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又問夜飛舟:“二哥,你恨不恨你父母?”
夜飛舟苦笑,“以前不恨,現在有點兒了。就在父親砸碎我的膝蓋骨時,我就恨他了。不瞞你,當時是很想殺人的,我就想著把他殺了算了,然後我就跑,跑到江湖上去姓埋名,誰也找不著我。又或者幹脆殺了他我再給他陪葬就是,總之這口氣咽不下。”
“那為何不殺?”
“因為他是我父親。”夜飛舟,“脈這種東西是騙不了人的,它是一種很玄妙的存在,看不見不著,可當你想要背叛它時,它卻又開始提醒你它還在,讓你無從下手。所以我殺不了他,再恨也殺不了,過不了這一關。”
“那你會因為恨他們,而去找夜紅妝和夜楚憐報複嗎?”
夜飛舟搖頭,“不會。父母是父母,兄妹是兄妹,我分得清。”
“這不就得了,到底還是夜連綿自己的問題。”從袖袋裏出並不常用的帕子,握在手裏擰來擰去,一臉的不痛快。
“到底怎麽你了?”
“……罵我。”
“罵你?”
“恩,罵我是賤人,跟搶爹搶娘搶哥搶姐。罵我應該早早死了,不該回來打攪一品將軍府完的生活。我如果在大婚當日就死掉,六殿下就會當皇帝,夜紅妝就會當皇後,將軍府將迎來一個新的高度,也可以在夜紅妝的力保下宮為妃了。還砸我屋裏的東西,砸壞了我很喜歡的一副耳墜子。我氣急了,想掐死,正掐著的時候母親進來了。”
“大伯母你了?”
“沒,就是替求,哭得厲害的。我不忍心,就想這事兒算了吧,我當吃了個啞虧,被白罵一回。誰讓是我母親生的呢,我總不能真當著母親的麵兒把給掐死。所以原本我都放過了,可突然又扯起我的頭發。”把頭偏過來,“你看,就這裏,被扯得七八糟的,頭皮也拽得生疼,我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子打過。”到這兒瞅了瞅夜飛舟,“哼,你帶人劫殺我那晚,我也沒打得這麽難看過。夜連綿簡直就像個市井潑婦,煩人極了。所以我一急眼就把給摔櫃子上了,吐了,估計且得養上一陣子才能好。”
夜飛舟心裏難,因為又提到了臘月十五那晚的事。於是出手往頭上了兩下,問:“疼不疼?”
便搖頭:“起初疼,現在不疼了。”
他便也笑笑,“行,總歸是沒吃著大虧。”
“吃虧到不至於,就是心裏憋得慌。”
他就有點兒不理解了,“憋得慌你找我幹什麽?”
“哦”了一聲,“看看你,想著你比我還不如,心裏真是舒服多了。”
夜飛舟氣得直翻白眼,合著這是上他這兒找心理安來了。
也罷,全當哄孩子開心。
“我看看你的。”心理安找完,果然哪哪都舒暢,便站起去掀夜飛舟的被子。
“你還是比我能忍,如果我爹敢敲碎我的膝蓋骨,我管他不脈的,必須把他打死。”
“恩,我們四最厲害。不過你爹可舍不得敲你的膝蓋,印象中你不管闖多大的禍,大伯都舍不得打你一下。就唯有你鬧騰著非六殿下不嫁這兩年,大伯是打過你的,還要打斷你的。可惜到最後也沒擰得過你,還是眼睜睜看著祖父替你求來了那場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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