦個婚禮說不過去,許家的兒媳怎麼能這種委屈!”許父擲地有聲地說。
“等等……這臭小子不會是奉子婚吧?”許母作為一個習慣做著最壞打算的謹慎之人,腦子里突然就冒出了曾經八點檔最喜的狗劇。
當然這種事在現實里也并不見,許母一把年紀了,什麼沒見過。
“咱們兒子肯定不是這樣的人!他但凡敢這樣都不會單那麼多年!再說了,與其疑神疑鬼,見一面不就什麼都清楚了。”許父還是很相信兒子的,也很相信自己多年以來的教育。
“那行,到時候找個空兒,和兒子說說見面的事。”許母覺得丈夫說的也對,還是相信兒子不是那樣的人。
于是,許星河在自己也不知道的時候,經歷了被父母從質疑到相信的復雜過程。
夏清夢把許星河送出自己辦公室,才回到座位上整理資料。
現在好歹也是個總監,負責的東西還多的。
好在手頭的項目最近基本上都結尾了,后續接給其他人也能將影響到最低。
咚咚——
“請進。”
夏清夢以為是許星河又裝模作樣回來了,于是笑著抬頭……
下一秒,笑著的角凝固住了,而后瞬間把表收了回去,嚴肅道:“鄭總監,請問有誰什麼事嗎?”
“嗯,主要是關于昨天沒聊完的方案,等會兒最好幾個部門一起開個會。”鄭燁雖然打心眼里開始有些蔑視夏清夢,但畢竟工作是工作,不能混為一談。
“嗯,可以,我會通知下去的。”夏清夢沒什麼意見,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
鄭燁看回答完又繼續對著電腦認真理工作的樣子,心有不甘。
說實話,自己長得不差,個子也不矮,各方面條件都不錯,唯獨不如許星河有錢而已,就因為這一條原因沒被看上,著實讓他到心寒。
夏清夢只覺得他杵那兒怪礙眼的,出聲問:“鄭總監,你沒有其他工作要忙嗎?”
言下之意——“你該出去了。”
鄭燁臉不是很好看。
自己才進來一會兒就下逐客令,剛剛總裁可是在這件辦公室里待了很久的,果然是釣上有錢人就開始飄了!
鄭燁對夏清夢的看法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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