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小桃發呆之際,白瓔存了個大雪球,直接扔到小桃肚子上。
小桃一驚,當下也抓起雪來,往白瓔上砸。
有人輕輕了白瓔:“殿下還在旁邊呢,多收斂一些叭。”
收斂什麼?
一年之中難得有這樣一次機會,更何況林嬤嬤都已準許了,裕時卿雖然過來卻也沒有打擾他們,游戲足以見得裕時卿也是樂在其中,只不過礙于份問題,只能在旁邊瞧著,裕時卿羨慕們還羨慕不來呢,又怎麼可能會喜歡看到們拘謹的一面?
白瓔不管不顧,攻勢漸漸加大。
被砸中的人也有些惱怒,見裕時卿并未開口責怪,當下又重新玩開。
這歡聲笑語傳到了別院。
王珞語過來的時候,便看到裕時卿站在一旁看著這群人嬉戲。
正想要悄咪咪加之時,白瓔眼尖,當下換了位置,一把將王珞語拉走。
“你拉我干什麼?”
如今殿下就在旁邊看著,這是個不可多得的機會,若能發揮的好,必然能夠讓殿下注意到。
“我這也是為了姐姐好,上次送糕點一事,殿下還不高興好久呢,若姐姐這一次再上前,我是怕姐姐傷心!”
王珞語深吸一口氣。
三番兩次,白瓔都是這般擾的計劃,有白瓔這麼一個豬隊友在,何時才能得到太子殿下的另眼相看!?
“白瓔,你到底在想什麼啊?自從進府來,我想做的是一次都沒功過!如今,你還這般阻攔于我,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思?!還是說你本就不想看到我有好日子?”
前世無論如何都會保住王珞語那可笑的自尊心,如今重活一世,才發現王珞語的做法是那麼拙劣,可卻甘之如飴。
當真可笑之極。
但眼下不能跟王珞語撕破面。
思及此,白瓔一臉委屈的看著王珞語:“珞丹姐姐怎麼會這樣想我?我們兩個是一同在馬背上滾下來的,如今好不容易過了些許的好日子,我怎麼可能會不想讓姐姐更上一層樓呢?我為姐姐思慮,可姐姐卻質疑我一片苦心,難道我們之間的姐妹誼,就沒有一信任嗎?”
說這話的時候,白瓔眼眶微紅,淚水在其中打轉,說的聲并茂,真意切。
再加上白瓔那張稚的臉,任誰都會產生憐惜之。
王珞語縱然心狠,可在這個時候也不敢再說一句狠話。
“我這也不是有意而為之,只是的確有些心急了,所以才會口不擇言,你不要往心里去!”
太子殿下對白瓔稍有不同,這是唯一能夠利用并且接近太子殿下的機會!
“上次送糕點之時,太子殿下便問了是誰做的,我以為殿下喜歡,便將姐姐的名字告知殿下,誰知殿下本就不喜歡,甚至還讓我拿去喂魚,我是怕殿下怪罪姐姐,所以才不想讓姐姐加。”
殿下怪罪不怪罪的那是殿下的事,加不加,能否引起殿下的注意是自己的事。
“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我還是想要加!好妹妹,那麼多人呢,我也很想跟你們一起打雪仗,畢竟之前我也沒怎麼玩過雪!”
若能利用白瓔最好,若白瓔指不上,那就自己親自來。
話已至此可王珞語堅持要加,若說的再多,只怕就有些不大好了。
白瓔有些無奈,最終也只得跟王珞語一同回去。
隨著白瓔歸來,場面又變得歡快了不。
裕時卿的視線一直都跟隨那個最活潑的影。
若非要顧及太子的份,只怕他也加其中,與人一起游玩。
允許加之后,王珞語在人群之中更加賣力表演的尤為突出。
說為花式打雪仗也不為過。
每每擺出一個作,王珞語都要往裕時卿的方向看一眼。
而白瓔的視線也隨其后。
見裕時卿無于衷,白瓔心中暗爽。
王珞語雖說有些姿,但看起來不過也是普通之人,更何況太子殿下乃國之儲君,什麼樣的子沒見過,又怎麼可能會被王珞語這些姿勢所吸引?
裕時卿喜歡的是清純可類型的。
像王珞語這種表里不一的人,絕不可能了裕時卿的眼。
“你看咱們都是打雪仗,個個都沒新意,但是落單姑娘就不同,打雪仗就跟跳舞似的好看!”
這話鉆到王珞語耳朵里,王珞語不由得輕輕抬了抬下以示高傲。
所有人都在看,是這群胭脂俗里面,最獨特的那個。
太子殿下必然也能注意到!
王珞語更加賣力的表演,一邊用余一直注視著裕時卿的反應。
明明所有人都已被所吸引,裕時卿為什麼就不能看一眼?!
既然不行,那便只能來其他的了。
“啊!”
王珞語驚呼一聲,原本還在打雪仗的人瞬間就停了下來,如水般齊刷刷的走向王珞語:“你這是怎麼了?”
王珞語滿臉痛苦,手腳踝:“我好像崴著腳了!”
林嬤嬤雙眸一瞇。
這點小伎倆也敢拿出來,也不怕被人笑話!
裕時卿只是淡淡掃了一眼,又將眸轉移到旁。
林嬤嬤走上前去,“這是怎麼一回事兒?”
“嬤嬤,珞丹姑娘的腳崴了!”
崴了就崴了,在這里坐著能好嗎?
還一臉期待的看向太子殿下,一介奴婢也配染指太子殿下?
林嬤嬤冷哼一聲,最討厭這種心不正的奴婢了。
“你們幾個還愣著干什麼?人家腳都崴了,還不趕扶下去好好休息休息?”
這聲音說的極大,縱然是在裕時卿那邊也能聽到些許。
可裕時卿卻無于衷。
王珞語暗恨。
都已經賣力這樣了,竟還得不到太子殿下的眸!
哪怕為停留僅僅一秒!
這個林嬤嬤也真是礙事,若沒了林嬤嬤過來詢問的必定是太子殿下!
看著眾人七手八腳將王珞語抬走,白瓔這才暗暗松了一口氣。
倒真的害怕剛才裕時卿沖上來詢問王珞語的傷勢。
好不容易下這麼一場雪,最后竟被人如此擾興致。
不好出來打什麼雪仗?
裕時卿神有些落寞,林嬤嬤又招呼眾人去干活,又如同來時一般,裕時卿輕飄飄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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