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溫言有些吃不準這座平西王府了。
“比秦唐還厲害的高手,那如果二哥你對上,結果如何?”
夜飛舟搖頭,“可試著一搏,勝率在八。”
“你都這麽厲害了?”八,你怎麽不幹脆肯定能贏。
夜飛舟有些傲,“最近是又進了一些。”
夜溫言心裏瞬間有底了,先前吃不準的事,現在也能吃得準了。
於是跟夜飛舟:“我打算去探一探平西王府。”
夜飛舟想都沒想就點了頭,“沒問題,等上了夜我們一起去。即使你不,那座王府我也是要去探一探的。”
誰知夜溫言卻不是這個想法:“不是你的那種探法。”
夜飛舟心生警惕,“那你想怎麽探?”
“我想住進去!”夜溫言將聲音又低了些,“阿香不是,平西王府正在招廚子麽!我做飯的手藝雖然不太行,但勝在想法多。我可以把我的菜式給別人,讓他們來執行,保證做出來的東西是平西王沒吃過的。想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不是,想要在一個男人家裏住下來,首先就得抓住那個男人的胃。”
“你這又是想的什麽歪門邪道?抓什麽胃抓胃,什麽都不許抓,你快快給我打消這個念頭。”夜飛舟覺得自己此刻就像那阿香的爹,一聽自家妹子要住到平西王府去,都豎起來了!“我告訴你夜溫言,這件事沒得商量!平西王府你想去探,可以,要麽我帶著你去,要麽我自己去。總之你一個人去就是不行!”
“二哥!”這一聲二哥得千回百轉,把夜飛舟給出一皮疙瘩。
但他卻依然不為所,甚至還堅決地:“我可不吃你這套!”
“我知道你不吃我這套,這要是換了三殿下在,那就不一樣了。”
“怎麽就不一樣了?”夜飛舟氣得直翻白眼,“誰在都一樣。”
“二哥你聽我,那平西王府跟鐵礦山不一樣。礦山隻是執行的一方,那裏麵的人每都在做同樣的事,所以你一探即知。但平西王府不同,平西王是決策者,是向礦山下指令的一方,而他所下的指令,還關係到歸月那邊與他聯係的人,或者是組織。
所以這裏頭有很多事兒,本不可能一次兩次就探明白。你總不能蹲在王府裏聽牆角,容易被高手發現不,萬一人家晚上不做事,隻睡覺呢?還是你有信心大白的混進去,平西王走到哪你就跟到哪?
所以這事兒得慢慢來,得深虎,方能抓得虎子。”
夜飛舟不認同,“就算你做了廚子,就能跟著平西王到走了?”
“自然是不能的。”夜溫言,“但至我可以跟王府中的其他人混了。有些事也不一定非得通過平西王的口出來,別人也是一樣的。許多線索最後都出在圍觀群眾之,可不要看這份力量。平西王幹著那麽大一票出賣國家的買賣,我就不信他能瞞過海到府裏任何人都不知曉。還有那些被他抓到王府裏的婦人,總也得想個法子解救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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