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驚落一揮手,又飛到了原地坐了下來。
“既然你這麽想替求,不如你代罰可好?”
風驚落把玩著手中的白蓮,慵懶地說道。
葉瑜瑤的麵頓時一青,繞是再能忍的,此刻也不握了雙拳。
“王妃姐姐莫開玩笑了,如今妹妹懷麟兒,怎能承如此刑罰呢?”葉瑜瑤勉強地笑道。
風驚落微微一笑,輕輕彎下了腰,將那朵白蓮放在了的手中,冷冷地道,“那就閉,這花兒,看你穿著一白,再配上這白蓮,真是絕配!替本宮拿著吧!”
風驚落此言一,旁的侍差點沒笑出聲來。
“是。”除了屈辱地順從,此刻的葉瑜瑤什麽也不能做。
心裏隻期盼,王爺能夠快點回來。
能耍小伎倆,但是當著風驚落的麵,卻不行。
雖然南宮凜夜討厭,但是風驚落名義上還是王妃,並且還是將軍府唯一的嫡。
但是嫡又怎樣,是王妃又怎樣,所的男人,還不是對不屑一顧,著他葉瑜瑤。
葉瑜瑤看著自己手上的這朵白蓮,手上握的青筋越發明顯,發誓,總有一天,葉瑜瑤絕對會將風驚落踩在腳底下的!
而此刻……
王府的另一。
花園中,幾個俊逸的男子走在花園之,而最出眾的就是為首穿著金邊黑麟袍,隻是男人上散發著一冷寂的霸氣,令人不覺有些畏懼。
男子的麵,一路走來都是麵無表的冷寂,一雙眼眸沉瀲而又深邃。
而同站在他旁的男子,雖沒有他俊逸,但是樣貌卻也是上等的。
而此男子,便是南宮凜夜。
他旁的冷冽的男子,則是帝流夙。
一行人走在花園之中,後的幾人皆是談笑風生,唯有前麵的兩人,隻字不語。
這時,走在後聊得正在興頭上的南宮煜軒,對著南宮凜夜說道,“二哥,我聽說你府中有一片蓮荷之池,怎麽不見在哪?”
南宮凜夜麵一頓,瞬間便想起了風驚落那張尤為驚豔的臉來。
他道,“那池子,在聽荷苑之中,也是本王的王妃所住之地,此刻的荷蓮開得剛好是盛放之時,若是你們興趣,便隨我過去觀賞一番也可。”
正好,半個多月沒有見到那個人了,也順便去看看,那個人最近有沒有安分下來。
“那二哥就帶我們去吧,順便也見一見二皇嫂。”南宮煜軒笑著道。
對於他之前已經見過了風驚落的事,隻字為提。
南宮凜夜看了一眼帝流夙,道,“不知夙王不興趣,不如也一同前去。”
“恩。”帝流夙輕輕地恩了一聲,腦海中頓時浮起了風驚落的模樣。
也不知道,待會兒能不能見到。
連帝流夙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期待能見到。
由南宮凜夜帶路,幾個約莫走了一刻鍾,就進了蓮池池中的邊上,一進去,便便看到了一個穿著紅如火的子,輕盈的子宛若蜓蝶,傲然地站在那片荷葉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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