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的夜四姐翹著二郎等著帝尊大人答話,直等到都有點兒麻了,才聽到帝尊大人用極極的聲音吭哧癟肚地:“你的親人是例外,本尊的那些人裏,不包括他們。”
夜溫言不滿意:“大聲點,聽不見!”
“你的親人是例外!本尊的那些人裏,不包括他們!”帝尊大人也是豁出去了,什麽臉麵不臉麵的也不要了,隻要能把這丫頭給哄開心就行。臉跟阿言比起來,當然是阿言比較重要。畢竟臉沒了可以再長,阿言要是生氣了那可是不太好哄的。
但見夜溫言終於點了頭,他這才長出一口氣,再瞅瞅下方站著的連時跟墜兒,就覺得這張老臉實在是有點兒沒地方放。於是幹脆抬手施了個修正,讓那二人徹徹底底把剛才的事給忘了,隻記得帝尊四殿下信口胡縐。
夜溫言也賴得同他計較這個,隻是一再開導他:“其實這事兒你不必太過糾結,我們家老夫人就算是想要曲線救國,也救不。我又不會聽的話,把我嫁給誰我就能嫁誰了?做什麽夢呢?你犯得著生這麽大氣麽。”
“怎麽犯不著?非常犯得著。憑什麽安排本尊的人?誰給的膽子點鴛鴦譜?”
“哪知道我是你的人啊!”
“那也不行,在本尊這裏就沒有不知者無罪這一,本尊有罪就是有罪。”
連時立即附和道:“沒錯沒錯,炎華宮不需要講任何道理,指誰有罪誰就有罪,沒罪也有罪。反正夜家老太太不是什麽好人,老奴建議,帝尊大人一會兒要置時,連帶著夜老太太一起給置了是最好。”
夜溫言額,真是有什麽樣的主子就有什麽樣的下人。但還是有必要提醒一句:“你置我不管,但你可給我聽好了,不許刨夜家祖墳,那可是我家。”
他手去的頭,“傻姑娘,我刨夜家祖墳幹什麽,要刨也是刨們……哎?你家老夫人姓什麽?”
“姓蔣。”
“恩,要刨也是刨們蔣家祖墳。”師離淵吩咐連時:“去查查蔣家祖墳在哪。”
連時樂嗬嗬地去了,墜兒覺得自己不應該一個人留下來礙眼,便也跟著去了。
夜溫言同他探討:“為啥你不就要刨人祖墳?人家祖宗也沒得罪你。”
“怎麽沒得罪?”師離淵有理有據,“他們培養出這樣的後人來,就是對本尊最大的得罪。阿言,你怎麽總替那老太太話呢?該不會真想嫁給那個質子吧?”
“打住!師離淵,趕把你的醋壇子扶一扶,千萬別翻了。我沒想嫁給誰,他雖然長得好看,但還沒能了我的眼。”
“你覺得他長得好看?”
“沒你好看。”求生十分強烈,結奉承的話張就來,“我這雙眼睛已經被你給養刁了,一般人我看不上,全下就隻有我們家師最,我眼裏心裏就隻有我們家師一人。”
他滿意了,“你能這麽想就對了,但墳必須得刨,否則本尊的威嚴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來挑釁和侵犯,這個口子不能開。”
“可萬一不在乎娘家祖墳呢?畢竟都五十多歲了,指不定不在意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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