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門口進去夜鶯酒吧的短短幾十米的路上,就已經有五六個男人衝著蘇晴空吹口哨了。
今晚過來本來就沒有準備做什麽特別有禮貌特別文雅的人,蘇晴空直接懟了回去,“吹什麽口哨呢?是吧?”
被蘇晴空這麽一懟,吹口哨的各位就消停了一些,畢竟出來酒吧玩,大家都是來找開心的,不是來找架吵的,對不上眼的話,換一個不就得了。
反正這麽大個酒吧,都是寂寞夜晚出來買醉的人,還怕沒有看對眼的嗎?
蘇晴空很快的就適應了酒吧的嘈雜,震天地的音樂才讓覺得放鬆了一些,心裏頭大大小小不愉快的事好似要被這震耳聾的音樂聲給震碎了一樣。
穿過擁的舞池,停在了吧臺的前麵坐了下來,酒保穿著製服作帥氣而又炫酷的玩弄著手中的酒杯,沒用幾秒鍾,一杯在燈下鮮豔的酒就被調了出來。
燈很閃,閃得蘇晴空眼睛都花了。
“給我一杯最烈的酒。”
豪放一眼,卻迎來酒保的笑聲,“姑娘,一般來要最烈的酒的都是不怎麽能喝酒的人,你確定你要嗎?”
蘇晴空沒有任何猶豫的點頭,“是的,要。”
酒保一邊繼續著手上的作,一邊問,“今晚酒吧裏可是有大表演的,請了人來熱場子的,你確定不跟著嗨一下就醉倒在我吧臺這裏嗎?”
蘇晴空猶豫了一下,換了個選擇,“行,給我來一杯不那麽烈的酒水,我倒是要看看你說的場子能有多熱。”
也是想了想,一來就喝酒醉倒的話,跟在家裏的區別隻是出來了一趟而已。 酒保在調酒的過程中還不忘調侃蘇晴空兩句,“一般來這裏的人,若是富貴人家的話,就不會穿你這個樣子,因為一般穿你這個樣子的,都是想在這裏泡到一個多金又風流的公子哥,過一段奢侈的
生活,分手後還可以拿到一大筆的分手費,可你一點兒都不像那種需要多金又風流的公子哥的人。”
蘇晴空倒是被酒保的話吸引了注意力,“哦,那你是怎麽知道我不是那種需要的人呢?明明我都穿這樣了。”
起了膛,特意的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穿著。
酒保的一杯酒迅速的放在了蘇晴空的麵前,隻見酒杯裏的正迅速的在變化著,湛藍的慢慢的延著,一直到最底下。
“因為你的目都專注在酒上,你是真的隻想喝醉而已,而不是有其他的想法,所以,你對酒的眼神出賣了你。”
沒有一個想要在今晚搞一個獵的人的眼神會這麽安分的,而蘇晴空的眼神太安分了。
“這杯酒的名字做肝腸寸斷,肝腸寸斷的覺是在醉與不醉的邊緣徘徊著。”
蘇晴空輕哼一聲,本就不信會有什麽在醉與不醉之間徘徊的事,一口幹了。
在不太喝酒的人裏,酒的味道就是帶著淡淡的苦,可調酒的人像是有意要加點甜味一樣,這杯酒,又甜又苦的。
喝的蘇晴空不是滋味。
見蘇晴空漂亮,酒保也自然樂意跟多搭話幾句。
“今晚啊,算你無心柳柳蔭了,這次場子一熱了,就會用數不盡的公子哥進來,到時候想要什麽款式的就有什麽款式的,我是說車子的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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